當然南卿也不是沒再施展過重劍,當他使用這東西的時候,多半是已經到了敵人極難對付,到了生死交鋒的時候。整個厭塵宗見過這幕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不過段流倒是提過,當年南卿初次見到雁涼的時候,就曾經與他用劍法交手過。
雁涼對此毫無印象,清晨開門後看着站在門外對自己露出甜美笑容的南卿,很難想象他們竟然有過段流所說的交手場景。
“尊主,您醒來了,屬下在外面等您很久了。”他懶懶地靠在門邊,對房間裡的雁涼眨了眨眼,正要開口瞥見在雁涼身後走出來的溫靈遠,他輕佻地擡起眉峰,又說了句:“還有這位,嗯,忘了叫什麼名字了抱歉。”
“溫靈遠。”後者看起來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耐心地向南卿說出自己的名字。
雁涼能夠感覺到厭塵宗内大部分人對于溫靈遠的敵意,他們對溫靈遠似乎都有着十分的防備,不管是誰面對溫靈遠都沒有給出過好臉色,雁涼心裡有氣,他尋常都是軟弱可欺的樣子,但每當這時候卻總會露出幾分兇相,将溫靈遠護在自己的身後。
當然這兇相看在其他人的眼裡實在算不上兇,頂多就是隻小奶貓在虛張聲勢地磨爪子。
南卿看得禁不住“噗嗤”笑出聲來:“尊主現在真是太有趣了。”
雁涼平白有種自己被占了便宜的錯覺,他虎着臉去瞪南卿,倒是被南卿無禮對待的溫靈遠溫和地安撫着他,将他拉住失笑着說道:“厭塵宗衆人從未見過我,也沒有聽你提過我,對我有所防備也是自然,阿涼你不能因此鬧性子。”
南卿聽聞這話不禁将視線往溫靈遠身上多遞了下,溫靈遠仿佛渾然不覺,依舊與雁涼說着話,看起來善解人意到了極點。
南卿微微皺眉,有些弄不明白此人的心思。
當真有人能好脾氣到這種地步?還是說因為他别有所圖?
暫且看不明白溫靈遠的心思,南卿留着個心眼在他的身上,接着回頭換了副神色,收起玩笑的意思對雁涼道:“尊主,還請随我來吧。”
雖然昨日聽何止堂主說起過要其他人幫他恢複記憶的計劃,但實際上直到現在,他也依然不清楚他們究竟要怎麼樣幫助自己。現在見南卿大早上堵在門口要帶他出去,雁涼遲疑了下才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南卿挑眉笑道:“當然是去我們初次見面的地方,我将當年與尊主相見的過程說給尊主聽,也許尊主還能想到些東西。”
雁涼與溫靈遠于是跟在南卿的身後,在走過了很長一段路之後,他們來到厭塵宗的後山山腳人煙稀少處,看着再往前那條被立了“禁地”石碑的小道,南卿終于停下腳步回過頭道:“就是這裡了。”
同樣停了下來,雁涼在沒有任何熟悉感的狀态下回頭觀察着四周,這個地方看起來實在沒有任何特别之處,不過是片幽靜的竹林,然後前方有條大概因為鮮少有人經過所以灌木叢生的小徑,而後方則是似乎空了許久無人居住的院落。
雁涼疑惑着自己當初究竟是因何原因來到這處,而溫靈遠獨自來到邊上的竹林旁,卻像是看竹看得入了神。
“靈遠?”雁涼喚道。
溫靈遠擡手撫過竹枝,忽地開口道:“是劍痕,還有刀痕,你們應該是在這裡交過手。”
劍痕是南卿留下來的這不難解釋,從昨天他就聽段流說過南卿用劍的事情,但雁涼驚訝的是那道刀痕,溫靈遠是怎麼隻看到刀痕就知道那是他留下來的痕迹的?
溫靈遠大概察覺到了雁涼的驚訝,于是主動解釋道:“我說過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雖然分開了十年,但你留下的刀痕我依然能夠很輕易地認出來。”
聽到他說的話最驚訝的不是雁涼,而是南卿,光憑刀痕就能夠認出人,這點就連他都做不到,他不禁開始懷疑起來,難道這人對他們尊主真的有如此了解?還是說他不過是靠胡亂猜測?
畢竟是他主動帶着人來這裡,要猜到這裡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應該也不是難事才對。
南卿還在這頭疑惑,然而那頭雁涼卻已經完全相信了溫靈遠的話,甚至這時候已經感動得再次抱住了溫靈遠,兩個人又開始了新的粘膩。
南卿:“……”
他們尊主失憶之後可愛是可愛了不少,就是太好騙了。
南卿輕咳了聲打斷兩人的小聲對話,接着說道:“不錯,我初次和尊主見面的時候,我們兩人正是在這個地方打了一場。”
雁涼對這件事情表現出了好奇,他不光好奇當初兩人究竟為什麼會打架,還很好奇自己究竟是如何打敗南卿的,他直到現在都不認為自己能夠打得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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