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川隻覺得有些好笑,任由他湊在身邊磨磨蹭蹭。白岫岩大概也是知道他沒力氣了,也沒有好奇他今天為什麼不要禮尚往來了。
“川寶……”白岫岩像隻小花貓似的從他胸前慢慢竄到頸邊,還要往裡竄,不知道是想竄到哪裡去,像是不知如何是好,隻能張着牙齒啃人了。
還叫川寶?許沐川有些沒精神地想着。處心積慮不想當粉絲,威逼利誘要當男朋友。好了,想當的男朋友,名和實都給他了,怎麼還叫川寶?
許沐川有些哀怨,伸手趕走了在肩頭親咬的唇。
“粉絲睡完不準陪床。門在那邊,好走不送。”懶洋洋的嗓音,頤指氣使也沒個氣勢出來,倒是怨氣不少。
他愣了一愣。睡完就踹,這是哪門子的渣男人設?
剛剛才缱绻綢缪,白岫岩的大腦轉速下降,沒有反應過來,就覺得黏膩的粉紅泡泡被戳破了一大半。
說好的男朋友,明明人都還在懷裡,剛剛他都做完男朋友的事了,怎麼又回到粉絲了?
難道做得不夠?要一夜七次才行?
許沐川看他還傻愣愣地,更加哀怨,幹脆翻個身背對着他不理了。
白岫岩眼看着他不對勁,雖然大腦轉速不快,但他還是很努力地反省。他想到剛剛還好端端的,他隻是叫了一聲“川寶”就變臉了。
噢,好吧,是他後知後覺反應慢了。川寶是粉絲喊的,不是男朋友喊的。
白岫岩抿着唇,忍着笑,又抱過去吻了起來。他吻到許沐川的耳邊,低低地喚了一聲:“川寶貝。”
許沐川愣了愣,隻覺得耳畔轟地一聲,整個人都燒了起來,下意識就捂住了耳朵,把自己蜷成一團,連腳趾都縮起來紅了。
這這這這這這這……這……真的是太羞恥了。
這個小孩怎麼回事?連男朋友這種正常的字都别扭得說不出口,卻連“川寶貝”這種羞恥到爆表的稱呼張口就喊出來了。
白岫岩從後面抱住了他,把他收在懷裡。許沐川還在發着燙,耳朵都癢着,腦袋還是嗡嗡嗡暈乎乎,完全忘了,他想聽到的是一聲“哥”。
白岫岩笑着,低下唇去吻他。這次換了條路徑,沿着他的後頸一直往下吻着。許沐川在他懷裡,他吻一下,許沐川就幾乎哆嗦一下,渾身又燙又紅。他若還看不出來這是又有念想了,他也白擔了天才的名。
再一場結束,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之後了。一回生二回熟,天才就是優秀得方方面面,不需要怎麼教,就絕對青出于藍了。
許沐川連翻個身都不翻了,就蜷在他懷裡賴着。白岫岩像是怕他又睡完就踹地渣,膩乎地又喊了他好幾聲“川寶貝”。
許沐川受不了了,捂住了他的唇。“不準喊了!”
白岫岩輕笑一聲,不喊了。不喊就不喊,他在心裡喊。
金蟾寶貝,人間寶貝,當世無雙。
這麼折騰着一番運動,許沐川早肚子餓了,偏又舍不得起來,懶洋洋想繼續膩歪。然而,他餓得,肚子餓不得,咕咕地直接給他抗議。
兩人正如油似蜜,這咕咕的鬧哄哄真是煞風景。許沐川捂着肚子想消音,不想叫白岫岩聽到。
這哪裡捂得住。掩耳盜鈴罷了。白岫岩忍着笑不嘲笑他,但也想到,他一路趕回來八成還沒吃過東西,就想起床去給他弄吃的。
白岫岩要下床不和他膩歪了,許沐川就開始嫌身上黏,要洗澡。但他已經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了,就縮在床上耍賴。
要去給他弄吃的,就得先抱他去洗澡,不然就留在床上陪他膩歪。
白岫岩真是哭笑不得。他掂量了一下身體,估計了一下許沐川的重量,房間的床離洗澡間就五米遠,他應該能抱得過去。
許沐川本來就是不想去,隻想和他膩歪,看他真的來要抱自己,算是另一種甜蜜情趣,就妥協地了。
他低着頭伸出雙臂,還有點羞恥地不敢看白岫岩。一個大男人讓一個小孩抱,還好他沒有良心泯滅到覺得理直氣壯。
抱一個成年男子還是鍛煉有素的,白岫岩剛長力氣沒多久,有一些吃力。他小心翼翼地把許沐川抱起來,肌肉扯到胸骨,有一些暗疼,他沒控制住暗哼了一下。
聲音很微很短,但許沐川聽到了,他怔了一下,陡然想了起來,白岫岩出過車禍,雖然他檢查了身體,他還沒問白岫岩有沒有傷到。
他一骨碌從白岫岩的懷裡退了下來,這會也不腰酸也不腿軟也不撒嬌了,精神抖擻一尾活蝦。
“剛剛怎麼了?傷到哪裡了?車禍到底怎麼回事?”
白岫岩按了按胸口,搖了搖頭。“沒事,就是扯了一下。”
他們的小貨車在路上軋到了釘子,車胎爆了。山路窄小崎岖,車子失去平衡,就翻進山溝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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