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是這棵植物因為一直被人類血肉喂養,産生了變異。”薛松道。
吳桐插了句嘴:“這棵樹現在還在?”
薛松看了一眼連知之:“沒有。被毀了。”
吳桐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他不敢想象,要是這件事傳了出去,貪得無厭的人們會幹出什麼事來!人性經不得考驗,一旦人們知道了這種異能提升的方法,可想而知,人們會用同類的血肉培養出第二棵、第三棵……無數棵這樣的樹。
在大災大難面前,人類本該團結起來守望相助,可是人性的惡和人心的可怕,總會讓人一次次顫栗。
顯然大家都想到了一塊兒,車裡一時靜默無聲。
不一會兒,昏迷的龍柏醒了。大家都湊過去關心他,隻見他先是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而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低頭一看,猥瑣地掏了掏自己的褲裆,而後長出一口氣:“嗷我的大寶貝兒還在,吓死我了!”
衆人:“……”
龍柏的動作猥瑣得猝不及防,談銳下意識地就捂住了連知之的眼睛。
連知之:“?”
是什麼在我眼前遮住了簾,忘了掀開?
捂住她眼睛的男人的手掌幹燥而粗糙,散發着他身上特有的那種如陽光如松柏的清冽溫暖的氣息,連知之眨了眨眼,睫毛刷過他的掌心,談銳立刻感覺到掌心處癢癢的,好像掌中有一隻蝴蝶輕輕扇動了翅膀。蝴蝶細微的翅膀翕動,卻在他心湖裡掀起了巨大的漣漪。
連知之拿下了他的手掌,發現面前這個男人的耳朵尖紅了。
龍柏對兩人之間暧昧的氣息浮動一無所知,他問:“我們逃出來了?你們搞定那棵樹了?”
談銳不願意太多人知道連知之有“雙異能”,隻言簡意赅道:“我發動了異能。”
龍柏愣了一會兒:“我靠!老大,你這回召喚出了什麼鬼?”
談銳抿了抿唇:“一張蔥油餅。”
龍柏猛地一拍大腿,笑得前仰後合,笑得滋兒哇滋兒哇如同一隻聒噪的蟬,笑得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終于在談銳冰冷的警告眼神中消停了。
“老大,你說說呗,這回你想到的是什麼?”吳桐不怕死地又湊上來了。
“擲鐵餅者。”談銳說出了一個名詞。
連知之腦子裡立刻浮現出那個著名的青銅雕塑。一個肌肉虬結的裸男半彎着腰,手上拿了一個鐵餅,好似随時都要抛擲出去。
“那到老大你這兒,擲鐵餅者咋就成了‘攤煎餅者’?哈哈哈太好笑了!”
在衆人無情的嘲笑中,連知之終于弄清楚了談銳的異能。
他的異能是“召喚”,但隻能召喚人類曆史上著名的雕塑,比如斷臂維納斯、思考者等,使用的時候隻要在腦子裡思考這些雕塑的形象,雕塑就會被召喚出來聽從命令。
其實這異能威力不小。比如擲鐵餅者,發揮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一個肌肉大漢“嘿”的一聲把那沉重的鐵餅狠狠砸到那棵樹上去,這樣一砸,就算不能砸斷粗壯的樹幹,也能給樹造成成噸的傷害。可是每回談銳召喚時,卻總會召喚出一些出其不意的東西,這次他召喚出了一個攤煎餅的,于是就有了連知之看到的那張巨大的噴噴香的蔥油餅。
沉穩如杜仲,說起談銳的異能也忍俊不禁,爆出黑曆史:“有一回,他召喚出了一隻哈士奇,本來我們還指望這隻蠢狗去咬變異植物,結果這蠢狗和變異植物達成了共識,反過來追我們。”連知之腦子裡浮現出了哈士奇那張給人造成精神污染的蠢臉,“後來我們問老大,他當時是要召喚什麼,結果他說,他召喚的是獅身人面像!”
……這也太慘了叭。連知之同情地看了一眼談銳,難怪一路上他都不用異能,甯可當一個砍刀狂魔。
這樣一路說說笑笑,人面花樹帶來的陰影也漸漸消散。連知之也很高興,因為她終于弄清楚“新時尚”的用法了,隻是不知道這桶的容量幾何?剛剛它吸了那麼多植物進去,會不會消化?消化要用多長時間?下回使用是不是要等它把這些消化完?
帶着這些疑問,連知之在識海裡把“新時尚”的蓋子打開,往裡看了一眼,原以為會看到一堆枯枝敗葉,卻沒想看到了一堆晶瑩光燦的透明水晶珠子!
“咦?”連知之心念一動,這些珠子突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她一手抓不住,還有一些滾落在了她的腳邊。
連知之拿起一顆細細觀察,對着光線照了照,隻見這些珠子的材質像玻璃又像水晶,内部有許多雜色的斑駁花紋,拿在手裡沁涼沁涼的。她的這些珠子大部分都是夾雜着褐色花紋的,其中隻有一顆,是純淨的濃綠色,晶瑩剔透光華燦爛,十分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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