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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頁(第1頁)

“什麼意思?”許衍已經喝了不少,腦袋發茫,起身找了半天外套,“你給咱叫個車。”闫學柯喝的可樂,點開地址看了眼,把他推坐在椅子上:“我去吧,就上次那女孩兒是嗎?”一時着急,許衍嗓子都啞了:“對,對!就是她,最近頭發剛染黑……不行,我跟你去,诶我手機呢?”闫學柯對着許衍難得強勢了一把,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看我,對,看我,我去,你等着,明白嗎?”“那我在樓下等你們。”快到夏天,晝夜溫差大,時不時還會來場雨,太陽積攢起的溫度總被輕易地驅走。闫學柯多穿了件外套,一出門還是打了個激靈,他向坐在酒店大堂的許衍擺了下手,扭頭給司機道了聲好:“師傅,麻煩快點兒。”那地方是個夜店,闫學柯去的路上在微博搜了一下,看見的照片都有些過。還好沒讓許衍跟着,就他那狀态,跟掉狼窩裡沒什麼區别。他又催了一下師傅,好歹在零點前趕到了。既然已經到地方,闫學柯沒再等,直接給燕睿打了個電話,維持着通話的姿态推開了包間的門。門内的人不少,男男女女,女的基本都在男的膝頭、懷裡縮着,他掃了眼,挂了電話,低着頭直接坐在了燕睿旁邊:“什麼事兒?”沒想到是他,燕睿臉上的笑沒變,特親熱地摟着他:“男朋友來了,得跟着他走。”闫學柯看見她舌尖上挑着個小梗,估計是櫻桃梗還是什麼,沒想到這年月還有人玩這種把戲。他往四周看了看,按着燕睿的肩膀,嘴動了一下,是小聲說的“抱歉”。燕睿還沒反應過來,舌尖挂着的櫻桃梗就不見了。等她又一個沒反應過來,剛還和自己挨着的唇瓣一開,闫學柯舌尖已經挑了一個打了結的櫻桃梗。出了門,燕睿直接在街頭爆笑出聲:“你怎麼做到的!哇!是和我接吻的時候就開始打結了嗎?”闫學柯挑了下眉:“你管那叫接吻?”“你和許老師說的不一樣,他說你是朋友圈小可愛。”燕睿倒着走看他,“真想雇你來陪我應酬,你會玩的花樣肯定比他們多多了!還能假扮我男朋友。”闫學柯低頭笑,給許衍發了個視頻請求,接通之後對着燕睿:“來,給你許老師報平安。”“許老師!您的朋友太厲害了!”燕睿往前湊了幾步,“您别擔心,早點休息。”許衍覺得自己像是這兩位小可愛的老父親,他甚至對着攝像頭微笑擺手道了再見。還好酒店大堂隻剩下值班的兩個工作人員,沒多的人注意到他的傻動作。一環套一環,他坐得太久,起身時背也跟個人形象挂鈎,有些不舒服,他站電梯裡還擰着看了半天。這方面談羽就要比他強很多,談總作為一個二代企業家,之前的日常工作非常繁重,還總要緊急出差,活生生鍛成了銅皮鐵骨。前段時間眼睛不好,最近剛恢複得差不多,就又開始了每日的健身房報到。許衍自己過得日夜颠倒,同談羽聯系總是格外注意時間。下午兩點是談羽的西語課,晚上六點就要去健身房,要說幾句情人間的甜言蜜語隻能在早上或者深夜。偶爾時間趕得巧,正好能碰上晨跑回來的談羽,說話間還帶着喘,聽起來很性感,也很近。——作用強勁,能叫人做春夢。可惜這晚沒有春夢,也沒有夢。再醒來正好趕上黃昏,日落甚美,隻占了窗戶的一點邊角,就讓那個角落變成了整個房間最瑰麗的地方。許衍枕着手看出了神,眼前突然掠過隻黑色的鳥,他才猛地回神。他抓住難得的靈感翻被下床,桌上鋪的是張撒了金粉的花哨宣紙,他一把揭過,随手捏來張麻紙,寫了句詩:“日落山之幽,臨風望羽客。”一時的靈感配最自然的筆迹,許衍退了幾步看字,隻覺得上海站仿佛已經落幕了。他給談羽打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是個陌生男孩兒接的電話,不認識他,問他有什麼事兒。這還是第一次,許衍笑了一下,讓他給談羽說是許衍。沒多久,電話倒了一手,談羽喘着氣接起來:“剛才是私教,你說。”“咱們去哪兒慶祝?”沒想到他會問這個,談羽朝男孩兒伸了下手,要來杯子喝了一口才說:“海邊吧,沒什麼創意。”“什麼海邊?芭提雅?普吉島?不是這些吧。”談羽:“租了個島。”“羽哥……”過了好一會兒,許衍無比認真地說,“你知道巡回展的作品會拍賣吧?萬一我紅了,還是有希望超過你的,下次給我個機會炫富,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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