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Tom決定繼續這場實驗,這次他決定試着回到過去,他看着指盤上的刻度思索着,他不知道這個時光器運作的原理,就他所知現有的時光器都不能回溯去太久遠的過去,而Evans所帶來的時光器又能夠做到什麼樣的地步?更重要的是,他懷疑這個時光器甚至不是這個時代該出現的物品。
為了避免破壞時間守則遇到過去的自己,他決定先回到半天前,成功後再一年一年地往回推去,他有些好奇,這個時光器有沒有辦法把他帶回他出生以前的時空去?
Tom最後回到了一年前的暑假,他不是随便挑選一個日子的,那是去年Hendrik去TheLeakyCauldron看望他時離去的日子,他站在DiagonAlley一個隐蔽的角落,使用所有他知道的魔法隐去自己的身影跟氣味。他看着自己與他的贊助人告别,那是種十分古怪的感受,他悄悄地跟了上去——他既然證實了時光器可以回到過去,那麼有些事情便能找到解答:關于他的贊助人以及Slytherin的小金匣的線索。
不出他所料的,Hendrik的行蹤幾乎毫無破綻,或着說,無迹可尋。
他總是跟自己碰過面後便翻轉沙漏離去,他根本無法追蹤那個男人。Tom抿着唇沉下臉色,如果他的猜測無誤,那麼HendrikEvans很有可能根本不是這個時代的人,那麼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從行蹤上沒有辦法下手,他隻能順着原定計劃,他必須回到他的時間,去檢查Evans身上的那些東西,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迹。
那麼下一步,他需要小金匣的線索。
在Gaunt小屋與Morfin對峙的時候,他一邊大聲咒罵着自己的母親跟一個肮髒的麻瓜跑走,同時還說道他母親離開時,帶走了Slytherin的小金匣。可他很确定,自己出生時,她的母親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珍貴的物品。
Tom翻轉了沙漏回到1926年的最後一天。
十五年前的倫敦跟如今已是大不相同,整個城市在1940年的轟炸後一片狼籍,很多地方早已面目全非,但Tom憑着自己優異的記憶力仍然找到了回孤兒院的路。他無比痛恨這段路程,曾發誓今後的人生再也不會踏上回去這裡的道路,但諷刺的是,這是他唯一擁有的關于他母親離開Gaunt家後的線索。
也是因為他母親,才讓他人生中的前十三年都在孤兒院裡度過。
他無法原諒他母親的軟弱,正如同他無法原諒他父親的愚蠢。
在接近孤兒院後,他四處搜尋,總算在大雪地裡找到了一個獨行的落魄女人。Tom遠遠地跟在那狼狽的身影後頭,仔細地觀察她,他隐去自己的身影,一邊消去自己的足迹一邊跟在那女人身後。
如他所想像的一般,那女人顯然非常窮困,她身上的衣物破舊又單薄,在這寒冷的平安夜根本無法保暖,他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那女人甚至沒有自己的魔杖,也沒有任何的行李,她一手捧着大大的肚子,一手扶着牆壁向前踽偻前行,顯然地,因為她足夠的愚蠢且無能,她有極大可能性把小金匣賣了。
Tom毫無感情地看着眼前應是自己母親的女子那可悲的姿态,他并沒有産生同情或憐憫的感受,不如說這景象更加深了他對于弱者的不齒,以及心底對于力量的渴望,畢竟他母親就是最好的證明—--即便擁有魔法,仍有機率變成如此凄涼的樣貌。
而他母親是個無能的女人,會死也不過是必然。更别提她毫無責任感,擅自地誕下自己,卻放棄承擔自己的責任。
Tom遙遙地望着那女人拐過一個彎,走到孤兒院門前的那條道上,他思量着要不要出現在他母親面前詢問她小金匣的下落,但意識到她極有可能把自己誤認為他的父親,隻因他們長着一張如此相似的該死樣貌,而他無法忍受那樣的場景、他無法忍受那個女人看見他時可能會露出的喜悅笑容,那令他作嘔。
就在少年的臉因為這想像而扭曲的時候,他聽到了一聲驚叫,他快速踏步向前想查看狀況,陡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硬生生地止住了步伐:「妳還好嗎?」
他聽到了那女人可悲的哀求,以及在雪地上奔跑的雜亂腳步聲,熟悉的孤兒院鐵門聲咿呀作響,Tom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感受紛紛揚揚的細雪落在自己的睫毛上,他過了一會兒才煽動眼睫讓它們墜落,接着謹慎地确認自己仍妥善隐藏在咒語之下、從轉角處探出半張臉。
HarrisEvans,或着說,年幼的HendrikEvans帶着孤兒院的幫手跑了出來,瘦小的男孩在雪地裡奔走着,甚至差一點滑倒,他沖回蜷曲在地上的女人面前,小聲安撫她,他們匆匆忙忙地扶起那孱弱的身影,把她從雪地上一路拖行回屋子裡,隻在地上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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