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自家王妃在浴桶裡閉目養神了,暗香欲言又止地再看一眼自家王妃的脖子才從房間退下。
王妃可不習慣有下人伺候她洗澡,往常暗香她們都是下去很快的。但是此時暗香藏着心事,這才磨磨蹭蹭。
她好歹也是從小從宮裡長大的,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暗香一眼就看出來自家王妃的脖子的傷痕不是普通的傷痕了。
但問題是
這裡可是的佛門清淨之地?!
暗香懷着惴惴不安的心,不知道如何是好,從小她都被嬷嬷公公教導要以主子為天,現在主子就讓她深深憂慮啊,她能不愁嗎?
咦?造成這痕迹的不會是那悟心吧,之前在山林裡就覺得王妃和他怪怪的。除了悟心還有誰呢?
浮想聯翩後,暗香更憂慮了,現在她更想念待在王府的沉香了,好歹沉香姐姐會給她說道一二。
不過走出庭院,暗香倒想起惠王府來這兒的第三人,墨香!
隻不過看着無論如何被旁敲側擊都一無所知,隻顧埋頭抄佛經的墨香,暗香不僅憂慮,還非常糟心,看來隻能由她來守護自家王妃了。
自以為看透這一切的暗香又充滿生氣了,第二天太後召見自家主子的時候,她還使出渾身解數幫主子遮擋脖子上的痕迹。
……
其實這已經是劉小丫第三次見太後娘娘了,但是她依然會緊張,而且因最近她所窺視到的景山寺廟背後的黑暗,她都不想出門了。
說到景山寺廟背後的龌龊,那天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李大牛了,不知道他的情況又如何。
“王妃,王妃……”
劉小丫突然被人叫得一個激靈醒神過來,原來她一邊遊神想東西,一邊走路,連自己已進屋裡拜見太後娘娘都不知道。
“王妃,太後正向您問話呢。”暗香低頭在她耳畔低聲提醒。
劉小丫擡眼看過去,太後娘娘黑着臉,呈現一派不悅的姿勢,劉小丫隻得低頭歉意道:“太後娘娘,是孫媳婦的不對。最近因為惠王立長生牌一事多有憂慮,夜晚的歇息都不大好,所以白天多有晃神的情況。”
“算了,其他人都下去吧。”太後坐在塌上揮了揮衣袖,讓人且都退了吧。
而這一退,劉小丫看出問題了!原來屋裡有無相、悟真等人!婢女、太監等人一一退後,他們倆還紋絲不動!
劉小丫心裡一咯噔響,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閃過腦海。
不會吧!
劉小丫渾身莫得發冷,一張小臉霎的變白了,雙手的指甲鑲嵌在肉裡而不自知。
那邊悟真先有動作,他離開了位子,熟悉地朝太後的那張小塌而去,最後停在塌邊的小幾旁,摸索地拿起茶壺和茶杯倒了一杯茶。
悟真倒茶的時候斯文又優雅,一滴水都沒有濺出,一雙修長白玉手端着紫檀茶杯,呈現的是一副仙人之資。
豈料他倒茶不是自個喝,而是遞給小塌上的老人,然後在老人的拍塌示意下,摸索地爬上塌交叉雙腿端坐在上面。
塌上的老人輕抿一口茶,轉眼就窩在悟真的膝蓋上,雙眼渾濁但依然閃着精光看着劉小丫,慵懶道:“無相,好一個色膽包天,連惠王妃也敢碰!”
話是對着一旁的無相說的,但看的确是劉小丫,劉小丫差點就繃不住,想把隔夜的飯菜吐出來了。
雖然惠王不是她的親孫子,但好歹也是她名義上的孫子,更何況她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平日大夥兒瞧她的第一印象就是慈眉善目。
但是沒想到就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還是大慶王朝最尊貴的女人參與此等龌龊、惡心的事兒!
“是貧僧我的錯!”正在劉小丫愣神之間,無相搶先發話并扇了自個一巴掌道:“無相我該死,該打,該打!”
劉小丫看着這無相嘴裡說的是歉意,臉上卻呈現出嘻哈的表情,活活表現出知道錯,但知錯不改,一時之間她突然分不清這無相是真的無相還是李大牛。
她深深地懷疑昨天李大牛來拯救薛清和她隻是她一廂情願妄想出來的,一種惡心的恐懼似乎勒住她的脖子,令她不能呼吸也令她着急。
身體的劇烈反應之下,豆大的淚水嘩啦嘩啦地從眼眶裡留出來,劉小丫忙用手帕去擦,卻越擦越濕。
就在她忙亂得不得了的情況下,還收到了太後厭煩的眼神。
一旁的真李大牛.假無相連忙向她打了個眼色,尴尬道:“太後娘娘,惠王妃臉薄,您就别調笑她了。剛剛您說的事兒,我一定給您辦好,讓您開開心心過七巧節。”
“哼,那敢情好!”太後也不瞧劉小丫了,把悟真緊握上的拳頭一根一根手指掰開,并把自個手中的茶杯輕輕地放在悟真的手中,而空出來的手徐徐地摸上悟真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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