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酸奶,三個人出門找到一家點評高分的韓國餐廳,一人點了一份熱騰騰的泡菜海鮮豆腐湯,再加了一份烤肉拼盤,吃得酣暢淋漓。
“對了,鄭珩,”葉圖楠填飽了肚子,腦筋又開始活動了起來,裝作不經意地随口問道,“胡逸茗……怎麼回事啊?”
葉圖楠故意問得語焉不詳,但鄭珩果然張口咬餌了:“哎,你也看出來了?我真的是……”
鄭珩搖了搖頭,一臉糾結:“我們這個組吧,譚夢澤跟陳露一個演藝圈、一個模特圈,特别聊得來,經常聊得停不下來,吳煥也一直圍着陳露轉。”
“雖然譚夢澤時不時也會主動和胡逸茗搭話,胡逸茗也挺熱情的,但他們聊不到幾句,就感覺無話可說了。”
“所以我就跟胡逸茗一直沒話找話,其實就是怕她覺得無聊,”鄭珩撓了撓頭發,“不知道是不是讓她有點誤會了?她就一直對我特别親近,就感覺好像我們已經,就,你們懂吧。”
“不懂。”嶽照琴咽下一勺湯,頭也不擡地說道,又夾起了一塊烤牛舌。
鄭珩順手把烤肉蘸料挪到了離嶽照琴更近的位置,有些尴尬地說道:“就感覺……她好像是覺得我們已經在一起了。”
葉圖楠明知故問道:“你不想跟胡逸茗在一起嗎?她挺好的呀,又溫柔,講話聲音還那麼好聽。”
“是挺好的,”鄭珩說得有些敷衍,“但我們才見面幾天啊,很多人都還沒說過幾句話,也不了解,我跟你們兩位這還是第一次單獨聊天,跟張可可就沒說過幾句話,我也不知道該喜歡誰。”
鄭珩說完,立刻自知失言,心虛地瞄了瞄眼前的兩位女嘉賓。
嶽照琴放下了筷子,淡淡地說道:“這個想法也對,和每一位嘉賓都接觸一下,然後再做進一步的考慮,才比較容易找出一個最優解,否則草率決定,之後又發現其他嘉賓更适合自己,豈不是也很讓人為難。”
鄭珩有些驚訝地笑了起來:“對對對,我就是這麼想的!”
“我還以為……還以為你們會罵我渣男呢,”他有些心虛地咧了咧嘴,“或者把我當成愛情狼人。”
“我可沒這麼說。”嶽照琴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重新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蘿蔔泡菜,用力地咬出脆響。
葉圖楠擡眼,看了看松了一口氣的鄭珩,無聲地歎氣:就算聽不出來嶽照琴話裡話外的不快,難道他也聽不出來,嶽照琴把蘿蔔吃出了咬牙切齒的動靜嗎?
通常的競争隻是以某一項具體的指标,例如分數、能力、技藝甚至是外貌,作為評價标準,即使結果不佳,也隻能說明這一方面有所欠缺罷了。
但愛情裡的比較和選擇,卻是以一個人的整體和全部作為評價對象,雖然依據完全主觀的标準和毫無道理的喜惡,但在這樣的競争中失敗,卻又往往會導緻對自己作為一個人的價值和自信極大的貶損。
雖然作為嘉賓參加節目,必然意味着會受到其他嘉賓的打量、品評和挑選,等到節目播出之後,觀衆的留言隻會更加尖銳直接,想必大家對此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鄭珩這樣當面說出來,作為被比較對象之一的嶽照琴和葉圖楠聽了,心裡還是有些起伏。
更何況,“不知道該喜歡誰”的說法,聽起來簡直像是在完成任務,為了滿足節目的主題而必須選擇一個喜歡的對象,為了喜歡而喜歡,恐怕任何女生聽了都不會高興。
不過,能說出這樣沒心沒肺的話,鄭珩究竟是因為對她們興趣缺缺,所以無所謂她們的想法和感受,還是故意以這樣的說辭,為自己接下來廣撒網式的狼人行為做鋪墊呢?
鄭珩顯然仍舊沒有發現兩位女嘉賓的真實想法,還以為真的遇見了兩位知己,打開的話匣子一時關不上:“不過說來也奇怪,今天胡逸茗突然追着呂承霖要跟他一起去圖書館,我怎麼又覺得有點失落?難道我其實已經喜歡上她了?不會吧,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葉圖楠和嶽照琴交換了一個無語的眼神,含糊着扯開了話題。
人啊,總是隻想享受好處卻不肯忍受妥協,别人追得緊了,總覺得自己失去了一整片森林的自由,可别人走得遠了,又覺得少了點什麼心裡空落落地難受。
吃完飯回家的路上,葉圖楠一邊心不在焉地聽着嶽照琴和鄭珩閑聊,一邊又忍不住開始琢磨起胡逸茗。
雖然葉圖楠和胡逸茗的交流不多,但短暫的幾次接觸,已經讓葉圖楠給這個年紀最小的女嘉賓貼上了幾個标簽:讨好型人格,愛情至上主義,容易被異性對示好打動。
或者說得更簡單一點——戀愛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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