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南走進來後也驚呆了,這還是他離開前的那個破敗院落麼?
隻見,從院門口到房門口鋪了一條寬敞平整的紅磚小路。小路兩旁各延伸出一條石子鋪就的小徑,那些石子都是光滑的,一看便是從河灘上撿來的。
一條小徑通向一個簡易的尖頂小木亭,木亭下是一方用青石圍住的水井,有了木亭的遮擋便不怕雨水掉進井中,讓井水變渾了。
另一側小徑通向一處茂密的葡萄架,說是葡萄架,其實更像涼棚。六七個拱形木架被并列有序地插在泥土裡,木架和木架之間也釘着木條進行固定,幾個葡萄藤就順着木架一側往上爬,又在木架另一側垂下來,用自己的枝葉将拱形木架的棚頂遮擋得嚴嚴實實,形成一處天然的涼棚。
涼棚下有桌有凳,造型極富野趣。桌子就是簡單的圓木桌,兩個凳子則是古拙的木墩形狀,那木墩上的樹皮還在,被人用清油刷過,閃着隐隐的浮光。
其他沒有鋪磚鋪石頭的地方則生長着一叢叢不同種類的花草,在院中各自搖曳生姿。
四周圍牆下還種滿了喇叭花,喇叭花沿着木架向上爬,長的快的藤蔓,已經快爬上紅牆上方的鐵絲網了,紅的、粉的、紫的、藍的、白的,五顔六色競相開放。可以想見,再過一段時日,這喇叭花就能開出牆頭,垂附在外牆之上,變成真正的花牆。而且這喇叭花可以從春天一直開到秋天,三季常開不敗,随時都有風景可觀。
林中南還發現,這小院比之前要大不少。原來喬滿滿在砌新院牆時,特地向外擴了擴。
這小院處在知青點的西北角,西邊和北邊都沒遮擋,喬滿滿便向西向北外擴了一些。現在不僅有前院,還有一個小小的後院,從西邊的那條花.徑通過去便可到達。
楊遠帆早就去後院轉了一圈,回來後對林中南說:“連長,後院種了好多瓜果蔬菜,但還不能吃。”
林中南看着這滿園的風景,心中詫異。這都是喬滿滿趁自己不在家時打理的,這得花費多少心思和工夫啊。
其實真沒廢喬滿滿什麼工夫,前一世她打造自己的山居别院時,已經練熟了手,現在不過是照搬過來而已。木亭,葡萄架,造型拙樸的桌凳等,她因要跟着孟清義學習,沒有時間親手打造,便請了村裡的木匠,讓他們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制作,自然事半功倍。
“連長,我哪都不去,就住你家了!”楊遠帆一見這小院就喜歡上了,最後癱坐在葡萄架下面的木墩上,賴着不動了。
林中南沒理會他的要求,“一會兒我送你去村支書家裡。”
“不去,我就要住這裡!”
“我家條件不好,你住不習慣的。”林中南黑着臉道。他家隻有兩床被,他一床,喬滿滿一床,根本沒有多餘的了!
“怎麼不好,這花園一般的院子,處處獨具匠心,我看哪裡都好!”楊遠帆鐵了心就要住在這。
“來,喝點東西吧。”喬滿滿端着兩個碗走過來。
碗裡是涼白開,隻不過喬滿滿滴了兩滴野蜂蜜進去,味道便大不一樣。
“嫂子,我想住在這,連長不讓。”楊遠帆見求連長不成,轉而在喬滿滿身上花心思。
“住在這裡?”喬滿滿微張着嘴唇。楊遠帆住在這裡,豈不是意味着她要和林中南同處一室麼?
喬滿滿心下微慌,偷眼瞥向林中南。林中南的臉根本上看不出任何情緒,見楊遠帆還眼巴巴地看着她,隻好說道:“這個我做不了主,你還是得聽你家連長的。”
楊遠帆正要說話,敲門聲響起。
喬滿滿和村裡人習慣不同,不論她在不在家,都喜歡将院門緊閉。這時她上前打開院門,來人是村支書林大旺。
“大旺叔。”
林大旺背着手走進來,“中南媳婦,我聽說北京的專家到了,我來看看。”
喬滿滿連忙讓開,林中南迎上去,“大旺叔,您來了。”手一指已經站起身來到他身邊的楊遠帆,“這是我朋友楊遠帆,他不是什麼專家,他舅舅才是,他就是他舅舅的臨時助手。過幾天他舅舅還有其他專家人員會一起過來,負責遺址安全的小分隊也會同時到達。我之所以能提前回來,是首長體諒我,讓我先回家看一看,結果他就跟着我一起過來了。”
林大旺握了握楊遠帆的手,說了幾句歡迎的客套話,又對林中南道:“既然這樣,我看你這裡還是挺寬裕的,就讓這小夥子住你家吧,畢竟這小夥子是沖着你來的,住我那我怕拘謹了他。這小夥子既然也是專家團隊裡的人,到時候他在你這裡的一切開支都走大隊的帳。”
“你看,支書都讓我住你這裡!”楊遠帆得意地沖林中南揚揚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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