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事情确定下來,秦王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他起身準備離開,沈追追了過去,等出了熙春樓,沈追忍不住,義憤填膺,“殿下,這周大姑娘也太不守婦道了,萬一,要是……”
沈追明白過來了,他頓時一喜,周大姑娘不願意嫁給殿下,殿下正好可以擺脫這個蕩婦。隻是,這樣的話,周三姑娘豈不是要嫁給殿下了?
她還搜刮了殿下和他的錢袋,他所有的積蓄,老婆本都被她搜刮光了。
這樣膽大妄為的女子,怎麼能當殿下的王妃呢?
“殿下,依屬下看來,周三姑娘也不是個善茬,殿下還要退婚嗎?”
秦王回來退婚的事,并沒有瞞着沈追他們這幫屬下。甚至,為了殿下退婚成功,沈追他們還出了個馊主意,陛下肯定不會同意的,不若先斬後奏。橫豎,殿下不準備逐鹿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了,抗旨也無所謂,身為嫡長子,難不成,皇上會為了一個女子,把殿下斬首不成?
若是這樣,他們願意為了殿下,揭竿而起。
“不退了!”趙欽宸靠坐在馬車上,左手撫着右手拇指上用來拉弦的玉扳指,語氣幽幽,“橫豎,總會有一個的!”
還不如,就這個!
沈追聽懂了,越發為殿下打抱不平起來,一個住破院的庶出姑娘,有朝一日成了秦王妃,肯定也蹦跶不起來,到時候就乖乖地聽殿下的話,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沈追一下子忘了,這個住破院的庶出姑娘,憑一己之力,救了他們的命。
趙欽宸走了不大一會兒,周笛雨沒有聽到那屋裡有動靜,擔心趙欽安二人出來的時候,正好和自己不期而遇,便也從雅間裡出來。準備買單的時候,掌櫃的說她們的消費已經有人付了銀子。
會是誰?
周笛雨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等她回到自己的破院,看到床上空無一人,周笛雨的第一反應是,趙欽宸跟蹤了她。她突然之間,靈光一閃,難道說,她救下的人正好是秦王不成?
被追殺,追殺他的人會不會就是晉王?
周笛雨覺得,如此一來的話,事情才比較符合邏輯。什麼皇後對趙欽宸視若己出,什麼趙欽安對趙欽宸崇拜至極,覺得隻有他這位嫡兄才有資格繼承皇位,都是狗屁。
終于走了!
花箋松了一口氣,見時間還早,她便準備将床單被褥拆下來洗了,畢竟,兩個大男人睡過了的。正常情況下,她應該把床單被褥全部扔掉,她的确也準備這麼幹,但姑娘卻不答應。
周笛雨的确覺得沒有必要,洗洗就行了。末世,她于微末之時,也撿過垃圾果腹,撿别人不要的衣服禦寒。
“奴婢還是給姑娘換套新的吧,大少爺讓人送過來好幾套新的。姑娘既然舍不得,這套就賞給奴婢好了。”
周笛雨見花箋怨念這麼深,也就答應了,“行,你拿去送人,或是自己用都行。一絲一線來之不易,浪費的話,會遭天譴的。”
“啊,姑娘,這裡還有一封信!”花箋翻枕頭的時候,枕頭下面壓着一封信,她忙拿給周笛雨。
周笛雨打開看,信是繁體字寫成,好在原主别的不行,識字還可以,也讀過幾本書,肚子裡有點墨水。
“救命之恩,必當抱之,傷勢無礙,後會有期!”字迹不凡,如比走遊龍,一筆一劃,筆鋒如劍,能輕易激蕩起人的熱血。
簽名是一個“秦”字,周笛雨便知,自己之前的猜測沒錯了,救的那人正是秦王殿下,周琴鳳的未婚夫。
啧!
周笛雨想到之前,自己向秦王打聽他自己,他竟然沒有為自己說一句好話,不過正因如此,也顯得他那人坦坦蕩蕩。周笛雨對男人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做人坦蕩,行事光明正大。若不能做到這一點,周笛雨連和那人打交道的耐心都沒有了。
不管怎麼說,都是保家衛國的英雄,周笛雨現在有點感謝周琴鳳,要不然,憑她現在的能耐,想要不嫁給晉王那種渣男,并不那麼容易。
雖說以後,未必沒有和離,或是休夫的可能,但也挺麻煩。
第二天,周家的人便得到了消息,欽天監算的婚期是一個月之後。
皇子成婚,照理說,應當要充足的時間準備。但賜婚的聖旨早就下了,這些年,禮部也一直在準備。秦王一直在邊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時間,畢竟,大戎如果來犯的話,不會提前打招呼。
秦王為了這次回京,特意做了一番安排,一個月的時間,已經夠長了。
成親的日子一定,第二天,黃氏便讓人将嫁妝單子送到了周笛雨的手裡。周笛雨大略掃了一眼,唇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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