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唯一是隻夜貓子,明明下午的時候昏昏欲睡,這時反而像打了雞血似的,他攬着唐秘的肩膀問:“哥,等下要不要去我那打會兒遊戲?”
唐秘苦笑搖頭,雖然晚上的遊戲很輕松但是在鏡頭前一直緊繃着,精神力都耗盡了,現在他隻想早點休息。
Fourever是第一次參加大熱綜藝節目,從确定可以上節目開始就一直如履薄冰生怕自己表現不好,隊長季星攬追上唐秘,問道:“小唐哥,我們今天表現得怎麼樣,會不會到時候鏡頭全被剪了?”
其他三個隊員也跟了上來,圍着唐秘追問。
“小唐哥,今天做飯的時候我是不是擋你鏡頭了。”
“小唐哥,今天下午導演的表情看起來很嚴肅,是不是因為我們表現得不好啊。”
一群平均海拔180以上的大高個圍着唐秘團團轉,唐秘無奈的回答幾個小朋友的問題。最後還是以梁芳容将幾個小朋友支開、梁唯一被經紀人逮回去睡覺才結束。
節目組嘉賓都住在同一層,彼此離得都不遠。
唐秘和Fourever分了兩個房間,他和隊長季星攬住一間。梁芳容将其他三人塞進房間又過來和唐秘、季星攬商量了一些明天的注意事項叮囑他們早點休息這才離開。
宴景行貼着門闆咬着牙聽着外邊的說話聲,唐秘很宅,除了必要的工作幾乎不出門,以至于他一直認為唐秘是因為沒有朋友所以不愛出門。
但是,不管是清高的王珏,還是大高個梁唯一,亦或是那四個咋咋呼呼的小屁孩,唐秘身邊根本不缺朋友,他身後似乎有個隐形的旋渦,裹挾着周圍的人不斷向他靠近。就連處處針對唐秘的陳沖,不也是因為他對唐秘的邪念嗎?
宴景行越想胸口的一股子邪氣越重。
等外面歸于沉寂宴景行敲響了對面的房門,酒店是許焰讓制片人安排的,他的房間就在唐秘的對面。
在做飯的時候季星攬不小心把醬汁弄在了衣服上,進了房間後唐秘讓他先洗澡。
季星攬剛進衛生間就響起了敲門聲,唐秘心想可能是梁唯一找他打遊戲,毫無防備下他和宴景行來了一個四目相對。
“你……”唐秘詫異的睜大眼睛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甚至懷疑自己因為太累而産生了幻覺。
衛生間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宴景行眉頭微蹙:“你不是一個人住?”
說完,也不等唐秘回應就拽的他的手腕将他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唐秘靠着房門,還未從那種驚愕的狀态中抽離出來,眼睛睜得大大的,又黑又亮還濕漉漉的。
宴景行閉了閉眼側頭回避了唐秘溺人的眼睛。
“你、你怎麼在這裡?”直到濃重的煙味鑽進鼻腔,唐秘這才回過神來,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宴景行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宴景行神色不自然的回答:“過來找你。”
唐秘微訝:“找我幹嘛?”
宴景行張了張嘴,打好的腹稿在看到唐秘身上那件明顯不合身的衛衣時脫口成了:“你把送我的衣服收了回去還送給了别人?”
唐秘愣了愣,順着對方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這才意識到宴景行是在說那件風衣,剛才忘記和梁唯一換回來了。他嘟囔了兩句:“你嫌太廉價一直放在車上,我就穿走啦。”
宴景行氣結,聲調高了一些:“我什麼時候說它廉價了。”
唐秘:“你一次也沒穿過,一直放在車上。”
宴景行:“……”
事實當然不是因為他覺得廉價,而是沒有恰當的場合穿,但是唐秘對他無端的揣測讓他覺得難堪、憤怒。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臂,唐秘的衣服上的男士香水味道鑽入宴景行的鼻腔,是非常陌生的屬于别的男人的味道。
唐秘和梁唯一在酒店大堂互相為對方披上衣服的那一幕浮現在腦海,宴景行忽然雙手抓住唐秘的肩膀将他按在門上,冷冰冰的說道:“所以你把我不要了的衣服廢物利用一下轉送給别人,然後利用網絡炒作再上一次熱搜,你就有資源了可以上節目了是嗎?我拱手送上别人争得頭破血流都想要的劇本你卻說你要試鏡?你是在我面前假惺惺嗎?”
唐秘像冰雕一樣一動不動的杵着,遍體生寒,他說不清傷心、憤怒、難堪哪個占的比重更大,但他切實體會到了心被挖空是個什麼滋味兒。
第40章小許和小唐愉快玩耍
唐秘臉色刷白,雙手緊握成拳。
“咚咚咚!”
身後的實木門傳來的敲門聲喚回了唐秘的神智,他動了動喉結緩解上颚和鼻腔抑制不住的酸澀。
宴景行也找回了短暫出走的理智,舌頭像打了結似的無法開口,他推遲了會議到了這裡明明是道歉來的,為什麼又脫離了原有的軌道,而且局面仿佛更糟糕了。任他在生意場上如何能言巧辯,此刻卻像個鋸嘴葫蘆一樣連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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