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姣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敢這麼對他撒嬌,不過出于直覺,感覺現在的魔尊對自己很溫柔,而她又不是那種内斂膽小之人,抓住一根繩子就敢往上爬。
她也想試探下,自己能夠得寸進尺到哪裡。
隻是,魔尊看她時的眼神,讓她格外心虛,難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發現了?
帶着這份隐秘心思,蘇姣雙眸越發霧蒙蒙。
在衆人不解那金袍男子為何不說話了,突然聽到那一直沉默的白袍男子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便立心魔誓。”
清冷又具有威嚴的聲音讓那四人看向暮禅,驚恐地發現,這個一直沉默宛如背景闆的男人,修為居然深不可測!
他們ren不住暗罵這葉修遠的運道,都要被抓住了,還能遇到倆大佬幫忙。
心魔誓算是修士裡常見的招數,多用于對諾言的約束,也可檢驗是否說謊。
一旦心魔誓立下,違背者會道心出現裂縫,會受到心魔纏身之苦。
所以修士們輕易不會去立心魔誓,除非萬不得已。
一時間,那四人的臉上青白交替,看起來非常糾結。
暮禅并沒有并不在意那四個人立不立心魔誓,他視線落在那狼狽的葉修遠身上,冷漠的說道:“你立嗎?”
如果不立,我不介意對你搜魂。
這句話,他沒說,壓在齒間碾磨。
葉修遠對人的目光非常敏感,察覺到這位白衣男子似乎真的對自己有偏見,他心中暗暗發苦,撐着起來對着白袍男子行禮,随後掐着法決,道:“晚輩葉修遠敢以心魔為誓言,若是真搶了這四位的洗髓硫,願受到心魔焚心之苦。”
話音落下,一道紅光閃爍落在他身上。
那紅光便是心魔誓。
秦池緊緊盯着他,怕他心魔發作,硬撐着騙他們。
然而,等了許久,葉修遠依舊是那模樣,甚至因為自身靈力修複,面色好看了一些。
秦池臉色大變,驚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是你搶走了,怎麼心魔不起作用!”
蘇姣聽罷,覺得好笑,這種被人忽悠的小伎倆居然都識不破,難怪沒蹦跶多久,就被男主KO。
她剛要開口,突然發現一根冰涼的手指點在她的唇上,擡眼一看,是魔尊!
暮禅低下頭輕聲道:“讓他自己說。”
雖然不知道魔尊為什麼阻止自己,但是他那清冷又霸道的眼神,莫名讓她紅了臉頰。
就……他突然這樣,沒了那股子佛性,倒是讓人有些把持不住。
葉修遠因為内髒疼痛咳了一聲,然後才慢慢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何堅定地認為看到的那人是我,但是我可以再起個心魔誓,元月十六那天上午,我并不在塗祢山,與你們第一次相遇也是在望崗鎮,因為我接了門派任務,在望崗鎮調查邪祟傷人一事,正月十三便到了望崗鎮,一直沒出過鎮子。”
老者還是不信,他瞧得清楚,當時他們跟另外一夥人打得不可開交,就是這小子趁機偷走了洗髓硫!
他想提醒秦池别被騙了,卻被秦池掃了一道眼風。
這時,葉修遠又說道:“幾位既然看到那偷寶之人是扮作我的模樣,且因為我在與塗祢山不遠處的望崗鎮與四位相遇,估計那人就是在望崗鎮看到過在下,且知道離開塗祢山後,諸位肯定會經過望崗鎮,他才敢以此為計,可能是想要借此挑起兩派矛盾,不知秦兄可有什麼仇家,才會被這般算計?”
蘇姣直接聽得大為佩服,這男主腦子轉得真快啊,直接把鍋甩給秦池,把自己完完全全按在無辜受害者的角色上。
秦池不傻,自然知道自己是被算計了,但是聽着葉修遠的話,心裡窩火的很,怎麼就是他的仇家了?
“也許是你得罪了什麼人呢?”秦池冷笑一聲。
葉修遠早就想到了會是誰陷害他,不過這種事情,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便露出羞愧神色,“在下沒怎麼出來曆練過,這一次出師門還是因為修為到了瓶頸才被師父派出來的。”
秦池見狀,雖然生氣,但是也知道他沒說謊,那洗髓硫确實不是他拿的,再待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了,他收斂起怒氣,對着暮禅與越澤恭敬行禮道:“麻煩二位前輩了,不知如何稱呼二位前輩,家師下月十七壽辰,若是二位前輩有空,可以前來觀禮,八歧城必當掃榻相迎,來報答今日勞煩之情。”
越澤聽到有熱鬧看,倒是有些心動,他掃了眼那邊的暮禅,見他沒說話,便自己做主了。
“本尊乃是黑龍法尊,那位是天星道尊,倒是有空會去的。”
秦池聽着這倆名号,陌生得很,不過不敢表露出來,又行了一禮,帶着小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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