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走出王村長家,就碰見了胡主播,”佘作家看了胡主播一眼,“胡主播說她是來找我的,但我在出門之前隻告訴她我想在米勒山谷裡四處轉一轉,并沒有告訴她我打算去拜訪王村長,所以我有理由懷疑,胡主播出門其實也是去找王村長,隻是不巧碰上了我,隻能借口來找我,解釋為何她會出現在王村長家門口。”
“王村長從8點鐘開始閉門謝客,這件事是當着村民和訪客的面一再強調的,所以胡主播應該知道,8點鐘之後是見不到王村長的,那麼她為什麼選擇這個時間點?是為了避人耳目嗎?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待會請胡主播自己解釋一下。”
“不過,我遇見胡主播後,我們便一起回了家,一直到淩晨0點10分,我們才一起出門到王村長家門口等着聽預言,這期間,胡主播沒有離開過家,所以我想頂多就是個未遂吧。”
佘作家主動站出來第一個介紹自己的時間線,從劇本殺遊戲的角度來說,屬于非常做好的行為。由于這一局遊戲的嘉賓人數衆多,角色的行動應該會安排得非常緊張,在其他嘉賓都沒有開口的情況下貿然撒謊,很容易直接和其他角色的時間線發生沖突,直接暴露自己的兇手身份。所以,佘作家介紹的時間線為真的可能性極高,他不是兇手的可能性也極高。
但是,作為“愛情獵人”,葉圖楠又在自己心中的小本本上奮筆疾書起來:嫌疑狼四号,佘作家——理由……嗯……
反正,就感覺像狼人。
葉圖楠并沒有什麼将佘作家歸為嫌疑狼的實質性理由或依據。
隻是,佘作家舉手投足間的氣度和眉眼神态間的自信,令葉圖楠近乎本能地對他起了疑心:這是那種從小到大一直順風順水、習慣于優秀的人才能擁有的發自内心的氣場和不自知的傲氣,這樣的男生,在生活中應該從來不缺女□□慕者。
而且,佘作家的發言純粹基于事實論據進行分析,環環相扣、步步為營,清晰的條理和邏輯表現出了偏理性的思維方式,并不像是那種會“尋找愛情”的男生,倒更像是會把愛情分解成多巴胺、去甲腎上腺素、内啡呔、苯基乙胺和腦下垂體後葉荷爾蒙的理科男。
更重要的是,當佘作家的視線掃過其他嘉賓時,眼神中的冷靜剖析和評估,是葉圖楠無比熟悉的——這正是她在觀察其他嘉賓時的目光。
所以,盡管沒有實質性的理由和依據,但在葉圖楠的心裡,目前四号嫌疑狼佘作家的嫌疑反而是最高的——葉圖楠相信,女生的直覺,有的時候比證據或事實更加可靠。
譚歌手依然延續了把話說開的風格,坦然說道:“估計昨天晚上,佘作家和胡主播應該不是唯二離開自己家、去了王村長家的玩家。大家,應該每一個人都至少出了一趟門吧?或者至少做了點動作吧?”
“反正我昨天也出門了,7點30到了王村長家,也和王村長聊了幾句私事,7點40分就回家了。陳模特昨天從7點20分離開王村長家之後,就一直呆在我家,沒有離開過,所以她可以為我的時間線作證。嗯,這麼看來,陳模特的動作應該是在6點30分到7點20分之間發生的?總不會是趁着王村長招待大家的時候偷偷沖着王村長發射了毒針吧?”
譚歌手說着,擡起雙手模仿柯南使用手表型麻醉.槍的動作,嘴裡“咻咻”兩聲,沖着陳模特發射了兩枚看不見的毒針,然後又沖着陳模特發射了一個陽光的笑容。面對這樣熱烈的笑容,陳模特絲毫不覺得受到了針對或者冒犯,反而嫣然一笑。
坦然歸坦然,譚歌手雖然已經把“全員皆兇手”的設定暗示得近乎明示,但他終究沒有說破。
從譚歌手前後兩次“把話講明白”的區别,也可以看出來他的分寸:第一次聊到狼人角色的設置,是基于節目裡“愛情狼人”,這個設置本身就是節目的看點之一,也會是貫穿節目的一條主線,所以譚歌手大可以毫不避諱地直接聊;而第二次聊到劇本兇手的設定,卻是基于嘉賓的節目分量和參與感作出的推論,在節目裡聊這些,就屬于突破次元壁的場外信息了,所以他到底沒有說破。
但佘作家首先承認了曾經拜訪過王村長家,譚歌手緊接着也坦白了相似的行迹,即使是對于劇本殺遊戲不太熟悉、不了解“全員皆兇手”設定的嘉賓,也能夠聽懂,每一個角色應該都有一次和王村長獨處的機會,或者至少是下手的機會。
如果兇手徑自否認,反而會因為與衆不同受到懷疑,再加上時間線的緊湊讓編造十分困難,因此嘉賓們也不再試圖隐瞞,依次介紹了自己昨晚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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