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進來,借着這昏暗的光線,她看到他的臉,不自覺地心疼起來,他這段日子過得太累了。
她回握住了他的手,已經原諒了晚餐時那點事,就像他總是包容她一樣,她覺得她包容他也是應該的,她該相信他,尤思彤的事情,他應該可以處理好。
……
接下來的一周,不光盛惟景忙,葉長安也很忙。
為了不讓自己呆在家胡思亂想,她盡快地投身到了工作裡面,白天和常昭一起跑藍島更名的手續,晚上就在藍島,三家店來回地觀察原有的運營模式,了解藍島的一切,從人員編制到供應商背景等等。
由于是夜場,每晚營業到淩晨兩點多,時間太晚,她就幹脆在店裡留宿。
店裡給總店長是有專門的休息室的,她一個住過村子裡土屋的人,對于環境要求确實不高,很快就能适應。
盛惟景每天還是照常早起,不是應酬到深夜就是回家加班到深夜,兩個人在同一屋檐下也仿佛有時差,葉長安想他時,回去已經快中午,家裡除了張嫂早就沒人,而等他下班,她早就去藍島了。
一周多時間過去,兩個人的話居然全都是在微信上或者電話裡說的。
盛惟景開始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隔周周三這天,他給她打電話時,問她:“天天熬夜,身體受得了?”
葉長安語氣跟沒事人似的:“我本來就是夜貓子嘛,又不像你。”
盛惟景的生物鐘非常嚴苛變态,他自小學開始就挑燈夜讀,一向晚睡,但早起,他不會将早晨的時間浪費在床上,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熬夜對身體不好,”他語氣重了點,“你是總店長,又不是調酒師或者服務生,沒必要店開到幾點你就工作到幾點,晚上除了必要情況需要你出面以外,其他時間你還是按照你正常的作息來。”
“不行,”葉長安也堅持:“我是店長,當然要先把店了解透徹,營業時間我要是不在店裡怎麼了解?”
“……”
盛惟景無言以對,她的話其實很有道理,但他不想她那麼累。
本來給她這店也就是想讓她有點事情可做,順便滿足她為他工作這個要求,但現在他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
葉長安倒是先勸起他來:“我也不會一直這樣跟的,這是開始嘛,萬事開頭難,你看那醫生去醫院剛開始都還要轉科給人端茶倒水呢,我決定先用三個月時間對之前的運營問題做個總結,然後做下一步計劃。”
盛惟景默了幾秒,拿着手機在辦公室裡兀自笑了下。
說得頭頭是道的,他總是将她當小孩,可她确實不是了,方傑說得對,她對以後有計劃,她現在的狀态很好。
結果他自然是沒能說服她,最後隻能叮囑:“注意身體,如果熬夜不舒服就不要熬了。”
葉長安在那邊“嗯嗯”兩聲,然後說:“想你,麼麼……啊,我要忙了,我今天來看新的門頭效果圖了,就是‘盛景長安’那個,我要做個很大很氣派的,到時候給你發照片,挂了啊!”
說完就挂了電話。
盛惟景握着手機,聽着“嘟嘟”的忙音,有幾秒沒回神,半晌被氣笑。
真沒看出她哪裡想他了。
他放下手機開始忙工作,這天下午有個高管會,是人到得比較全的一次,對他來說很難應付,因為高管層裡面不乏有董事會成員。
這一次,盛煜也來了,一同還有兩個支持盛煜的董事,看盛惟景的眼神都挺複雜的。
會議很長,中場休息的時候,人都在大會議室三三兩兩地聊着天,有個董事提起了梁晨文那事兒。
盛惟景坐得不遠,他正看電腦,聽見了,但沒說話。
盛煜參與進那幾個人的讨論裡,解釋了一句:“這事兒都過去多久了,工廠那邊已經快給客戶交貨了,也是多虧尤思彤,說服了梁晨文。”
盛惟景敲着鍵盤的手指頓了下。
他想,如果這些人要繼續就這個話題談下去,扯出葉長安,他一定要說清楚,她是闖禍了,但她也已經負責了,事情是她解決的,和尤思彤根本沒關系。
那幾個人是聊下去了,隻是話題方向卻忽然走偏,有人問盛煜:“我聽說你最近和尤思彤約會呢?”
盛煜諱莫如深地笑笑,“一起吃過幾次飯而已。”
“怎麼,有情況?你這年紀,也是時候考慮一下婚姻大事了。”
盛煜并沒回避,“我争取明年之内請大家喝喜酒。”
有人“哇”的一聲,一衆人起哄,叽叽喳喳的,後面的話盛惟景便聽得不太清楚了。
盛煜是個很自信的人,這是當然的,他有超高的智商,顯赫的背景,如果他看上哪個女人,大概不會考慮追不到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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