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知之看了看白楊堅定的神情,知道沒有異能這件事已經成為了他心裡的一道坎,哪怕她不給,他也會想盡辦法自己去搞。她歎了口氣,拿出布袋,從裡面拿了一顆低級的凝珠:“給你。”
所有人都放下了手裡的活,圍了上來。這個夜晚他們要守着白楊,萬一白楊……有他們在,總不會讓他不人不鬼地活着。
氣氛有些沉重,白楊本來下了決心,被這麼多人圍着這麼多雙眼睛看着,不知怎的自己也恐慌起來了。
吳桐遞給他一杯水。
在衆人的注視下,白楊眼一閉心一橫,權當自己是在吃維生素,用水把凝珠送了進去。
大家的視線齊刷刷地從凝珠轉到白楊的嘴巴,又從他的嘴巴轉到他吞咽時的喉嚨,最後一齊盯住了他的臉。
無人說話,落針可聞。大家緊緊盯着白楊的表情,企圖從他的表情裡判斷出點什麼。
忽然,白楊動了!
大家也立刻緊繃起身體,緊張地前傾。
“嗝。”衆目睽睽之下,白楊打了一個響亮的嗝。
衆人:“……”
談銳的長刀已經從刀鞘裡滑出一截,現在又被他用拇指頂了回去,他沉聲問白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白楊感受了一下,滿臉困惑:“沒啊。”
但是大家還不能這麼快放下心來,接下來,所有人就看着白楊又打了個噴嚏,打了個呵欠,上了趟廁所……依然活蹦亂跳。
沒死,沒變異,但也沒異能。
薛松說:“行了,散了散了,都回去休息。”
白楊很失望:“吃凝珠沒有用嗎?是不是吃的太少了?要不要再吃一顆?”
薛松瞪了他一眼:“你當吃糖呢?今晚你和我一個房間,我看着你!”
這一場睡前的曲折沒有醞釀出什麼巨大的風波,除了白楊很失望以外,衆人倒都松了口氣。比起有沒有異能,他們更珍惜活生生的同伴。
連知之一夜好眠,然後一大早的,就被樓下傳來的喧鬧聲吵醒。她一時還不想起床,賴在床上好一會兒,側耳聽了聽,好像是白楊的聲音,興高采烈又叫又笑的,嗓門大得整棟樓都能聽見。
緊接着,樓梯上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了她的房門口,房門被敲響的同時,外頭白楊興奮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知之姐,我有異能了!”
唔,有異能了啊……今日陽光晴好,秋冬季的陽光給人的感覺特别舒服,從窗外照進來,在連知之的床邊灑下一片光影,空氣中細小的灰塵在光下飛舞,一切都顯得靜谧而安好。自穿到這個世界以來的颠沛流離好似都被今日難得的燦爛暖陽安撫了下去。一切都在變好。
白楊迫不及待地要和人分享喜悅,卻見談銳從樓下走來,瞧着他的眼神頗為不善。
他問:“你找知之?”
白楊讷讷道:“啊?哦,是,我找知之姐。”
“你不覺得你一個大男人到人家姑娘卧室門口不妥當?”
白楊愣了一下,眼見着面前他談銳老大的眼神更冷了,似乎絲絲透着寒意,終于捱不下去,溜走了:“那我這就走。”
走出幾步回頭看,他談銳老大就杵在人家姑娘卧室門口。剛剛是誰說“一個大男人到人家姑娘卧室門口不妥當”的?他才十九呢,還是個男孩兒,你談銳老大都二十五了,那才是真正的成年男人!你都不知道避嫌!
白楊剛走,連知之就打開了房門。她穿着一套毛絨絨的連體兔子睡衣,粉嫩粉嫩的臉上還帶着剛睡醒的水潤潤的紅暈,帽兜上兩個長長的兔子耳朵軟軟地耷拉下來,她一頭長卷發被裹在帽兜裡,隻有調皮的幾捋鑽進了領口,她大概覺得癢癢,伸手把這幾縷長發撩了出來,不經意地露出她形狀優美的鎖骨。
“……”談銳盯着連知之不放。
連知之:“談銳?有事?”
談銳如夢初醒,一手捂住鼻子,啞道:“沒事……你去洗漱吧,大家等你吃早飯。”
“哦。”連知之不疑有他,轉身回房。她一轉身,談銳就瞧見了她屁股後頭還綴着一個毛絨絨的毛團尾巴,鼻子一熱,兩道鼻血緩緩地流淌了下來。
燥,太燥了。
連知之很快洗漱完畢,下樓之後,其他人都在各做各的事,隻有白楊,還在院子裡頭嘿嘿哈哈的,好像在練武功。
他手往前一伸,一枝枝條倏地蹿了出去,心随意動,這根枝條他指哪打哪,在他的指揮下,一會兒纏上一棵樹,一會兒化成鞭子在空中亂舞,咻咻咻地舞出一陣風。
“是木異能啊!”連知之看了一會兒,然後對白楊說,“恭喜啊。”
白楊還在興頭上:“是今天早上發現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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