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晨練時遇到了孟老,就順便請他過來吃個飯,既然是你的老師,我也應當以師禮相待。”林中南适時解釋道。
喬滿滿還沒對林中南說過她和孟清義的事情,沒想到林中南倒是主動将孟清義請了過來,不由悄悄向林中南瞥去一眼。誰知竟撞進男人漆黑的雙眸中,喬滿滿心中一跳,忙轉身引孟清義向院内走。
喬滿滿将孟清義引到自家小院的葡萄架下。天一日比一日暖,室外空氣清新,花草繁茂,在已經綠蔭成片的葡萄架下用餐,是一大享受。
林中南和已經累得沒力氣說話的楊遠帆去井邊打水洗臉,孟清義一個人坐不住,跟着喬滿滿進了廚房。
孟清義一邊幫喬滿滿盛飯,一邊道:“丫頭,我剛才幫你考察了一下小林,這小夥子人品好,有擔當又有能力,言語之間又對你十分維護,我就不明白了,你到底在顧慮什麼。”孟清義看不明白他這位小徒弟,他覺得喬滿滿對婚姻的理解異于常人。
喬滿滿無奈解釋道:“老師,他之所以會娶我,是因為我們家的逼迫。我娘為了給我哥湊彩禮錢,就用我爺爺救過他姥爺的恩情逼林家拿錢娶我,他就是被林家趕鴨子上架的。”
“你是覺得他對你沒感情,遲早會抛棄你?”孟清義問得十分犀利。
喬滿滿沒法回答這個問題,幹脆避過,“我們倆當初結婚時,誰都不是出于自願,您覺得這樣的婚姻會長久嗎?”
“我不管你們當初是怎麼結的婚,如今你和他前前後後也相處一年多了,雖然你們聚少離多,但也應對他有一定了解,我隻問你,以後你願不願意和他一起過。”孟清義挑出最關鍵的一點問道。
“我……”喬滿滿忽然語塞。
一直以來,她都是以後世的婚戀觀在看待婚姻問題,她覺得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走不長,所以她從一開始就對這段婚姻不看好。但這個年代雖然已經開始崇尚自由戀愛,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辦婚姻仍是常态。即便是孟清義這樣出過國留過學的高級知識分子也不覺得這有什麼。
孟清義笑了,“既然你都猶豫了,就說明你本身并不反感小林,試試看嘛。我們那一代的婚姻不都是如此,很多人不也和和美美地過了一輩子。你們這一代思想是進步了,但對待實際問題時也别太教條,知道嗎?”
喬滿滿被孟清義的一段話說得臉紅。從初遇到現在,她與林中南相處的種種細節一一浮現在腦海中。雖然她穿過來之後自發将她與林中南之間的關系定義為合作關系,因為她在考上大學之前确實需要一個相對自由的身份,而她也幫着林中南解決了林家那吸血一家人。但她不得不承認,林中南給她的感覺是特殊的,她也确實對林中南有過心動的感覺。
“知道了。”喬滿滿低低對孟清義應了一聲。
卻說林中南和楊遠帆在井邊洗臉,楊遠帆一邊洗一邊抱怨,“連長,你這兩天早晨火氣怎麼這麼大,還不讓我睡覺,把我拽去和你一起操練。是不是嫂子礙于我住這,出于害羞不讓你碰啊?要是這樣,我就去跟我舅舅擠一擠,你素了這麼長時間,我怎麼也得為你争取一下正當福利啊。”
林中南洗完臉,感覺頭發裡也全是汗,十分不清爽,幹脆把頭發也快速沖了一遍,聽見楊遠帆的渾話後,連頭發也顧不上擦,作勢就是一腳。楊遠帆早有防範,機敏地躲開,可惜水盆傾倒下來,灌了他滿鞋的水,鞋襪全濕了。
“連長,我這就帶了這麼一雙鞋,你讓我今天光腳走路啊?”楊遠帆哀叫道。
“等着,我去給你找雙膠鞋,哪有下坑幹活還穿皮鞋的,濕了正好。”
林中南扔下楊遠帆,想要進屋找鞋,走到廚房門口,恰好聽見了孟清義師徒倆的後半段對話。
喬滿滿那一聲低低的“知道了”像一根羽毛一樣輕撓在他的心尖,他的眼底微微散出笑意,轉身悄悄離開。
“連長,你不是說去給我拿鞋嗎,鞋呢?”楊遠帆看到林中南兩手空空,不由問道。
“沒找着,你先湊合一會兒,吃完飯,我去别人家給你借雙老漢鞋。”
“啊?”從時髦的皮鞋,到膠鞋,再到老漢鞋,一直走在時代前沿的楊遠帆要哭了。
楊遠帆的舅舅程沐陽是地質專家,他帶着穿老漢鞋的楊遠帆對古遺址的土層進行了初步勘探。結果顯示,黃土層下面是沙層,結構很不穩定,挖掘的時候需要格外注意。
林中南這一隊人,不止承擔着保護古遺址安全的責任,還要在各方專家的專業指導下對遺址進行保護性挖掘。
一連幾天,林中南都沒有回來住過。楊遠帆跟着他舅舅忙,自然也沒什麼時間來喬滿滿這裡蹭吃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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