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蔓笙看她神情有些不對,忙迎了上去“怎麼,是試鏡的出了什麼問題?”
小白鵝搖搖頭,她有些沮喪,演女二的那個演員太過咄咄逼人,不僅搶戲,還将過程中遇到的鍋全甩在了自己身上,太過分了!
在小白鵝後面出來的女星端着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子從她們面前走過,眸光輕睨,看見季蔓笙的時刻還刻意嗤了一聲。
“林瑤瑤,你也是堕落了呀,和圈内的流量花瓶為伍,也不怕被帶跑偏?”
女人停下腳步站在小白鵝面前,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季蔓笙見小白鵝一言不發,覺得有些窩火,這女人長了一副網紅臉,語氣尖酸刻薄,口口聲聲沖着林瑤瑤,實則将矛頭暗指了季蔓笙。
今天試戲的過程中,沈景淮和王導給予她的高度肯定,成了她如今耀武揚威的資本,對于流量明星,她一向看不上眼。
“她誰呀?”季蔓笙留意到女人手上的戒指,有些眼熟,如同那女人的臉一樣,有印象卻說不出個具體來。
“華影當紅實力派演員夏唯,也是我之前的前輩,同沈影帝搭過好多戲呢,有人同我說她就是影帝那個隐婚的妻子呢,媒體問過她,她沒承認但是也沒否認!”
林瑤瑤自覺開罪不起這位,可她又太過咄咄逼人,她還是第一次萌生了罷演的念頭。她方才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别人看到沈影帝都尊敬地稱一聲沈老師,隻有夏唯熟絡自然地叫了一聲‘景淮’。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基本上都在心底有數,沈影帝那位隐婚的妻子,十有八九就是夏唯了。
聽了小白鵝這番描述下來,季蔓笙隻覺得夏唯這杯綠茶還挺濃的,方才刻意帶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和沈景淮手上的婚戒款式神似,這碰瓷借力的姿勢,果真有實力派演員的風範。
孟清懿暗搓搓地用手臂碰了碰季蔓笙,心底頗有些好笑,意思大緻為‘看,你再不稀罕的男人,放到外面仍舊是香饽饽’。
季蔓笙白了孟清懿一眼,很多時候這位影後都在看熱鬧不嫌事大,而且多數時候看的都是她的熱鬧!
過分了,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她季蔓笙不待絲毫猶豫!
“小白鵝,咱們走,讓影後自己回家!”
“别呀,蔓蔓,你忍心讓我同你分開嘛~”
孟清懿追趕了上來,說到底畢竟蔓蔓是影帝的老婆,她該認慫的時候也絕不能含糊!
季蔓笙開車将那兩位送回去之後,又獨自在她的座駕内靜坐了會兒。今天遇到陸缙的事兒可千萬不能被宋淑甯知道,否則她也不知道自己這血緣上的親媽又會同她作什麼妖!
回到原來的家庭就必須同過去的人和物說再見嗎?很顯然她并不想這樣,多數時候讓她所感到的抵觸情緒,大多來自于現在。尤其是結了婚的女人,家庭和事業往往是不能兼顧的,而季蔓笙自己,心底常會浮現出一個極其幼稚的想法:
如果有機會能擺脫季家的管束、沒有同沈景淮結婚,自己又會是什麼樣的呢?
陸缙實際上是季冉冉的哥哥,對于這位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妹妹,依照陸缙的性格,應當也是會疼愛的,陸父也是個開明的人,不會介意多她這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兒。
她無奈地扶着額頭,到底是哪一步行差踏錯了呢?
季蔓笙驅車趕回家時,沈景淮早已歸家多時。沈硯也早已被他從林穗那裡接了回來,小家夥興緻盎然地擺弄着手邊從畫展上買回的畫作!
一幅是借鑒了梵高的《向日葵》,并在此基礎上進行想象和加工的《北葵》,另一幅也是相同的借鑒翻新風的《傾夏》,不過借鑒的是莫奈的《睡蓮》。
“他買了一幅高仿素描的《大衛》,被我退回去了。”
沈景淮看了一眼安安靜靜的熊孩子,真不知道他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還是現在的孩子都這麼早熟嗎?
季蔓笙嘴角抽了抽,望着自家兒子專心投入在畫作上的樣子,真心難以想象出一個男人的裸&體雕像,同他手上的睡蓮和向日葵,到底有什麼相似之處。
“或許小孩子的世界,我們成年人也不懂吧!”
季蔓笙将戚戚放到沙發上,作為沈景淮一直養在外面的小情人,它直接蹿到了男人的膝蓋上,并用它肉嘟嘟的貓球,蹭着男人的手。
沈景淮垂眸撫了撫它柔順的毛發,貓咪都是粘人的,同一個人親近的時間長了,身上難免會沾上那個人的些許氣味。當他嗅到鼻尖那一股淡韻微恬的栀子味時,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季蔓笙那張帶有攻擊性美的臉。
“你今天演的很糟糕,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可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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