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村長的“屍體”頭部有一道帶着血迹的傷口,像是被鈍器擊打造成的。盡管沒有驗屍報告,但是從嘉賓們飽覽柯南的經驗來看,這個傷口似乎不足以緻命。“屍體”的左臂上還有一塊淤青,中央有一個細小的針孔,除此以外,再沒有其他外傷。
“針孔?”吳碼農眼睛一亮,難得地主動開口道,“難道王村長是被人打暈之後,注射了毒.藥死亡的?”
“也不一定,”胡主播捏起了一張照片,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長地反駁道,“也有可能是中了毒煙,或者吃了毒藥。”
果然,吳碼農臉上難以抑制的興奮立刻便淡了下去,隻是低低地“哦”了一聲。
吳碼農的神情變化如此明顯,即使是再遲鈍的嘉賓也能看出來,他使用的殺人手法應該是一種不留外傷的手法。
基于遊戲開始前的推測,葉圖楠已經推測出來,吳碼農之所以能夠在不驚動葉會計的情況下順利外出,大概是使用了迷煙。從遊戲設定的一貫性而言,用完了迷煙,就該用毒煙了。
果然,胡主播迫不及待地将手上的照片展示給大家:“我和佘作家剛才去搜了葉會計的家,在吳碼農住的房間找到了兩根用完的煙筒,一根叫‘叫也叫不醒’迷煙,一根叫‘再也叫不醒’毒煙。這應該就是吳碼農的作案工具吧?但是兩根都用完了……有必要又放迷煙、又放毒煙嗎?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嗨,這還不明顯嗎,”譚歌手飛快地翻看着其他玩家分享的照片,頭也不擡地說道,“我們發現屍體的時候,葉會計和吳碼農都不在王村長家,後來我們去了葉會計家,發現他們都在睡覺,叫了半天才叫醒,肯定是被迷暈過去了。”
“準确來說,葉會計是被迷暈過去了,吳碼農可能是在裝暈。”嶽教授說着,又推了推眼鏡。
“來吧,”鄭畫家伸了個懶腰,用一個聽故事的舒服姿态對吳碼農說,“請吳碼農先介紹一下‘作案經過’吧。”
吳碼農是第一次接觸劇本殺,所以當他看到劇本裡清清楚楚地寫着
“……想到這裡,你殺心頓起,拿出了‘再也叫不醒’毒煙,從王村長家的門縫裡吹了進去。這是一種極其可怕的毒煙,隻需要輕輕吸一口氣,王村長就會當場斃命,倒地身亡。你吹完煙,害怕自己不慎吸入,也害怕被别人發現,于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吳碼農不做他想,直接認定了自己就是兇手。
但經過了第一輪的時間線讨論,吳碼農已經理解了遊戲的玩法。雖然作為劇本殺新手,還是難免有些緊張,總希望能夠盡快确認自己的身份,所以當他聽到王村長“屍體”上的外傷痕迹,下意識地認為自己“洗白”的機會來了,一不小心又露餡了。
不過,既然話已經說到這一步,再掩飾也沒有意義,吳碼農幹脆如實地交代了自己的故事。
第9章
第一輪搜證之後的讨論,前半部分實際上就是故事大會,等到大部分線索和事實厘清之後,才能談得上推理和分析。
連吳碼農都如實坦白了自己的“作案過程”,其他嘉賓的故事分享更是行雲流水——負責搜證的嘉賓拿出拍到的照片介紹證據,配合着其他嘉賓的搭腔推測一番,然後再聽證據指向的嘉賓場景重現一番。
一輪聽下來,嘉賓們的作案手法的确是五花八門,作案動機倒是不外乎兩類。
毫無意外地,包括葉會計的村民們,都恰巧在案發當天偶然發現,曾經與自己相依為命的的爺爺戀人姐姐弟弟母親當年的意外身亡,居然與另一位村民有關聯,為了防止王村長阻礙自己的複仇,因此想要阻撓當晚的預言。
而五位訪客的動機也都是為了各自的親屬、事業或者研究,觊觎着王村長用于預言的水晶球,有人希望能夠偷走這個神奇的法器,也有人希望借助王村長的力量看到自己的未來。
雖然節目組在編寫劇本時的偷懶之心嘉賓皆知,但大家還是忍住了吐槽之心,依次将自己的故事簡單介紹了一番。
總的來講,沒有一個角色對王村長存在非常直接或者必須的殺機。
“OK,那我們整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經過吧。”張畫廊拿起擺在桌上的馬克筆,一邊說,一邊站起來轉過身開始在玻璃牆上記筆記。
“第一個,是葉會計,6:30-6:40,趁着王村長不在家的時候,往養生湯裡放了‘一覺到天亮’迷藥。”
胡主播拿起了一張拍立得照片貼在第一行字的末尾,補充道:“根據在葉會計家裡搜到的殘留迷藥,這是一種紅色粉末,我們在王村長家水池裡的炖盅裡發現了殘留的紅色和綠色粉末,印證了葉會計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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