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東方…怎麼了?&rdo;花滿樓終于開口,他面朝着任盈盈淡淡的說道。任盈盈喃喃了半天卻始終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花滿樓有些奇怪,便道:&ldo;盈盈?怎麼了?為什麼不說?&rdo;&ldo;花先生…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rdo;任盈盈語氣不穩,顯得情緒有些激動。花滿樓站起身來到任盈盈身邊,拍了拍她的肩,道:&ldo;慢慢說吧。&rdo;&ldo;花先生…那日…之後,我本想再去…再去見一面東方叔叔…我不想再見楊蓮亭,所以就乘夜悄悄進去……可是…可是……&rdo;任盈盈再也說不下去。&ldo;盈盈,到底怎麼了?&rdo;花滿樓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有種很怪異的感覺,怎麼都說不清楚,不由得就催促了一聲。任盈盈終于咬着牙道:&ldo;花…花先生,我不知道…我看到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可是…可是…我以為那真的是東方叔叔…那身形……&rdo;&ldo;你到底看到了什麼?&rdo;花滿樓皺眉問道。任盈盈此刻的神情就猶如見到了鬼似的,她說:&ldo;我…我竟看見東方叔叔…一身牡丹紅衣…在房頂上喝酒……可…可那身衣服…該是…該是女服……我…我…&rdo;任盈盈再也說不下去。出人意料的是,聽到任盈盈說了這話的花滿樓卻絲毫沒有露出該有的驚訝之色,反倒是顯得面無表情,讓人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麼。任盈盈有些驚訝于花滿樓的反應,自己也是心情起伏,更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就這麼突然沉默起來。隔了好一會後,花滿樓開口道:&ldo;盈盈,先去休息吧。明日我送你回去。&rdo;任盈盈整個愣住,脫口而出道:&ldo;為什麼?花先生……&rdo;花滿樓站了起來,神情未變,卻柔聲說道:&ldo;若黑木崖上真的如你所說是這種樣子,那你作為日月神教的聖姑,那就更不能離開。盈盈,你已經是大人,有些責任是無法推诿的。&rdo;任盈盈完全沒想過花滿樓所說的&ldo;責任&rdo;問題,直到此刻才意識到她的做法是否真的正确。可是又一想到那晚發生的事,任盈盈卻打從心底裡拒絕再想回去。有件事其實任盈盈也是瞞了花滿樓的。那日當晚,任盈盈就已經連夜下了黑木崖。任盈盈的武功就算能避開神教的守衛,但卻遠遠比不上東方不敗。那天她就這麼驚鴻一瞥之下,她的行蹤就已經被東方不敗發現了。她至今沒法忘記東方不敗轉頭看向她時的那種眼神。她根本無法用語言去形容那一刻!東方不敗容貌之美,任盈盈從小就知道。而那天,月色下的紅衣教主,一手持酒,一手斜倚,那種美根本就是魅惑傾城到了極點。可是他的眼神卻……無法言述,就仿佛蘊含着各種極端的情緒在内。任盈盈幾乎心驚膽顫,甚至有那麼一瞬,她以為東方不敗會下殺手!然而,東方不敗卻移開了眼神。然後任盈盈就一刻都沒敢停留,逃也似的離開,甚至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就連夜下了黑木崖。她都不知道自己在逃些什麼。這一刻她的腦子滿是東方不敗妖娆至極的身姿和那雙眼。花滿樓的小樓成了她唯一可去的地方。可現在,本以為花滿樓會收留自己的任盈盈卻沒想到花滿樓說出這樣的話。&ldo;花…花先生…我…我真的不想回去,我就不能在您這裡留一段時間麼?&rdo;任盈盈問道。花滿樓沉默了一會,淡聲道:&ldo;你知否那日後,我曾對東方教主說過一句話。&rdo;&ldo;什麼話?&rdo;任盈盈愣了一下。&ldo;我花滿樓将不會再踏上黑木崖一步。&rdo;花滿樓緩緩的說着。&ldo;什麼?!花…花先生!您這是……&rdo;任盈盈驚呆了。花滿樓微歎一聲,道:&ldo;你應該知道,我不喜殺生。那日的東方教主,委實太過。近年來,你日月神教行事越來越血腥兇殘,我本道是東方教主一意為之,但現在看來,似乎仍有隐情。盈盈,你雖是神教聖姑,但我待你如至親,所以,我并不想看到這樣的情形發生。我這次送你回黑木崖,我并不會上山,但希望你能替我傳言給東方教主。就說花滿樓會在黑木崖下等他三天。他若想見我,我必會勸他。若他不來,自此以後,日月神教和我花滿樓再無半點幹系。&rdo;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這句話花滿樓并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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