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正好,他剛好壓住了一根,壓死壓活都無所謂了。
這一跤讓白岫岩回過了神,他們還在菜園子裡,天為廬地為席的菜園子,不是牆有門的屋裡。
他有些緊張地看了一下四周,還好沒人,沒人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我們回去吧。”地裡的草莓已經種完了,白岫岩覺得,要在人身上種還是應該回到家裡,關起門可以想怎麼着就怎麼着。
許沐川點着頭,就是不起來。他趴在白岫岩身上,盯着他的唇,還想再吻一會兒。
白岫岩開始覺得有點不對勁。他壓了壓心火,撐起胳膊起了身,許沐川才跟着他站了起來。
“岩岩,再親一會兒。”許沐川其實不想回去,他想讓白岫岩多親親他。看白岫岩不想親了,摟住脖子,又送過唇去。
但在燈光下做壞事對白岫岩來說,實在是有點太考驗,但許沐川的要求他又無法抗拒。最後好不容易才算是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把許沐川拖到了管理處背面靠牆的黑暗處,才算沒顧忌地親了個天昏地暗。
還又種了好幾顆草莓。
他原本不想種的,因為許沐川明天要進組。可是許沐川表現得太乖了,他沒有忍得住。
心上人是個癞皮狗,得欺負時且欺負。
白岫岩知道許沐川有點問題,但是沒有完全确定。
他知道,徐丹娅的到來讓許沐川緊張了。許沐川不想演戲,多年沒演,現在可能更不想演了。
可他還是答應了去演。
三年前,許沐川從白菱洲回來後,在他當時合作的工作室那裡拿到了一個電影約。那時候他剛拿到影帝,又因為在白菱洲直播寵粉人氣大漲,回來後的第一個戲約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
可是,最後那個電影最後沒拍成,換角了,他跟那個工作室也再也沒有合作。後來,他自己組了一個工作室和電視台簽約做起了綜藝。
他問過那個工作室的老闆關予甄,關予甄還生氣,說許沐川在電影開機前一天變卦,死活不肯演,甯可把房子賣了毀約賠錢也不演。
關予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說,許沐川隻是說,忽然覺得演戲沒意思,不想演了。
現在要進組了,他又這樣,這也印證了白岫岩的猜測,隻是他不敢确定。
許沐川曾經說過,他有一個不好的秘密人設,如果被粉絲知道,粉絲會脫粉。所以,他也不告訴白岫岩。
白岫岩當時隻是猜測,現在幾乎可以确認。
許沐川非常怕被人發現他隻是一隻癞蛤、蟆,尤其是當大家都以為他是一隻青蛙。如果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大概會是這樣。
會緊張是正常的,就像臨考大家都緊張。但像許沐川這樣緊張到甯可不考試的,那就不多了。
“川寶,你是不是不想進組?”白岫岩摸了摸許沐川的脖子,印好幾顆草莓了,明天肯定消不掉。他大概就是打着這主意,明天就耍賴不走了。
明明是隻癞皮狗,偏偏要覺得自己是癞蛤、蟆。
許沐川的肩膀彈了一下,跟個小蝦米似的,連連搖頭。“沒有!我去拍戲你就種不了草莓了,給你機會多種一點,不種算了。”
他作勢要推開白岫岩,轉頭就要走。白岫岩有些想笑,把他抱近來親了一下。“我是川貝啊,要給愛豆探班的。如果你覺得明天進組有點倉促,有别的事要先做。我們可以晚一點,你不用擔心劇組的進度和資金。”
投資人發話了,他可以任性,不想去就先别去,連理由都給他找好了。
許沐川遲疑了一下,沿着牆壁慢慢滑下來,蹲到了地上。白岫岩也跟他蹲一起,伸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把他攬住了。
是一個非常哥倆好的姿勢,也是一個保護意味濃厚的姿勢。
許沐川抱着膝蓋,伸手在地上随便畫圈圈,畫了好幾個圈圈之後,他終于開口了。
“岩岩,如果……我是說如果,萬一我可能演得不好,你會不會脫粉?”
聽到他問出口的居然是擔心他會脫粉,白岫岩有些意外。
“當然不會,我是你腦殘粉。愛豆天下第一,不接受反駁。”
許沐川還是低頭畫圈圈。“如果真的演得很不好,演得你都不忍直視呢?”
白岫岩還是振振有詞地重複:“愛豆天下第一,不接受反駁。”
許沐川“噗”地笑了一下,終于不畫圈圈了,擡頭看向他。“如果其他粉絲都粉轉黑,罵我演得太差呢?”
“不理他們。川寶就算演得再差,那些大制作大導演,也排着隊等着川寶。他們不讓川寶演,我就不給他投資。”
許沐川愣了愣,有一點明白了白岫岩的用意。他一直以為白岫岩是抱怨他不營業才逼着那些導演三天兩頭來找他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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