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有人尖聲插嘴道:“怎麼每年都有這些寡婦紅杏出牆的傳聞?這些寡婦把禮義廉恥丢到哪兒去了?
“這惠王妃的事情是假的吧?之前還聽到她與惠王很是情深義重呢,拿出三萬八十八買了一幅惠王生前甚是喜歡的畫。”有聲音遲疑道。
“瞧你說的!你可知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無縫蛋?如今大家都傳得如此沸沸揚揚,想必那惠王妃與那護衛真有幹了什麼出格的事。”
衆人紛紛應和道:“對對對,這種事見多了。”
假山後面偷聽的人除了杜柔,其他人皆是黑着臉、皺着眉頭的,顯然都被氣得要死。
“哎,你們可知道那護衛長得怎麼樣?竟然引得那剛生完孩子的惠王妃紅杏出牆。”這時假山另外一邊又有人摻合了。
有人反駁道:“瞧你說的!萬一是那剛生完孩子的婦人身體耐不住空虛寂寞而爬牆的呢。”
聽到這,劉小丫的臉不禁更黑幾分,垂下了頭,結果一眼就看到自己因生完孩子飛速發漲的胸脯,這下子臉卻開始變紅,惱羞成怒!
不敢看旁人,劉小丫隻得做出側耳傾聽的動作,假裝自己很認真在偷聽!
此時,又有人不同意了:“那護衛也要有幾分能耐才行啊!我聽說,那護衛長得眉清目秀,兼有幾分溫柔善意,惠王妃可寵他了,去到哪兒都帶着他呢。”
聞言,劉小丫眨了眨眼睛,有點不相信地扭頭打量一番這李大牛。若他還是一年前的白面書生的模樣反倒是真的眉目清秀,但此時的他強壯如牛……
一旁的李大牛雖也在竊聽,但眼裡瞧的都是劉小丫,結果猛地被她直愣愣地看着,不由覺得莫名。
“噗嗤,”假山的另外一邊又有人嗤笑反駁道,“隻怕,你是把你家的那位寵妾代想進了吧!女人家怎麼會喜歡這種小白臉呢!”
接着又有人嘻嘻哈哈地幫腔道:“我聽說的有所不同,有人告訴我那個護衛長得可英俊威猛了,一身結實的肌肉羨煞旁人,傳言能一頓吃七碗飯呢。”
“哇哇,不會吧……”
“這個還真的有幾分真實,要知道那些農家女就是喜歡虎背熊腰的。我家的那位姨娘哎,想着自己找一個貴人了也該給自己那個泥腿子妹妹找一個吧,雖找不到我爺那樣的,給她挑一個管事的還是可以的,結果她那個妹妹居然說隻要她村裡面的那個什麼大牛,夠結實夠粗壯,能夠上山下田。”
“哈哈哈哈,莫把我們都笑死了!這丫頭隻怕不知道吧,管她的什麼大牛多壯實,多勤快,她真嫁過去的話,過的都是吃糠咽菜的日子。一輩子都别想穿金戴銀、吃香喝辣的。”
“敢情那惠王妃也是這般想的吧?要不怎麼會跟一個護衛暧昧不清呢?”
“想必也是,如今惠王妃雖有了富貴榮華但沒男人,這不又找回了曾經自己夢寐以求的那類的男人。”說完,也不知道是說話的婦人說的話令人捧腹大笑,還是她配了哪些誇張的動作,竟引得衆人嘻嘻哈哈。
接着,那邊又低聲道:“不是說惠王妃這次來拜祭惠王沒有帶她那個才剛滿百日的孩子嘛,這一定是因為她想着來偷情,這偷情自然不可能當着孩子的面的。”
“喝!”對面一陣倒吸一口的聲音,有人冷笑道:“這惠王妃不敢當着孩子的面偷情,倒敢當着死人的面偷情,不怕惠王從墳墓裡爬出來找他們這對奸夫□□算賬嗎?”
“哎!他們做得出,自然不怕的。我聽說那鄉下人就是不講究,就喜歡往田裡鑽、往床底藏。”
“什麼田裡鑽、床裡藏?”
“嘻嘻,瞧你一個新婦也好意思問!不就是那個……”
越聽越感覺龌鹾,杜柔身旁的丫鬟已經沒臉擡頭看惠王妃了,自家夫人與惠王妃雖私交甚好,但帶人親耳來聽别人自己的風流韻事也是怪事一樁。
撐着自家夫人因醉酒而軟癱的身體,她暗暗叫苦:自家夫人倒好,不省人事了事,徒留自個一個人面對惠王府衆人!
沒看見惠王府的人臉色皆異彩紛呈嗎?素來和善的惠王妃已經是面紅脖子粗了,更不用說惠王府的奴仆們,奴仆們皆是以主子為先的,這下,主子被诋毀成如此下賤,奴仆們怎麼不氣呢!
那丫鬟暗香臉色就已經青白交替了,手中被絞來絞去的手帕隻怕是被她當成那些嘴碎的婦人了!瞧她那副兇狠的樣子,若不是她們是在暗中偷聽,隻怕她早已沖進去撕了那些人的嘴。那嬷嬷也是闆着臉的,顯然也被氣得說不出話。至于那個護衛,雖正低着頭,但他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烈,隻怕也被氣得不輕。
“你們且扶自家夫人回去吧。”劉小丫看着羞愧得頭都要低到地上的小丫鬟,忍不住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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