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啟松冷哼一聲,“做戲,我倒希望這不是做戲,這個不聽話的,不懂事的。”即使夏啟松再生氣,也沒輕易說出不孝二字來。“等着吧,這點誘惑都受不住,還能隐瞞這麼許久!”連鎮北王府都沒有事先發覺。
“真是搞不懂,齊郡王現在也就比我們鎮北王府低上一線,也算得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會作死嗎?”夏徐氏不解的問道。
夏啟松搖搖頭沒有說話,心中卻隐隐有了懷疑。
什麼懷疑呢?
齊郡王“咚”的一下,捶了下桌子,眼神陰厲的看向齊郡王妃,“你說收手,王妃怕不是腦子糊塗了,現在局勢大好,怎麼能收手呢?”
齊郡王妃不說話隻能默默流淚,齊郡王繼續咬牙切齒,怎麼能放棄呢?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開平三十年的那個晚上,父親進了宮卻躺着回來了。
齊郡王不放棄,自然繼續大張旗鼓的招攬黨羽,明德二年年宴的時候,當衆被晉封為親王,風頭一時無二。而魏玉穎呢?繼續各種“作死”?
當年靠着魏玉穎進了禁衛軍的幾家,統統被齊郡王世子拉攏到了身旁,新任的宗人令似乎也沒有扶持魏玉穎的意思,不知怎麼的,内務府胡德全也被人下了絆子,之前為魏玉穎做事的事情也被抖了出來,這件事倒是沒有大事宣揚,隻是該知道的人都會知道,最終的結果,内務府總管的位置便不動聲色的換了人。
顧太後不知怎的,又起了給嘉穎大長公主擇婿的心思,不同于上次和魏玉穎商量的态度,這次直接是下了懿旨,結果嘉穎大長公主抗旨,聽說氣病了太後,太後便招來皇帝傾訴委屈,皇帝便下旨罰了嘉穎大長公主閉門自省。
那可是嘉穎大長公主,為明德帝沖鋒陷陣的有功之臣,雖由不妥之處,也不至于到圈禁這種地步吧。
外人心中心灰意冷的魏玉穎,此刻正與郭長史商議着如何給齊郡王。不,是齊親王下最後一個餌料。
很快這個餌料就來了,豫州州牧亡故了,齊親王請求前去送王妃盡孝,順勢帶走了世子與世子妃。若是齊親王此番老老實實的回來了,他們就動手清理豫州,若是反了,那邊直接拔掉這個毒瘤。
很可惜是那邊直接就反了。
這個局已經布置很久了,魏玉磊自以為權傾朝野,連自己女兒成婚之日,嘉穎大長公主府都送了賀禮,那不是意味着示好,其實那不過隻是魏玉穎兌現自己随口許下的諾言,不過兩個月便已經如土雞瓦狗似得一擊而倒。
豫州州牧和都督,狼狽為奸,為齊親王所用,州郡制度已經明顯出現了問題,亟待解決,可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卻不是這件事,而是那駐紮在金陵城外,一動不動的鎮北軍。
一日兩日,一旬二旬,已經長達一月之久,比起鎮北王,齊親王不過是一毒瘡,挖之雖如割肉,終是任由自己拿捏;可鎮北王府,就像是心髒上的一塊骨頭,好的時候,護着心髒,萬一哪天歪了,一下子就捅進心髒。
這個局面實在是萬萬沒想到的,本以為夏啟松的默不作聲是向皇家的表态,結果沒想到的,反擊豫州軍的時候,夏紹凡再次領軍出戰,所謂的四大家将,早已轉而投向鎮北王府的新主人——夏紹凡,而強勢擊潰豫州軍的夏紹凡正駐紮在金陵城外,夏啟松卻還是默不作聲,讓人摸不清頭腦。
摸不清頭腦的都是外人,魏玉穎此刻閑情逸緻,提起毛筆書寫着什麼,仔細看去,那竟是一份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诏曰:
三色為矞,鴻禧雲集。朕四皇妹,嘉穎長公主,先帝白妃所出,诰封懿德,行端儀雅,禮教克娴,執钗亦鐘靈毓秀有詠絮之才,今及芳年待字金閨。鎮北王夏紹凡,忠良之後,節操素勵,才德秀于天下,清約聞達朝野。潭祉迎祥,二人良緣天作,今下旨賜婚,以結兩姓萬世之好,敬盡予國,勿負朕意。
欽此
旁邊伺候的攬月此刻也呆愣愣看着魏玉穎,不敢相信自己殿下手中竟然還握着一封聖旨,最高等級的先不說,關鍵這封聖旨是蓋過玉玺的空白聖旨啊,先帝陛下這麼相信殿下的嗎?
然而這隻是開始,魏玉穎放下筆,對着出神的廣月說了句,“走吧,我們該去宣旨了。”魏玉穎估計夏紹凡都想不到隻是拿出的是先帝遺旨。
實際上現在去向魏明晟求上一封賜婚聖旨也不是不行,隻是這畢竟矮了一頭。這封聖旨一出,誰敢阻擾?先帝遺旨,莫不遵從。
“可是,公主,現在您出不去啊?”攬月道。
自從鎮北王大軍在城外駐紮不走,鎮北王府就被圍了,名義上當然是增派的親軍,可實際上就是軟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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