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躲清閑?”秦峻走上樓梯,皺眉問道。
男人轉過身來,面容也顯露了出來。眉眼清俊英朗,鼻梁高挺,一張薄唇緊緊抿着,唇角帶出鋒利的弧度,顯示出他此刻不是很好的心情。談銳劍眉微蹙,瞥了一眼秦峻,吐出一口煙圈,開口說話,聲音低啞:“聽老頭子說話太煩,上來散散心。”
秦峻走到談銳身邊,也點燃一根煙,兩個男人在煙霧缭繞中彼此沉默,良久,秦峻才開口:“還是沒确切消息?”
“沒。”談銳彈了彈煙灰,“不過八九不離十了。有确切消息後我們就過去。”
秦峻道:“你也關心太過了。就你那未婚妻,不是我說,圈子裡就沒人待見她,人憎鬼厭的,現在丢了不是剛好嗎?以你的身份,你還怕找不到好姑娘嫁你?”
談銳道:“我們談家對她有虧欠,要養她一輩子的。”
秦峻聞言,也不再說什麼。
談銳又說:“你也别太擔心。你弟弟到現在都還沒消息,那就是好消息,會找到的。”
這時,有人疾步上了樓梯,喊道:“談先生,有消息了!”
談銳和秦峻同時猛地轉過身去,就聽來人急切地說道:“我們派出去的線人找到了一個廢棄的酒店,他親眼看到隔幾天便有人被帶進去,多數是老人、女人和小孩。”
談銳和秦峻對視一眼,談銳緩緩解開袖口精緻的袖扣,轉了轉手腕,一偏頭:“走。”
新的一天,連知之醒來。昨天沒怎麼睡着,導緻她今天心情郁卒,她懶洋洋坐在那兒,看花似錦分配食物,百無聊賴,又想從秃頭和小胡子嘴裡多套出些信息,于是又把兩人像拴狗似的趕了過來。
她一手拿球棒,一手拿匕首,因為嫌累,用腳勾了一把椅子過來,一腳踩在上面。
秃頭和小胡子渾身一抖。
連知之笑嘻嘻的:“怕什麼。”她拿匕首拍着秃頭的臉,鋒利的刀刃沿着臉頰下滑到了喉嚨,秃頭一臉驚恐,一動不敢動,抖抖索索道:“姑奶奶,您匕首可拿穩了,别手抖啊!”
連知之:“你在教我做事?”
秃頭立刻閉嘴。
連知之:“你們把老人叫饒把火,女人叫不羨羊,小孩叫和骨爛,那你們男人呢?叫什麼?是不是要嘗過以後才能取名啊?那你說我從哪裡開始割好呢?”
就在這時,兩扇門闆被人從外部暴力破開,有人用力踢開門,發出一聲巨響。
連知之手一抖,在秃頭臉上劃出一道血口子,她看向門口,剛好和破門而入的談銳對了一個正眼。
連知之:“……”
談銳:“……”
談銳此前設想了很多糟糕的場景,他了解他的未婚妻,虛榮、自卑、矯情、軟弱,大約因為失去雙親沒有安全感,所以把他當作畢生唯一的依靠,抓得牢牢的,那種控制欲有時令談銳都覺得窒息。而談家因為對她有所虧欠,所以有求必應,事事縱着她,又造成了她虛榮勢利的性子。可是她的嚣張跋扈是裝出來的,她的本質又是個軟弱無能的人,除了一張臉,她一無是處,這也是她被圈裡人看不上的原因談銳簡直不敢想象,這樣的她落到人販子手裡,會面臨什麼處境,還能不能撐到他趕來救她。
談銳其實已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想象中弱小無助又可憐的未婚妻,此時正一腳踩着凳子,一手扛着球棒,一手持着匕首,拍着人販子的臉,問道:“我從哪裡割比較好?”
談銳退了出去,談銳又關上了門。
連知之:“?”
門外的談銳:一定是我開門的方式不對。他深吸一口氣,虔誠地握住門把手,重新又打開了門。門裡面他的未婚妻維持着霸氣側漏的姿勢沒變——哦,匕首從右手換到了左手——瞪着一雙漂亮的眼睛看他。
連知之:這誰?是這組織的上線?這麼快就來了?看我來個五谷——
“知之!”男人的聲音打斷了她的作法,她看見那個英俊的男人大踏步上前來,拿走了她手裡的匕首和球棒,手臂一橫一摟,她就被緊緊地箍在了男人的懷裡,陌生但好聞的男性氣息一下子将她淹沒。
連知之事後疑惑當時的自己為什麼沒有給這男人如此流氓的行徑一個大耳光……嗯,因為她看臉……還有胸肌和腹肌。
臉好看,胸膛和腹部結實堅硬,連知之默默忍了下來,沒當場甩他一個大耳巴子。
也幸虧她沒有沖動,因為她看到這男人身後又湧進一大批人,都是荷槍實彈的特警,更為驚悚的是,他們叫他“談銳先生”,所以被談銳先生緊緊抱住的自己……
連知之瞪大了眼睛,日哦,她就是那個不配擁有自己姓名的談家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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