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宴被他一聲“寶貝兒”震得呆住,臉瞬間紅了,支支吾吾地說:“你、你怎麼……”“我怎麼了?”鼻尖輕輕蹭着鼻尖,楚修笑得有點壞,“你難道不是我的‘寶貝兒’嗎?”“靠,”江知宴羞恥得十根腳趾都蜷縮起來了,“你怎麼這麼肉麻啊?”“談戀愛的人都肉麻,我也不例外。”楚修掐了掐他的下巴,笑着問,“你不喜歡?”江知宴說不出“不喜歡”,更說不出“喜歡”,他假裝打個哈欠,閉着眼睛說:“好困啊,我想再眯一會兒。”開了一夜的空調,房間裡稍微有點涼。楚修伸手把夏涼被拽過來,蓋在江知宴身上。“為什麼有床不睡要打地鋪?”楚修輕聲問,怕吵到懷中人似的。“想體驗一下你以前打地鋪的感覺。”江知宴動了動,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你什麼時候走啊?”“八點,”楚修看一眼手機,“還能陪你待45分鐘。”“那你也睡會兒吧,”江知宴說,“起這麼早,肯定沒睡好。”楚修一點都不困,但他還是應了聲“好”。江知宴不說話了,楚修也安靜下來。房間裡靜悄悄的,隻剩下呼吸聲和空調運行的聲音,還有隐約傳來的左鄰右舍的聲音。這實在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早晨。但楚修卻想永遠擁有這樣的早晨。心愛的人睡在他懷裡,他靜靜看着,心底的柔情泛濫成災,他暫時想不出比這更美好的事了。快八點的時候,楚修本想悄悄離開,可他剛一動江知宴就醒了,江知宴在他頸窩裡蹭了蹭,夢呓似地說:“你要走了嗎?”楚修“嗯”了一聲,說:“再不走該遲到了,早高峰堵車很厲害。”江知宴摟着他的脖子不松手:“真想什麼都不做,就這麼和你睡一整天。”“還是要做點什麼的,比如——”楚修湊到他耳邊,輕不可聞地說了兩個字,然後溫柔地問:“怕不怕?”江知宴頓了幾秒,低聲答:“不怕。”“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做,好不好?”楚修嗓音暗啞,滿是誘哄意味,“我已經渴望了太多年,一天也不想多等了。”江知宴低低地應了聲“好”,說:“我在家等着你。”楚修的嘴唇尋過來,輕輕地吻了吻他,情不自禁地說了句缱绻的情話:“知宴,我愛你。”江知宴沒有吭聲,隻是用盡全力抱緊他。楚修在九點前來到公司,符荔丹給他端來咖啡,同時确認今天的工作安排。“十點要參加地産事業部的管理層會議,十一點和s市子公司的杜總視頻會議,十二點和飛達集團的周董一起吃飯,餐廳是金秘書訂的,在蘭亭雅築。”和周海鴻一起吃午飯已經讓楚修很不爽,偏偏還是在蘭亭雅築。上次在蘭亭雅築吃飯,周海鴻在洗手間對江知宴提出包養,雖然江知宴說得含糊,但楚修也猜得到,周海鴻一定對他動手動腳了,否則江知宴不會吓得一見面就撲進他懷裡。“我知道了,”楚修說,“你去忙吧。”等符荔丹出去,楚修松了松領帶,讓自己不那麼一絲不苟。和周海鴻吃飯的人原本是楚珩,但楚珩推給了楚修。經過這幾個月的自虐式曆練,楚修早已經今非昔比,他是一個稱職的、能獨當一面的總裁了,楚珩便把他的工作内容從集團内部事務拓展到外部交際,主要任務就是結識各路政-商大佬并陪吃陪喝陪玩,非常得無聊。首先要做的,就是和周海鴻搞好關系。和飛達是衆所周知的盟友,有多項商業合作正在進行,楚修倒不擔心在飯桌上無話可聊,就怕自己會忍不住流露出對周海鴻的厭惡,他還沒有修煉到完全不露聲色的地步。楚修不再多想,開始着手處理工作。但總有些心不在焉,一會兒想知宴起床了嗎,一會兒又想知宴吃早飯了嗎、知宴在做什麼,反正滿腦子想的都是江知宴。去開會之前,他終于忍不住點開微信,向江知宴發出視頻通話請求。江知宴很快接了,卻改成了語音通話。“為什麼不讓我看你?”楚修問。江知宴說:“我在嗯嗯。”楚修笑起來:“‘嗯嗯’是什麼意思?”“……我在拉、屎。”江知宴說,“我發現你很愛明知故問哎,幼稚。”楚修笑得越發高興:“你一個18歲的小屁孩說我幼稚,好意思嗎?”江知宴“哼”了一聲,拒絕回答這個問題。楚修問:“早飯吃了嗎?”江知宴氣笑了:“大哥,我在拉屎你問我早飯吃了嗎,你成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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