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峪川在這裡一待,就是三天。
第四天,宋亦安眼角通紅的送聞峪川去機場,眼眶裡蓄滿離别的淚水,仿佛隻要一眨眼就會順着臉頰爬出,聞峪川心痛不已,“安安,我還是不回去了,我再待兩天,公司的事也沒那麼急,可以緩兩天。”
“不,”宋亦安把行機票塞他手裡,“你多待一天,我的不舍就多增一分,兩天後我更舍不得送你走。”
“那我先回去,忙完再過來。”
“不,”宋亦安把行李箱往前一推,“你再來,我又要重複一遍分離的痛苦,一個月後再來,讓思念盛滿一點。”
聞峪川一步三回頭的往登機口走去,臨了,還沖回來狠狠地抱了宋亦安一回。
眼看着飛機飛走,宋亦安松了口氣,潇灑地擦了把眼尾,墨鏡一戴,“小林子,走,回去拍戲,聽說今晚我有親熱戲,導演暗示我幾回了,聞總在,沒法兒拍,隻要一有丁點兒親密戲,哪怕是拉個手,蹭個肩,他都在片場像頂着張冰塊臉。”
終于是送走了,我這腰也能好好養幾天了,大腿破皮的地方還沒好,大熱天的,他在我得天天穿長褲長袖,終于是輕松了。
林鳴使勁吸着他的珍珠奶茶,看着手機上聞總登機前轉過來的一筆錢,幾個0來着?1、2、3、4、5……哎,不數了,手有點抖,這錢拿了,安安不會生氣吧?我拿着給以後給安安應援,買他的代言,他應該不會生氣吧?
我想應該不會,那就收了吧,按照聞總的意思,安安拍戲的過程每一段都錄制下來發給他,嗯,就這麼辦。
第66章“我好想你。”
聞峪川回去後,收到林鳴發的第一段視頻,視頻中那段戲,是慕雲軒離開後的一年,某日飲酒過度,夢裡與離憂的一段親密戲。
戲中,羅帳随風輕搖,離憂依舊一身紅衣,雲綢如水色蕩漾在離憂的紅衣之下,慕雲軒緩緩附身上前,撩起離憂鬓邊一縷烏發輕嗅,離憂赤足,踮在慕雲軒左肩,慕雲軒捉住他腳踝,挑下羅帳,流蘇搖曳。
影片隻拍到這裡,實際上最親密的動作也不過是握腳踝,硬生生的給聞峪川腦補出一場香豔大戲,明知是拍戲,是演的,他還是氣得差點當場飛往劇組。
遠在千裡之外拍戲的宋亦安,望着微信上聞峪川發來的幾個字一臉懵:左腳拍給我看下。
什麼癖好,要看我今天的鞋嗎?
宋亦安拍了一張穿着白色闆鞋的照片發過去。
信息秒回:脫鞋,褲腳拉高,赤腳拍。
宋亦安回:走戲呢,晚上拍給你看好不好?
那邊沒了動靜,宋亦安納悶,這人,又是抽哪門子瘋?
“安安,服裝老師到了,可以進去換衣服了。”林鳴喊。
“這就來。”宋亦安将手機調為靜音,遞給林鳴。
離憂十六歲了,老鸨咬着蜜餞兒一邊跟老姐妹罵那些短命的公子哥兒,來了幾回就不來了,也不知是不是死在哪張床上了,一邊吐槽離憂:“白養了,臉生得俏有什麼用,衣裳再鮮豔又有什麼用,不會讨男人開心,白瞎了這幅面容。”
老姐妹:“哎喲,可不是嘛,姐姐,那不如把離憂賣給我吧,我那樓裡缺個奉酒的小哥兒。”
“呸,你想得美!他十歲我就買了他,眼看着養到十六歲,雖說一個子兒不掙,放着養眼也成,才不會便宜你!”
離憂默默地劈柴,長高了,身上的衣裳短了一截,老鸨也沒給他添新衣的意思,樓裡其他小倌的舊衣他又不願穿,太暴露,還總能聞到一股股淫靡的味道,離憂不喜歡,他隻喜歡自己身上的紅衣,慕公子離開前留下一套墨寶,他教會離憂寫自己的名字,他走後這一年,離憂又學會了幾個字,他會了“慕雲軒”三個字,每晚離憂都會拿出墨寶偷偷練習一遍,久而久之,身上沾染着好聞的墨香味。
夜裡,離憂捧着慕雲軒離開前下的“離憂”字幅走神,那日離開前,慕公子寫下這兩個字,換走了他先前為離憂畫下的那幅畫,他說要帶在身邊以慰思念,也好日後當個信物,離憂紅着臉與他交換,以畫換字。
“CUT!”導演在監視屏後對着對講機喊:“非常好!今天就到這裡,那個,晚上陳夏老師說請大夥吃飯,地址等會發群裡。”
片場一片歡呼聲。
陳夏叫住宋亦安:“亦安,你晚上沒安排吧?”
“沒有。”
“那一起去吃飯,你坐我車。”
宋亦安看了眼站在陳夏身後的沈彥,下意識的拒絕:“不用了小夏哥,我跟陳哥他們一輛車就行了。”
陳夏沒給他機會,在沈彥的注視下強行摟着宋亦安往停車方向走,宋亦安隻好向沈彥投去歉意的目光,沈彥笑笑沒說話,跟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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