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人拿着他們的武器,暫時不能硬來。夏冰隻好看着他們搶粥喝,等他們都喝完了,就剩下一點鍋底,才輪到他們
“媽的。”梁初端起大鍋就罵,“就他媽剩這麼一口……夠誰喝的?”
夏冰看了一眼,裡面的米粥勉勉強強夠三個人。“你們喝,飛揚先喝。”
“我不喝。夏隊你喝!”遲飛揚心裡不舒服,“要不就梁子喝,我今天什麼都沒幹,我主動申請晚上不吃。”
“讓你喝你就喝,就你這幾頓不吃餓得慌的小身體,我一指頭就給你摁倒。”夏冰坐在床邊,命令他端着鍋喝,剛想伸手去摸摸飛揚那頭小軟毛,手背一下被摁住了。
壓在床闆上,摁得死死的。
陳重壓着夏冰的手,眼睛裡一股倔強,用被人遺忘了的語氣說:“喂我。”
“喂你喂你。”夏冰反過來摸摸他的手,“屋裡太冷了,這裡是冰場,比咱們的車裡……”他壓低聲,生怕被那幫人聽見自己有車,“比車裡冷太多了,晚上你這麼睡,不行。”
“我抱你睡?”陳重是真的難受,語氣都很差。
夏冰忍了忍,怎麼小野狗子都受重傷了,還惦記着占自己便宜。“不行。”
“那你抱我睡。”陳重嗓子很啞,配上傷口,格外可憐。
可眼神還是堅定有毅力,仿佛随時能站起來掄人。
夏冰被他噎得沒話說,大概是自己那年沒回信,又是唯一一個陪陳重聊天的人,導緻他的印随行為相當嚴重。遲飛揚喝了粥,把鍋遞給梁初,梁初喝了幾口給了夏冰,夏冰隻嘗了一口,對他們說:“把陳重扶起來,慢點。”
陳重不想讓他們扶着,可是又不想惹夏冰不高興。扶起來之後已經暈得想要幹嘔,太陽穴裡像是有拳頭,往外捶。
“喝幾口。”夏冰端着鍋喂他。
陳重也沒矯情,他的任務是趕緊養好傷,給他多少他喝多少。
夏冰看着他喝,挺心酸地笑了笑,輕微腦震蕩之後最沒胃口,梁子當時可是什麼都吃不下去。
再瞧眼前這條拼命吞咽的小野狗,搶飯似的,狠命梗着脖子往下吞。
吃完飯,夏冰開始安排隊員們睡覺的事。舊倉庫不缺床,甚至可以每人躺一張,但是這是1層,靠近賽道,溫度比2層低很多。
2層已經被那幫人占了,他們也不讓夏冰上去。夏冰也沒想上去湊熱鬧,怕把他們給激活了,沒事找事,拿自己和隊員解悶兒。
“感覺怎麼樣?”他蹲在陳重旁邊問。
陳重喝了粥一直不舒服,忍着。“感覺挺好。”
“吹牛逼呢。”夏冰仔仔細細地盯着他,看他桀骜不馴的眉眼,“你可真是……長大了。”
陳重眯着眼睛看他,太陽穴腫得非常高,一邊眉骨都腫起來了。
“那年,你才9歲,我都17歲了。”夏冰一回憶,可不是嘛,自己成年那年,小破孩兒才10歲,我的媽啊,這麼一想兩個人的年齡差距可不小。
“那年……”陳重知道他說的是見面那次,“你真高。”
“廢話,我17歲的時候就1米81了。”夏冰摸他腦袋,輪到自己怕他發燒了,“你那年才多大?9歲小學生。”
“現在我大了。”陳重說,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太直接,“我長大了,我現在很大。”
“等你肩膀什麼時候寬過我再說吧。”夏冰捏捏他的肩峰,挺結實,但還是有種拔高後的單薄,和自己沒法比。
陳重趕緊動動肩膀,把頭放在夏冰的手上,枕着他的掌心。夏冰的手沒抽回來,有了莫名其妙的錯位感,好像小孩兒在用這種方式……安慰自己什麼。
遲飛揚和梁初擠在一張床上,被床闆硌得難受。這時,孟一樂帶着幾個人下來,走到舊倉庫門口,用手電一照。
“你們既然是運動員,是不是有宿舍樓的鑰匙?”孟一樂用棍子指他們。
“有。”夏冰擋着陳重。
“有就好辦。”孟一樂凍得夠嗆,“去宿舍樓,給老子拿幾床被子,他媽的,冷死我們啊?”
夏冰頓時開始擔心,怕陳重坐起來,和他們硬扛。可陳重沒有,老老實實躺着,眼睛也是閉上的,仿佛他真是一個打成深度昏迷的傷員,對誰都沒威脅。
還挺聰明,知道隐藏實力,夏冰放心多了。“行,不過外面全黑了,你們得負責把喪屍引到正門,否則我們沒法過去。我們要是死在外面,你們也沒飯吃。”
“他媽的,你威脅我?”吳富貴沖過來。
夏冰冷冰冰地看着他,運動員嘛,什麼場面沒見過,比賽前的高強度訓練和強壓式搶跑都經曆過,還能讓你們給拿捏住了?
孟一樂斟酌一下。“别逗我,砸死你們也就是幾棍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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