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模特的聲音雖然不如胡主播好聽,但也十分清脆:“大家好,我是陳模特,我是昨晚來的訪客,今天晚上住在了村民譚歌手的家裡。”
“哦對了,”陳模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是人,不是狼人。”
“啊,我忘了說了,我也是人,普通人,”胡主播聽到陳模特的話,也急忙補充道,“我也不是狼人。”
“OK,輪到我了,”坐在中間的張畫廊沖着嘉賓們揮了揮手,“Hello,各位好,我是張畫廊。”
張畫廊同樣坐在陳模特的身旁,但和胡主播不同,她的存在感絲毫不受影響。她的皮膚是健康的蜜色,銳利的眉毛、濃重的眼影、濃密的睫毛、再配上裸色的口紅,典型的歐美風格,和她身上的深藍色職業裝看起來有一絲不和諧。
“我的名字叫‘畫廊’,因為我是一家畫廊的老闆,這次來米勒山谷,是為了追尋大山裡的藝術的氣息,順便請王村長幫我預言一下,我什麼時候能找到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一幅畫。我住在鄭畫家的家裡,”張畫廊伸出右手指向坐在她對面的鄭畫家,鄭畫家也順勢沖大家點頭示意。
張畫廊有些誇張地攤開手聳了聳肩道:“Yephat’sit.我介紹完了。”
“胡主播、陳模特和張畫廊都說自己是普通人,”嶽教授看了一眼葉圖楠,胸有成竹地說道,“冒昧猜測,葉會計也是普通人。”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嶽教授推了一下眼鏡,“五位女生應該都是普通人,狼人出在五位男生之中。”
第5章
劇本不僅設定了普通人和狼人兩類不同的身份,而且特意說明,狼人如果化身殺手,“每夜都需要引用新鮮的人血”——這裡的新鮮顯然不是指保鮮,而是指每天晚上都需要殺一個人。
案發當天,如果有狼人曾“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這一晚也必然需要殺死一個人,已知米勒山谷隻有王村長一位死者,由此可以确認這個狼人即為真兇。
因此,在同等條件下,狼人的嫌疑自然會比普通人略高一些,在遊戲的初期,如果狼人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為真兇,完全有理由、也有可能會選擇暫時隐瞞身份。
從這個角度出發,幾位女嘉賓雖然自稱“普通人”身份,也不可盡信。
但嶽教授的猜測和葉圖楠的想法非常接近。
劇本殺的主題非常多樣,但節目組偏偏選擇了“狼人”的主題,就連案件發生地也被命名為“米勒山谷”,很顯然是在影射節目标題《戀愛狼人殺》中的“狼人殺”部分。按照節目的設置,隻有男嘉賓中存在狼人,相應地,在遊戲裡,狼人也應該是由男性角色擔任。
隻不過,葉圖楠認為,或許并非“狼人出在五位男生之中”,而是五名男性角色都是狼人。
但葉圖楠也隻是這麼一想,也不打算反駁嶽教授,畢竟,她的目标是赢得節目組十五萬元獎金,對于一場遊戲的勝負并不放在心上。
葉圖楠并不在乎誰是劇本殺遊戲裡的真兇,但她依然聚精會神地聽着每一位嘉賓的發言,因為這是一個觀察其他嘉賓的好機會。
她需要仔細觀察男嘉賓,快速從他們的言行中初步圈定嫌疑較大的幾個候選人,以便于後續進一步仔細考察;同時,她也需要觀察女嘉賓,從她們的性格來判斷誰更有可能成為狼人的目标,繼而通過後續其他嘉賓之間的感情線發展佐證她對于狼人的判斷。
譬如嶽教授,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句話,但已經可以聽出來,她是一個思路清晰、邏輯敏捷、并且充滿自信的女生——葉圖楠很欣賞嶽教授的這些優點,但從狼人選擇欺騙對象的角度來說,反而會試圖避開這些特質。
也就是說,在節目早期主動對嶽教授表現出好感的男嘉賓,是狼人的可能性比較低。
嶽教授的長相也不算特别漂亮,單論五官,和胡主播同樣是清秀而已,甚至她還是唯一一位戴着框架眼鏡的女嘉賓,乍一看,比胡主播更加不起眼。但嶽教授身上的書卷氣十分濃厚,有一種獨特的沉靜氣質,氣場上反而勝過胡主播,也和她的“教授”身份非常相稱。
嶽教授繼續侃侃而談道:“雖然劇本寫到了狼人可能會變身殺手,但我認為,這并不意味着王村長的死因一定是被狼人殺害,狼人變身隻是一種作案手法,或許比其他的手法更有可能是障眼法。”
嶽教授能說出“一種作案手法”和“其他的手法”,顯然也猜到了“全員皆兇手”的設定,但正如她沒有直接說破她認為女生都是普通人、而男生中才可能有狼人的原因一樣,她也沒有把這個關于劇本設定的猜測直接講出來,隻是用一種隐晦的方式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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