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搖頭晃腦道:“話說惠王妃買畫當天,共有三人與她競争,一是大儒蕭真,二是平陽候,三是醉春樓的掌櫃張富貴。”
“首先最先放棄的是大儒蕭真,蕭真雖然出自翰墨詩書之家,但是兜裡沒銀兩,隻得早早就棄了,棄的時候那是滿臉的不舍和郁悶。”
“诶呀,蕭真這名震天下的大儒怎麼沒點錢呢。”一旁的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疑惑打斷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蕭真是出自書香世家蕭家不錯,但是蕭家一大家子都是兩袖清風,哪有錢呢?更何況,這蕭真雖是大儒,但是他并沒有一官半職,之前的太傅一職早就辭了,現在隻在崇文書齋坐館呢。”老人一邊擺弄茶杯一邊解惑道。
“哎,别打斷之前的話了,繼續,到底其他人怎麼輸給惠王妃的呢?是不夠銀兩吧?”這時有人不耐聽這些亂七八糟的前因後果竟急着要聽下面去了。
“非也,那醉香樓的掌櫃張富貴雖是财大氣粗,但是為人小氣,吝啬得很。當惠王妃喊價喊到兩萬時他就滿臉鐵青了,等到高達兩萬七時他就負手離去了。”說完,老人面露鄙視,發出啧啧啧啧聲,顯示很是瞧不起這張富貴的。
“沒了那鐵公雞,不是還有那平陽候嗎?難道他也沒錢買嗎?”又有一人急急追問。
老人歎息道:“自然不是,那樣的鐘鳴鼎食之家怎麼可能沒錢呢。隻不過是在喊三萬的價後,平陽候突然對與他競價的人有了興趣,便差了人去問,一問才知道是惠王妃,知道是惠王妃後,平陽候那是感歎不已,隻說最近拮據,要省儉不少。于是等到惠王妃喊三萬八十八的時候平陽候便靜默了。”
“隻怕,這平陽侯是知道對方是惠王妃後,體恤惠王妃與惠王的深情厚誼罷了。”
“對對,想必是這樣子。”
“那惠王府就這麼富有?”
“怎麼可能,這惠王府才建府兩年,惠王這樣剛成年的皇子必是沒什麼錢财的。”
“嗯嗯,那惠王前腳出宮建府後腳就在代聖上外巡時就遭遇意外了,隻怕府邸裡的确沒什麼餘錢。”
“惠王妃果然是視金錢為糞土,千金散盡隻為一個‘情’字。”
“惠王妃對惠王的确是情深意重,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等衆人七嘴八舌議論完了,老人才咳了一聲嗓子道:“事情也的确如此,拍賣競價結束後,那惠王妃身旁的仆人就道‘此畫乃是王妃對王爺的念想’。”
“果真如此!”
……
至于這茶餘飯後議論中心的劉小丫在沒人提醒她的情況下,自然是不知道這些流言的。
現在她正為這三萬八十八兩白銀懊惱得很,但是錢都花了,她又能怎麼辦?去退了嗎?退的話那就不僅把她的臉往地上踩,還把惠王府的臉面往地上踩!
那隻能啞巴吃黃連,但這畫好歹值三萬八十八兩白銀,劉小丫一輩子都沒有摸過這麼多錢呢。
于是她想方設法讓這什麼千山桃雨圖不能離她左右,所以當她晚上睡覺時,這畫是躺在她身邊的,而白天的時候,這畫必定是不能離開她眼的。
至于她平時會不會出門而導緻這畫會不會被随身攜帶的問題,劉小丫目前卻沒有這煩惱的,因為她正避着那個墨香,她最近連小院子都沒有出去過呢。
現在劉小丫正在仔細地端詳這價值千金的畫,雖然她沒有什麼鑒賞能力,但是不妨礙她欣賞這三萬八十八兩白銀的美。
這時沉香向她徐步走來道:“王妃,百戶大人和你的兄長來了。”
“自是請他們進來就是了。”一聽父兄們來,劉小丫立刻快語道。
片刻後,劉父和大哥劉日跨進小院門口,朝劉小丫走來。
看到隻有爹爹和大哥到來的劉小丫歪頭疑惑問:“怎麼隻有爹爹和大哥到了?二哥呢?”
“哈,你二哥自是不能來的,他現在可是在那崇文書齋專心讀書呢?”劉父解釋道。
“咦,讀書?”
看到自家小丫懵懂的樣子,劉爹拍頭一個激靈才想起他還沒有和女兒說呢。
原來,那日劉家父兄領了聖旨後,劉父自然是走馬上任了,這職位相當于他們以前所認為的衙差的工作,每天在城裡巡邏查看就行了,雖不勞累,但也不清閑。
這一忙倒讓劉父注意起自家兩個兒子的悠哉悠哉來,于是他打定主意要解決兒子每日無所事事的問題。
詢問一番這兩兄弟的想法,發現劉月是想讀書的,便送去崇文書齋了,雖然劉月早年隻是随劉父啟蒙了一些字,但所幸崇文書齋主張有教無類,倒也相安無事地進去了。
而劉日的就麻煩多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說讀書嘛,他自己看書就迷糊;說出去找一份活幹嘛,他自己出去逛了一圈雙手空空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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