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府以來的行事風格與少時完全不一樣,小時候的大長公主人微言輕卻總能歪打正着,從而曲線救國。現在為什麼要正面對上呢?不過這樣的疑問很快被郭長史抛之腦後,隻要嘉穎大長公主不做危害大魏之舉,那大長公主就是他的主子。
“那殿下打算怎麼做?”既然魏玉穎已經決定一竿子掀翻一船人,郭長史也隻能全力配合,今天魏玉穎主動提起此事,他得求個心安。
“等!”魏玉穎這樣說道。
“等什麼?”郭長史下意識的問道。
“等一封信。”魏玉穎說了這句話,也沒有具體解釋,轉而吩咐道,“郭先生不要急,這封信至關重要,卻不是一定會有,所以我們不能把希望都放在這封信上,此事還需要先生收集信息,統籌全盤。”
“在下義不容辭。”郭長史連忙應承下來,接着試探着問道:“敢問殿下,是否與白護衛有關?”
白衛洲前往魏郡的消息自然是瞞得死死的,但是外人打探不出消息,身為大長公主府的管家,郭長史知道白護衛已經不再府上好些天了,以他對白護衛的了解,不可能無辜缺席卻不來支會他一聲,如果有,那麼就隻有嘉穎大長公主的命令了。
魏玉穎也不驚訝,她點點頭回應了郭長史的猜測。郭長史肯定早有察覺,隻是沒跟這件事聯系起來罷了。
郭長史得了魏玉穎的準話,隻是他不明白怎樣的一封信可以助大長公主翻盤呢?
第58章周家
自從郭長史知道皇帝陛下是站在嘉穎大長公主這一邊的,并且,大長公主并不是不反擊,她隻是在等一封至關重要的信。
郭長史雖然知道這封信跟白衛洲有關系但他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他有幾個揣測,但私下覺得都不可能達到扭轉乾坤的效果。但這已經讓他安下心來,努力分析最盛行的幾個說法,試圖找出其中的破綻,以備後用。
八月初一。
這是郭長史知道知道信件存在的第二天,嘉大長公主府陸陸續續有信件送達,但是沒有魏玉穎所說的信件。
他難免有些失望。他仔細看着送回來的消息,大部分人已經認為這是嘉穎大長公主的錯了,不乏有些言論說應該種種懲罰大長公主。
看着這些信息,郭長史眉頭皺了起來,宣親王這是被逼急了啊,金陵城,天子腳下,言論相對來說要自由一些,但是皇族中事,少有人會在公開場合議論,更不要說出處罰大長公主府的話。
嘉穎大長公主當初對陳閣老說她犯錯自有宗人府督責,陳閣老都沒反駁一句。這些平頭百姓說兩句嘴還可能,說出這些話,怕不是找死。
嘉穎大長公主若真是計較,雖不至于掉腦袋,但吃幾天牢飯還是可以的。可是魏玉穎不能這麼做,正若真是如此,反倒顯得做賊心虛。
八月初二。
郭長史依舊打探着外面的消息,對嘉穎大長公主競選宗人令一事已經翻不出新花樣,郭長史心下有數,頂着族規,左右而言他,不求堵上所有人的嘴,隻要占些理,把事情和成一盤漿糊就可以了。
誰知道朝堂上卻出了大簍子,右都禦史——正二品,與左都禦史共同負責整個都察院——上書彈劾嘉穎大長公主牝雞司晨,有違朝廷法度···
彈劾的話也翻不出什麼新花樣,最重要的右都禦史他姓陳,與陳閣老是同族,天然的陳氏一派,自然也是宣親王一派。
如果沒有陳閣老的首肯,他萬萬不會上疏,之前上疏的朝臣雖然很多,但是一二品的大臣一個都沒有上疏。
大多數時候,這些品級高的官員隻隻要對自己派系的所作所為默許,便是表達了自己态度,很少親自下場。一旦下場,便是不死不休了。
陳禦史更是在朝堂上咄咄逼人,讓皇上趕緊表明态度,場面一度十分緊張,還是陳閣老出面才讓這位陳禦史重回班列。更為要命的是沒有人為嘉穎大長公主說一句話。
當郭長史把這一情況反饋給魏玉穎時,魏玉穎平靜的臉上卻露出了如負釋重的表情,帶着奸計得逞的笑容說道:“攬月,快把我整理的資料都送到周狀元府,”又對郭長史說道:“郭先生,把你的整理的資料也送過去吧,也方便周狀元寫折子。”
郭長史看着魏玉穎的神情,來時滿腹的焦慮不安,瞬間隻剩下滿臉茫然,心中身後走私還有點發毛。但他隻愣了幾息,趕緊問道:“周狀元,可是太仆寺少卿府?”竟是連“殿下”也不稱呼了。
狀元這個稱呼一般指的是最新的狀元,而新科狀元周佑的父親正任職太仆寺少卿,而周佑本人則是認了禮部給事中,是少有的沒有上疏的言官之一,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大長公主什麼時候和周家有了聯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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