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時日入,郊外漸靜。路上行人談笑風生,結束今日節歡。
溫家四房院。
淅淅瀝瀝的雨落了近兩個時辰,使得院裡的石缸盛滿輕濁的雨水。
不到半柱香時間,雨逐漸停下。雨水滴落在遊廊的屋檐上,順着青瓦溝落到檐下石缸水裡嘀嗒作響。
遊廊的竹簾被女使卷起綁好,用于擋風雨的。如今遊廊上是幹淨的,隻有幾滴細小雨水沾地。
外出回來的主君及姑娘姨娘們皆在沐浴更衣,府裡女使紛紛忙得不可開交,有雨後清理院子的,搬東西的,也有站在角落閑談攀比的
哐當一聲。
原在院裡忙着的幾個女使突互相一視,後連忙放下手中物跑去屋裡瞧個明白
“姑娘!”幾個女使驚呼一聲。
接着便跑出來一個女使,她抓着袖子擦了擦眼角,一路邊跑邊喊着:“五姑娘醒了!五姑娘醒了!”
五姑娘醒時,擡眼冥想許久。嘴裡又是口幹舌燥的,可見屋裡無人,于是她自個兒便起身下床。
不料身子躺太久,這手腳僵硬得很,故而一時無力,便摔在地上,連把桌上茶盞也給打番了。
幾個女使一進屋,便見五姑娘坐在地上,頭淩亂,嘴角泛白。
“姑娘,姑娘可算醒了!”女使将五姑娘攙扶起,落坐床榻上,又有女使給遞來一杯熱水。
五姑娘瞧見門處插着柳條,問道:“踏青日,都幾日了?”
“一日,今日是踏青日。主君姨娘姑娘們方才回府,正梳洗着呢!”幾個女使站在身旁回道。
“姑娘!姑娘怎麼流血了!”一女使眼尖,竟瞧見五姑娘鼻處有一滴紅。
話落,那鮮血便流了出來;幾個女使着急喊着:“快傳郎中先生!”
五姑娘伸手抹了抹,又瞧了瞧。隻見手指上确實沾滿鮮紅血水。
女使将五姑娘扶回床上躺着,又取來一手帕,連手一起給五姑娘包住擦了擦;又有打水來給五姑娘潔面的。
“姑娘,姑娘!”貼身女使寒露從外頭跑來。聽聞五姑娘醒來,她當場落了淚。
“寒露姐姐可算來了。五姑娘鼻處流血了!”那伺候着五姑娘的女使連起身站旁。
“可傳郎中先生了?”寒露問道。
“傳了!”女使答複。
“快去将面布浸濕,給姑娘捂額頭上!”寒露說。
“我這兩條腿,也麻痹得厲害,實在難忍”五姑娘與寒露說。
“快去院裡挽條草來,撕小塊,沾點水,給姑娘貼鼻根處!”寒露吩咐着。
“是!”那女使着急的跑了出去。
“姑娘可算醒了。寒露是日日夜夜盼着姑娘能早些醒來”寒露接過女使遞過來的面布,小心翼翼的将面布疊好,放五姑娘額頭處。
“姑娘何時醒的?我這才走開不到一會”寒露雙手緊握着五姑娘,一時忍不住便哭了起來。
“傻寒露”五姑娘笑了笑,抽出一隻手來,給寒露抹去淚水。
“草塊來了草塊來了,快讓開!”那女使手拿着撕好的草塊,急促跑來。
“給我吧!”寒露接過手,給五姑娘仔細的貼在鼻根處,止腳麻:“腳痹痹,上山挽草貼鼻。鼻一好,山就倒!”
“這哪聽來的?”五姑娘問。
“五姑娘忘了?上次六姑娘坐得腳痹,大姑娘便是這樣給六姑娘解麻痹的!”寒露笑道。
五姑娘笑了笑:“确實,這才貼上,便比方才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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