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她在心裡問系統:“你帶的宿主裡面,有沒有像我這樣勇于探索每一步都走的很精彩的?”
系統冷笑:“别的不說,像你這麼頭鐵的杠精倒還真沒有。”
“那你現在有幸遇到了是不是喜出望外?”
“……滾。”
連知之走了兩步,又問:“我不會開場就挂吧?你們就沒個新手保護時間之類的?如果我開場就挂對你是不是也有影響?你會被扣業績嗎?對了你們系統也有kpi嗎?社畜何苦為難社畜啊!”
“閉嘴吧你!”系統煩死了連知之的喋喋不休。
說話間,連知之已經到了房門口。開門前她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的女孩子們對于她的舉動毫無反應,眼珠透出麻木的光。
連知之一把拉開了門。門外空無一人,果然沒有看守。她走出去,發現這是一條走廊,走廊兩邊都是房間,看上去就是一家酒店。隻不過這家酒店好像已經很久無人打理了,走廊裡鋪着的紅地毯蒙上了一層灰和污漬,把那紅色襯得暗沉和肮髒。
連知之走了幾步,手摸上了隔壁房間門的門把手,輕輕一擰,門就開了。這也是一個套房,和她被關的房間是一樣的戶型布局,隻不過裡面關着的不是女孩子,而都是一群老人。連知之一眼掃去,大概有10個左右的老人,男女都有,死氣沉沉地躺在地闆上、沙發上。
如果說關女孩子的房間還有一點點生氣的話,這個房間就像是一座墓,門一開,死亡的暮氣和老人身上特有的那種味道夾雜在一起,撲面而來。
連知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給他們把門關上。
她打開了第二個房門,這個房門裡關着的都是孩子,個個骨瘦如柴,一張小臉上好像就剩一雙眼睛了,大得有點可怕。連知之看到一個孩子,皮包骨頭,肋骨根根突出,可是肚子卻大得可怕,是典型的營養不良的症狀。
連知之跪了,這到底是啥世界啊!
她繼續開房門,其他房間卻都是空着的,隻有這三間,分别關了女人、老人和小孩。走廊裡空無一人,沒有看守的影子。連知之慢慢走到了電梯口,電梯已經停運了。于是她找到樓梯口,準備通過樓梯下去。
剛走入樓梯間,她便聽到了兩個男人的交談聲,她倏地一驚,立刻停下腳步,閃身躲到安全門後。
那兩個男人一個是秃頭,一個留着兩撇小胡子,兩人都沒有發現她,自顧自地聊天:“這批二腳羊的生意談好了?”
秃頭彈了彈煙灰:“談好了。饒把火八千一匹、不羨羊一萬五一匹、和骨爛三萬一匹。”
“這次就算了,下次開始提價。貨越來越難弄,上頭又查得那麼緊,生意不好做啊!”小胡子道。
連知之心裡一驚,這口氣,怎麼聽怎麼像人販子,她竟然被拐賣了?!
而且饒把火、不羨羊,這倆詞聽着總有點熟悉,但連知之一時想不起來。
秃頭又說:“你知道最近談家未婚妻的事嗎?”
“知道,誰不知道啊!談家!談家可真是财大氣粗啊,為了找他們家那個未婚妻,撒了多少人力财力下去,啧啧。要我說,那個未婚妻肯定是死了,不然這樣地毯式的搜尋還會找不到?這小娘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錦衣玉食的日子不過,跑出來體驗什麼生活!她當這年頭還是以前的和平年代哪?唉!黃金時代啊,一去不返了。”
秃頭猶疑了一會兒,說:“我剛看到新進的這批不羨羊裡,有一個特别像談家的未婚妻。”
“不會吧?這不能吧?!談家的未婚妻落到我們手裡?别做夢了!”
“也是……我看着有點像,可能眼花了。”
兩個人接着又轉移了話題,猥瑣地往女人那方面去了。連知之貓着身子,偷偷地又溜了回去。
不是沒看守,而是看守都在出口守着。他們這群人老的老小的小弱的弱,又都餓得半死不活,逃出去的可能性太低了。
不過連知之倒收獲了一個重要信息,一個估計是豪門世家的談家,正在找自家的未婚妻。
連知之憤憤地想:說了那麼多,你們倒是把談家未婚妻的名字說出來啊!不然讓人怎麼找!
談家未婚妻、談家未婚妻,怎麼這個女人是不配擁有自己的姓名嗎?!
連知之恹恹地回到了房間,花似錦正在閉目養神,聽到動靜,眼睛睜開一條縫:“去看過了?”
“看過了。”連知之說,“我們好像在一群人販子手裡。”
花似錦的表情好像在說“你才知道啊。”
連知之還在苦思冥想,人販子,一般拐賣女人和小孩,可那些老人是怎麼回事?而且“饒把火”“不羨羊”“二腳羊”“和骨爛”,這些聽着像黑話的詞,連知之總是格外地在意,她總覺得自己在哪看到過,卻就是死活想不起來。真相就隔了一層紗,隐隐約約地露出本來面目,可她卻撩不開這層紗,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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