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一怔,突然,那個女人夾緊手提包,飛快的朝言易冰跑了過來,氣勢有些兇,似乎生怕言易冰逃了。
言易冰僵在原地,動了動唇,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言,阿姨可等到你了。”女人說話又喘又急,淩亂的發絲在晚風中飛舞,顯然剛才跟門衛争執的怒氣還未消。
言易冰偷偷瞥了一眼寒陌,寒陌也止住腳步,默默站在離他不遠的位置,手插着兜,一臉冷漠,但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隻好收回目光,勉強笑笑,溫和道:“梁阿姨,好久不見。”
女人揚起下巴,推了下帶着哈氣的眼鏡,陰陽怪氣的嘟囔:“你真是大忙人,想見你一面不容易,俱樂部也配保安,家門口也配保安,這是防誰呢?”
言易冰喉結微動,輕輕吸氣,緩聲道:“俱樂部是怕粉絲硬闖,家這邊是物業安排的,如果他們得罪您了我跟您道個歉。對了,前段時間我給您跟和風郵了兩箱燕窩過去,好像沒有人接收。”
女人擺擺手,挎緊懷裡的包,大言不慚道:“我不要你的燕窩,喝不慣那個,和風才二十五,喝什麼燕窩,你還不如來點實在的。”
言易冰沉默了,垂着杏核眼,不知道說什麼好。
女人乘勝追擊,逼問道:“我聽說你們戰隊有個叫雷明的離開了,那不是正好缺一個位置嗎,你直接把我們家粱和風簽過去就好了,你們是同學,他以前又是在Zero青訓的,你跟你們老闆說說,肯定沒問題,這孩子一直想去個好戰隊,在家悶久了都快悶出病來了。”
言易冰為難的皺了下眉,睫毛顫着,低聲道:“阿姨,已經沒有空位了,俱樂部從青訓隊裡簽了個人,隻是還沒對外公布。”
女人愣了,随即憤怒的抓住言易冰的定制西裝,狠命的晃,她一邊晃一邊吼:“什麼意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當初有位置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們,你......你是不是沒給你們老闆推薦和風?憑你在Zero的地位,推薦一個人不難吧!”
言易冰被他晃得站立不穩,向後退了兩步。
這件西裝被抓出來的褶皺不知道還能不能恢複。他苦笑:“Zero不是我的一言堂,想選誰是經理決定的,而且......和風二十五了,對俱樂部來說有點......”
女人聲嘶力竭道:“你不也二十五了嗎,你現在不還是Zero的隊長嗎!怎麼你行我家和風就不行了?我告訴你他現在厲害着呢,那什麼排名,都沖到前幾了,你要是覺得二十五太大了,那和風十七歲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把位置還給他!當初要不是和風好心帶着你去青訓營見世面,也不會被你鸠占鵲巢!”
言易冰閉着眼,深深歎了口氣。
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他什麼狼狽的畫面都被寒陌給看見了。
他所有的隐私都或必然或巧合的暴露在寒陌面前,以後還指不定被怎麼要挾呢。
他想讓寒陌趕緊走,或者他把梁阿姨拉到别的地方聊。
但顯然這兩件事都難辦。
梁母見言易冰不言語,以為他心虛了,他嫉賢妒能,于是更變本加厲起來:“你什麼都有了,你學習那麼好,次次都是第一,你明明可以考個好大學!和風隻有電競這個機會,他把所有的時間都投進去了,他都孤注一擲了你還跟他搶!你這也算朋友嗎,你是什麼狗屁朋友!”
“你是不是怕我們和風到你戰隊去搶了你的位置,你是不是怕他比你強?我們家和風最倒黴的事就是認識了你!不然進Zero的就是他,當隊長的就是他!你現在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虧他還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對得起他!”
梁母說罷,又要去抓言易冰的手。
還不等她得逞,她的手腕就被人死死攥住,翻着掰了過去。
力量之大,恍惚聽到骨頭悶悶的響。
梁母被掰的整個人後仰,忍不住哀叫了一聲,高跟鞋重重的跺向地面。
寒陌一眯眼,用力一甩,梁母踉跄幾步,被地面凸起的闆磚一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一跤摔的結結實實,她四仰八叉的做着,動作極其不雅狼狽。
言易冰一驚,低斥了一聲:“寒陌!”
寒陌不理他,錯開他走了過去。
他蹲在梁母面前,看着這個憤怒的表情扭曲的女人,眼神狠戾了幾分。
梁母摔到了尾巴骨,正隐隐作痛,寒陌的逼近讓她沒有空隙爬起來作祟。
她噴着吐沫怒斥道:“小崽子你推我!沒教養的東西!”
寒陌眸色深沉,慢條斯理的從兜裡掏出鑰匙鍊,他這鑰匙鍊是一套多功能工具,裡面有小刀,扣耳勺,指甲刀,瓶起子,亂七八糟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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