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際年說歸說,說完卻能一本正經地和霍乘星讨論未來他們能做的甜品,他眼尾微微上翹,含着笑,嗓音清冽而和煦,仿佛溫熱的薄荷清酒,“像桂花糕、玫瑰餅、桃花酪,櫻花果凍全都做上幾次?”
看着它們的本體,嘗着它們花瓣做出來的甜品,不得不說,單純想一想,已經别有一番風味。
孟際年本以為能得到霍乘星的捂嘴警告,不曾想,他都列舉完了,也沒等到,單單看到霍乘星睜着眼睛,有些怔然的模樣。
“乘星?”孟際年眼底氤氲出一點揶揄,低頭往前湊了湊,“再不說話,我親你了?”
霍乘星從發散的思緒中回神,聞言,莞爾一笑,“我說話的時候你也可以親呀。”說完,已然傾身而上,在孟際年半阖的眼睛上輕啄了下,一碰即離。
孟際年眼睑微顫,眼皮上的微熱似乎一直停在上面,沿着血管、沿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讓他的心髒倏地跳快了數下。
他手指輕輕一動,刹那間,無數的數據流飄向花田,化作虛拟的螢火蟲,成群結隊又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将整個花田都映的明亮溫暖。
霍乘星微微睜大眼睛,眸低帶着顯而易見的驚豔,雖然兒時在村裡她也曾見過零星幾隻螢火蟲,但全然比不上眼前的壯觀。
數不清的螢火蟲仿佛一個個小燈籠,在花田裡結出長陣,也仿佛一顆顆星子,在花田裡鋪成銀河,它們一閃一閃,晶瑩明亮,将四周都渲染的浪漫而夢幻。
不等霍乘星驚歎,胳膊蓦地一緊,緊接着,整個人就向左一倒,下一刻,唇上貼上了清冽的冰涼。
霍乘星看着幾乎相貼的孟際年眨了眨眼,棕色的眼瞳裡淌出笑,但剛眨了幾下,眼睛被一雙略有些涼的手極輕地蓋住,孟際年的嗓音微啞含糊,“你一笑,我就克制不住了。”
說完,他輕歎了一聲,再次向下吻去,可手一直不曾松開,唯有掌心裡被霍乘星的眼睫掃來掃去而留下的癢,絲絲麻麻地繞在心上。
霍乘星摸索着抓住孟際年的衣領,往下拽了拽,直到唇上的觸感加重,心裡稍有放心。
她其實是在驗證幾分真實性,在孟際年列舉甜片時,霍乘星恍惚間覺得類似的場景似乎曾經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上演過。
而孟際年的聲音,當時和現在比,好像稍有幾分輕挑,可無論哪一次,都帶着明顯的認真,他看上去的确有在認真地暢想未來那樣的場景。
月色朦胧,螢火熠熠。
四周清新的空氣,在一段綿長的吻中,似乎也變得有些馥郁迷人,讓人沉醉其中。
“有人來了。”
十來分鐘的樣子,孟際年皺着眉看向後面,“再有三五分鐘就能看到人。”
他說完,垂眸耐心地查探着四周,須臾,神情無奈地對上霍乘星詢問的目光,“節目組在藏卡。”
霍乘星:???
大半夜的你們不睡覺來藏卡?
霍乘星剛吐槽了一句,下一刻,看着自己和孟際年待的位置,頓覺自己和節目組的人簡直五十步笑百步。
“山上還去不去?”孟際年沖着前面的山微擡下巴,“看高度大概十五分鐘就能到,看完回别墅時間可能剛剛十一點。”
霍乘星看了眼孟際年先前回頭看的方向,摸着下巴想了想,眼神晶亮,“山上的話,等明晚再去也行,咱們都撞上了節目組藏卡,不跟上去看一看豈不虧大了?”
聞言,孟際年不禁啞然,“你啊。”
剛笑完,他瞥了眼後面,不緊不慢地帶霍乘星挑了個草叢的位置躲着,幾個數不到,一個青年出現在花叢裡,蹲在地上吭哧吭哧地藏卡。
他可能看花叢裡的障礙物很豐富,前前後後竟然藏了四張卡,其中有一張金色的卡在霍乘星眼皮子底下被塞上了樹杈裡,借着濃密樹葉掩飾,很難被人看見。
孟際年見人離開了,指着藏有金色卡的樹問霍乘星,“親愛的,拿不拿?”
“不拿,不管怎麼說,都得給人家留個壓箱底。”霍乘星拉着孟際年悄默默跟在工作人員後面,同時和孟際年說話,“你把我四周的數據流撤下去,省得明天他發現自己的卡無緣無故地不翼而飛。”
霍乘星倒不擔心節目組在監控裡看見自己跟在工作人員後面,畢竟他們來時的路有一條并沒有監控,節目組重看監控時,單單能看到自己出别墅,再就尋不到人很正常。
聞言,孟際年大概猜出了霍乘星等一下能有的舉動,很可能是打算跟着工作人員,工作人員藏一個,他們撿一個。
孟際年撤下數據流的同時,搖頭失笑,光可着一個人坑,有點可憐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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