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樹稍,帶着淡黃的葉子輕盈的從樹上飄落,宛如一隻隻靈巧的蝴蝶,宋亦安擡手接住一片飄下的落葉,恍惚間,原來已到九月了,不知不覺中,已進組拍戲兩月有餘了,與聞先生已有兩周沒聯系了,好像,除了心裡有些空,似乎并沒什麼影響。
一樣的在拍戲,一樣的吃飯,睡覺。
林鳴和沈彥的助理小劉湊在一起,兩人靠着樹,對着宋亦安落寞的背景長籲短歎,“唉,你說我們家安安,最近除了戲裡要求要笑,下戲後基本不會笑了,這樣下去會不會抑郁啊?”
小劉撫着下巴,說道:“應該不會吧,我看他挺堅強的啊,雖然我不知道他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能猜個大概吧,我跟彥哥這麼多年,看多了娛樂圈的情情愛愛,最多不出一個月,滿血複活,好漢一條,感情而已,不算什麼的。”
盛星大廈。
聞峪川滿臉陰鸷的盯着劇本,眉眼皺得有棱有角,少時,将劇本摔向桌面,對着一旁提心吊膽祈禱這位爺不要爆發的趙榮說:“讓編劇改劇本。”
“聞總,是往哪個方向改?是給那位……加戲啊?還是删減戲份?”趙榮試着性的問。
聞峪川斜了他一眼,随手拿起一張A4紙,刷刷刷開始埋頭寫字。
又少時,聞峪川将寫滿字的A4紙扔給趙榮,“按這上面的改。”
趙榮接過紙,怼着看,看得兩眼一抹黑,幹笑着試圖跟這位年輕的總裁商量:“聞總,這個,這個改劇情的話,可能,大概有點不合适哈,劇裡也沒明确說明小皇帝對攝政王有感情,隻是擦邊的側面體現,但這麼一改,似乎,好像,太偏離原劇情了點,您看,能不能不改動?”
聞峪川擡眸,深邃的瞳孔幽幽地透着冷意,“你覺得呢?”
“馬上去安排!”
趙榮邊往外走邊默默吐槽:這叫什麼事兒!您跟您那小情人鬧矛盾了,拿劇本出氣,您都頂個雷公臉半個月了,公司上上下下都不敢喘氣了,現在居然要改劇本?合着小皇帝一邊在太後和大臣們面前表态殺攝政王,一邊又派人暗地保護,一邊恨他恨要死,一邊又忍不住晚上偷偷去他床塌前端茶倒水,都是為了體現個“孝”字?合着小皇帝偷摸着穿着小太監的衣服偷看攝政王和小倌春戲,看得積郁吐血,隻是為了去看看未來嬸娘?
唉!打工人不易啊!
聞峪川煩燥的掏出手機,拇指停留在宋亦安手機号上方,直到屏幕徹底暗了下去,也沒按下撥号鍵,憑什麼我先聯系他?不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床伴?
晚上,望月山莊的别墅内花香缭繞,後院的一棵桂花樹開花了,整幢别墅沐浴在清雅的香氣中,那株桂花,原本是有另一棵同它作伴的,被母親砍了。
聞峪川坐在桂花樹旁,前方靶面正挂着宋亦安海報,海報上宋亦安笑得明若燦霞,聞峪川坐在對面,直勾勾的盯着海報,手裡打玩旋轉着飛镖,似乎是想用目光射穿海報。
徐峪河坐着輪騎過來,故意咳嗽一聲,“哇,二哥,這不是最近很火的宋亦安小哥哥麼?我超喜歡他的!我還關注了他微博,你也喜歡他麼?”
“誰喜歡他!”
徐峪河偷笑,“啊,不喜歡啊?那正好,他不是在演盛星投資的戲麼,二哥,這張海報送我呗,順便幫我要幾張簽名照呗?”
聞峪川不自然的起身,同手同腳的走到靶面前,小心翼翼地收好海報,“這是公司前台的,明天要還給她。”
“哦,是嗎?”徐峪河頭一次見他二哥這副吃癟表情,揶揄道:“那你借回來挂着準備扔飛镖啊?幸好沒扔,不然你還得賠前台小妹一張海報。”
“啧,你今晚很閑?功課都做完了?鋼琴不用練了?”
徐峪江剛好拿着花籃出來,準備采些桂花,“小川,你欺負小河做什麼?你公事處理完了?”
“大哥,二哥就是欺負我!大哥,我跟你說啊,二哥失戀了,心情不好,回家就拿我出氣。”
聞峪川抓起一把地上的枯葉往徐峪河身上扔,“胡說什麼,我失什麼戀,我根本沒戀過!”
大哥徐峪江聞言,臉色一沉,“小川,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做些什麼,跟什麼人接近,但你要知道,感情這東西,你要麼就認認真的找一個你喜歡,他也對你認真的人,兩情相悅的過一生,要麼别碰,也别害别人。”
聞峪川、徐峪河見大哥一臉認真,知趣的沒再繼續打鬧,各自回房了。
宋亦安剛下夜戲,這是在鄰市攝影場地的最後一場戲,明天劇組A組主要演員将全部跟随導演去橫店影視城拍攝劇本下半部分戲份,畢竟場地有限,很多景地搭建費時費财費力,不如去橫店來得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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