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天痕莫名覺得面紅耳赤的,總覺得比他盯着陵赤骨的身體看,還要羞恥一百一千一萬倍,但是,這種奇怪的感情,他卻又不知道,究竟是從何而來。
算了算了,不能想不能想。
不假晏天痕之手,蔺玄之親自給陵赤骨穿上了全身衣服。
陵赤骨的神色,始終呆滞,像是失了魂魄似的。
晏天痕望着陵赤骨,歎了口氣,說:“這也是個可憐人。"
蔺玄之眯了眯眼眸,道:“這個人的身份,恐怕我們要做一定的掩蓋了,切莫讓更多人知曉他的來曆。"
尤其是紫帝天都,這可是在九界之中,不能輕易提及的禁地。
晏天痕點點頭,說道:“這一點大哥可以放心,别看阿骨現在是這副模樣,還能看出他原本的樣子,但是,到了後面,他就會容貌大變,膚色也會不同一般,骨骼和皮膚,堅硬如鐵,不似活人,那個時候,他才會成為真正的屍将。”
陵赤骨低垂着眼睫,直愣愣如同木頭樁子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隻是,晏天痕嘗試了一番,他對陵赤骨做出一些最為基本簡單的動作指令,陵赤骨卻是能做到的。
不知不覺,晏天痕上了瘾,一整個晚上都在手把手指教陵赤骨該怎麼運用蠱蟲,再通過他打得手訣和法訣,來達成目标動作。
蔺玄之自然心裡有些想法,但是他又覺得沒有必要,便看了一會兒,回到修煉室去繼續修煉了。
在離開蔺家,前往百家際會之前,蔺玄之要煉制的法寶,還有不少,若是讓其他人見到,必然會以為蔺玄之這個人,已經瘋了。
修煉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趁着這兩個月的時間,蔺家被選中的弟子們,都在争分奪秒地在修煉室中提升修為,生怕落于人後,如此倒是少了見面的機會,讓蔺家的氣氛,顯得其樂融融。
晏天痕依然做不出藥液,屢屢出手,便屢屢失敗,而且失敗的原因,連蔺玄之看了都摸不清頭腦。
不過,蔺玄之并未讓晏天痕放棄煉制藥液,畢竟,他就算不能成丹成藥,手訣和法訣,卻是實打實的,關鍵時候,還能隐藏他魔修的身份,糊弄一下其他人。
期間,蔺玄之出了幾次門,一半是去和天地酒莊的馮老闆做生意,送他特意煉制的酒杯,另一半的時間,他會去采買一些煉器需要的材料,換購鍛石,随後再次投入下一輪的煉制中去。
拍賣了一些法器,再加上長期穩定的酒具生意,讓蔺玄之小賺了一筆,雖然蔺玄之在煉器的過程中,需要大量收購材料、煉制法器,但那些法器,都是可以換成錢的,因此蔺玄之對于在修煉上面的投入,一向大手大腳。
兩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某天傍晚,蔺玄之正在煉制法器,突然石屋的門被人焦灼地砸響了。
蔺玄之猛一收手,一揮袖子揚開了石門。
隻見晏天痕滿臉憂心恐懼地跑了進來。
蔺玄之面色微變,顧不得地上那一堆煉器的殘渣,連忙站了起來,道:“阿痕,怎麼了?"
"大哥!"晏天痕的聲音裡面帶着濃濃的哭腔,沖過來說道:“我剛才收到了來自阿白的求救信号,它說,琥珀被打下懸崖,找不到了!"
蔺玄之眼眸一冷,一把拉住晏天痕的手腕,道:“别慌,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
阿白和琥珀,這段時間的确是被他們忽略了,蔺玄之也心知肚明,要想讓靈獸覺醒,勢必是要見血的,隻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在教育幼崽方面,極有經驗的金瞳豹,竟然會拿琥珀開刀!
蔺玄之眯了眯眼睛,捏着鍛石拉着晏天痕,縱躍之間便已經來到了妖獸學院。
"吼一"離了老遠,蔺玄之和晏天痕,都能聽到撕心裂肺的虎吼聲。
強勢而淩亂的氣息迎面撲來,仿佛整個妖獸學院,正在經曆一場浩劫。
蔺玄之和晏天痕對視一眼,道:“阿痕,你在這邊等我。”
晏天痕忐忑地望着蔺玄之,道:“不要,我和大哥一起過去,阿白是我的契約獸,我一定不會讓它出什麼意外的。”
蔺玄之是怕妖獸失控,傷害到晏天痕。
但看晏天痕這樣子,恐怕也不太可能一個人在這裡默默等待結果。
蔺玄之緩緩說道:“阿痕,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能感情用事。"
晏天痕眼泡裡面含着晶光閃閃的液體,抽抽鼻子說:“大哥,你這麼說,是因為琥珀有可能會被摔死嗎?"
蔺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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