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連知之把大家召集起來,掏出那個布袋子,把凝珠一股腦兒倒了出來,在衆人詫異的目光之下,開始分發凝珠。
一邊發一邊還喃喃自語:“排排坐,吃果果,你一個,我一個……”
她兩次收集到的珠子将近四十顆,給除了她自己以外的人七個人分,每個人都有五六顆左右。
衆人吃驚地看着自己面前這一堆流光溢彩的珠子:“知之,你這是幹什麼?”
連知之道:“分着吃啊。你們的異能都還是初級吧?既然白楊和吳桐以身試法,驗證了這個珠子的确可以激發異能并且沒什麼副作用,那還愣着幹什麼?吃啊!提升異能啊!”
就是這麼大手筆!
就是這麼豪橫!
氣質這塊拿捏得死死的!
連知之像個一夜暴富的暴發戶,财大氣粗地拿珠子砸人。
衆人面面相觑。不是他們不想提升異能,但是他們有廉恥,知道這些珠子都是連知之搞來的,雖然連知之的異能用來收集珠子特别方便,可這并不意味着他們就能心安理得地摘取别人的勞動果實。更何況想也知道,凝珠一出現,毫無疑問地會成為在末世流通的硬通貨。雖然大家相處得很融洽,可誰也沒那麼大臉去讓連知之把珠子交出來平分,白天的時候,薛松和杜仲甚至在商量要組成小隊出去“獵取”植物,收集凝珠。
連知之看大家都坐着不動,立刻明白了他們的顧慮:“你們這就見外了啊!過去我麻煩大家的事也不少,好多次戰鬥你們都擋在了我前頭。這些凝珠我願意給大家——你們是不是看不起我?!”
半晌,談銳先把這些珠子收了,沉沉看向連知之:“知之,這份情我記住了,以後我談銳就供你驅策。”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帶着私心的,想連知之聽出他話裡隐含的意義,可連知之卻豪爽一擺手,坦坦蕩蕩的:“嗐,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
談銳:“……”
她說的一家人和他想的一家人根本不一樣!
看到談銳收了,其他人也才收了自己的珠子,各自向連知之道謝。杜仲和薛松沉穩些,隻是簡單的一句道謝,但連知之能聽出裡面的鄭重和認真;白楊龍柏幾個跳脫的,就如同一群哈士奇,嗷嗷嗚嗚地圍着她轉,恨不得把尾巴搖成風扇。
天色晚了,衆人懷揣着珠子紛紛回房準備提升異能。談銳觑了個空,捉住了連知之,開門見山:“你自己的珠子呢?”
連知之迷惑:“什麼?”
“你都給了我們,那你自己呢?”
連知之不防他看得那麼仔細,她又不能告訴他自己用的是道具,沒有異能不需要凝珠,隻能含糊道:“我早給自己留着呢!你放心!”
談銳定定地看着她,那雙眼裡暮霭沉沉,連知之被他盯得心虛,正忖度要說些什麼挽尊的話,就見他退後一步,道:“那就好。”
連知之如釋重負,立刻轉身:“我回去睡覺啦!”
談銳盯着她一蹦一跳的背影沒有說話,她在說謊,他清楚地記得,除了高級凝珠,她的低級凝珠加起來隻有三十八顆,剛才她全分出去了!
她有事瞞着他,可是他既沒資格也沒立場去過問。
談銳今天晚上值夜,看着連知之回房以後,他轉身站到了門口。擡頭看看,連知之的房間就在樓上,他從前守夜不過是為了完成任務,可是今夜,他是在守護他心愛的女孩。
連知之躺在床上,然而沒有睡。她豎着耳朵,聽着周圍的動靜。一開始大家在房裡各自活動,經常發出些細小的動靜。一個小時後,周圍萬籁俱寂,一點兒聲音都沒了。
連知之偷偷起床,看了看千千,後者睡得很熟。她悄悄擰開門把手,蹑手蹑腳下了樓。
這棟房子的大門在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損壞了,隻剩下半扇門扉搖搖欲墜,今夜月色極好,借着月光,連知之看到了那守在門口的高大身影。
男人懷裡揣着刀,手指間夾着一根煙,正仰頭看那月色,從連知之的角度看去,恰好看到他下颌到胸口這一片的線條,因他仰頭的動作,被拉成鋒利的一條,就像他懷裡的那柄長刀。刀鋒最亮之處,是他突出的一點喉結,随着他抽煙的動作滾了一滾。
男色……不是,月色太誘人。連知之不自覺咽了咽口水,剛走近幾步,警覺性極高的男人已經察覺了,懷裡的刀瞬間出鞘,明晃晃的刀身反射那銀輝般的月光,揚起一片銀白。
不等連知之表明身份,談銳已經認出了她,刀複歸鞘,铿锵一聲清吟,那一線冷光被收了進去。
對着連知之,談銳不自覺地把聲音放柔:“怎麼了?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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