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白天在工作的休息間,桌子上放一杯清水,就是清水,沒有味道,才能更存些品的空間,隻讓那淡淡的淡淡一直延,一直伸,那将是多遠,真的不知道。此時,窗外飄起了雨,雨落地的聲息已經在我的耳邊響起,我不禁把眼睛投向窗外。
擋住了我的視線,永遠不會看得太遠,卻在一種不知不覺的情緒中徘徊起來。就是那一句話“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要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的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那也沒有别的話可說,惟有輕輕地問一聲:“噢,你也在這裡嗎?”這是一種多麼美麗的邂逅啊!是啊,在芸芸衆生中,就隻遇見了你,而這樣的遇見卻又是剛好趕上了,當彼此相問“噢,你也在這裡嗎?”,又是多麼喜出望外。可是這種喜出望外,更多的還是缺憾。
就拿第一個層次來說,或許兩人有了肉體上的接觸,但少的卻是情感,于是進行完所謂的一夜情後,分道揚镳。這應該是一種簡單而粗俗的邂逅,在一段時間這樣的興起的時候,是如此讓人不理解,可是就有人這樣追求,而且還美化的那麼美。
而第二種邂逅,就像張愛玲與胡蘭成一樣,當熱度過去後,根本不會去珍惜,隻是把感情和肉體的滿足作為一種遊戲。說盡了花言巧語,卻根本沒有把情愛當作一回事,于是就有了杜十娘懷抱百寶箱投河,也有了崔莺莺的苦苦待待,張愛玲的孤獨。女人,充其量也不過是一種玩物。
當然更緻命的是那種彼此間的默契,卻無法長久相守,甚至都不希望提及。誰也知道,那是彼此之間的相互擁有,就像一詩裡說的那樣:你侬我侬,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将咱們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在塑一個你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而這樣的情感,并非朝夕而成,那是幾載或是更長時間了解、珍惜,彼此相懂,值得擁有。悲催的還是無法相守,在人生的那個底線面前,誰也不會再跨前上步,甘心受着折磨。明明想問那煙哪去了,明明想着距離不是太遠,或是知道或許更多的消息,明明知道在某個城市裡,彼此都在挂念着,可是隻能看看月亮是否更亮,誰都不會再去觸碰那脆如玻璃,而心卻在不停地痛着……這雨應該是淚水的組合永遠不會那樣激烈、狂驟,卻這樣瀝瀝不斷,落地匿聲……
而此時,夜深了,雨在漸冷的天氣裡,已經紛紛揚揚地飄到了現在,外面是潔白的世界,而且雪還在飄着,忽然有一個念頭,是否有人想瘋,如果是或許真會激起我的那份狂熱,一直陪下去。就在這個潔白的世界裡,堆雪人、打雪仗……讓那童心任意地奔馳,不去管漸老漸弱的體質是否能經得起嚴寒,更不管生命是否會更短,或是黑夜将是多麼漫長,隻是感覺那是值,将生命的餘溫在這個潔白的世界裡美美的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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