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媛雖然還是學生,但打小兒起就參與到華欣集團的管理中,洞察秋毫的本事已經刻進了她的骨子裡。霍嘉揚的彬彬有禮、與短發女孩兒的慌亂形成了鮮明對比。武媛了然。——應該是這個短發女孩兒忘記訂位了吧?霍嘉揚繼續耐心沖着阿婆說道,“婆婆,您看看……能不能請您換個座兒?嗯,我們打工的也不容易……”阿婆不樂意。武媛卻爽快地答道:“成!你把服務員叫來吧!”霍嘉揚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了武媛。年輕女孩兒喜極而泣,“……謝謝!謝謝你啊嘉揚!”武媛默然。好吧,也确實是靠着刷霍嘉揚的臉,她才同意讓出座位的。但如果不是因為特殊原因,武媛根本不可能讓!哪怕霍嘉揚确實長得很帥。這短發女孩兒要謝、也該謝武媛和阿婆才對吧?當着武媛和阿婆的面,她不謝她們、反而要謝霍嘉揚?别說武媛心裡不怎麼爽了……阿婆也很不爽,撇着嘴兒說道,“阿媛啊!咱不換!這兒好!外頭都沒座兒了!”短發女孩兒一呆。霍嘉揚一臉的尴尬。武媛看了霍嘉揚一眼,勸阿婆道,“阿婆,咱們就吃個飯……但咱要是不讓這座兒啊,恐怕她工作不保。”阿婆還是不大高興,嘀咕道,“她幹活出了差錯、憑啥害得我老人家沒有飯吃……”短發女孩兒漲紅了臉、深深地垂下了頭。霍嘉揚先是沖着阿婆說了些抱歉的話,就趕緊去找了侍應生過來,商量着換座兒的事。但侍應生卻一臉的為難,說餐廳裡已經客滿、也沒有加座的慣例什麼的。最終武媛讓侍應生去找了經理過來、協調了好一會兒以後,才在距離這座兒不遠的地方加個了“加座”;侍應生把先前武媛點的菜品都轉到了加座的小桌上,然後就開始收拾起先前武媛和阿婆坐的那個位子。阿婆不高興,哼哼唧唧的。霍嘉揚則站在武媛和阿婆那邊兒,服侍着給阿婆倒了一杯水,說了至少十幾次“謝謝”……俗話說,禮多人不怪。阿婆就是算心裡再怎麼不痛快,就沖着霍嘉揚這麼有禮貌還懂事兒的份上,也不好發作了。武媛一直沒吭聲。她轉頭看了看尋個短發女孩兒……短發女孩兒可能是很怕被炒鱿魚還是怎麼的,在侍應生忙着給原來武媛坐的那座兒換桌布時,短發女孩兒還飛快地幫着收撿。武媛打量完短發女孩兒以後,又盯住了霍嘉揚。她在心底計算着……他那距離生命盡頭已經所剩無幾的日子。——前世的武媛,死于二零零四年的春節期間。霍嘉揚比她早死一年,也就是二零零三年去世的。在前世霍嘉揚的遺書上,曾經說過他結過婚、又離了,年僅五歲的女兒也是同年去世的……這麼一倒推,現在已經是九七年的七月了,霍嘉揚應該就是在這個時候娶妻、而且他的妻子是在今年年底至明年年初懷孕,他的女兒才有可能在二零零三年的時候,差不多五歲大?而上一次在靈虛觀的時候,霍嘉揚的堂弟霍嘉遠雖然沒有明說霍嘉揚的婚姻狀況……但武媛直覺他還沒有結婚。也就是說,霍嘉揚即将面臨的人生困境,全部都源自于……那個為“他”生下孩子的女人。武媛不會忘記,在霍嘉揚的遺書裡,他有寫下……其實那個五歲的女兒并不是他的,所以他是個接盤俠?在回憶、算計時間的時候,武媛的眼睛一直就沒離開過霍嘉揚。她看到他穿着黑色的筆挺西褲、白色的長袖襯衣,襯衣上的扣子一直系到了最上方,手腕處帶着塊半舊、但明顯保養得很好的手表,腳下穿的皮鞋也是高檔貨。以及現在的他,是俊美的、白淨的、纖瘦的、帶着一絲文弱書生氣的,與前世她與他相遇時的那副滄桑頹然的帥氣截然不同。武媛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她轉頭看了看那個正跟着侍應生一塊兒忙進忙出短發女孩兒。女孩兒雖然穿着職業半裙身套裝,看起來短發俏麗、淡妝得體。但隻要細細一打量……她身上的這套裙裝已經有些起球了,腳下的高跟鞋、鞋跟被磨得光了,且她周身上下沒有任何一件首飾,就連秀氣的耳垂上隻有光秃秃的耳洞、以及别在頭上的一字夾、也是最最基礎款的純黑色。短發女孩的經濟情況應該不會很好。但霍嘉揚不是窮人……那麼,他為什麼會跟這個女孩兒共事?正在這時,短發女孩突然急急地跑了過去,站定、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再用溫柔于平時的語氣、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張——董!莫——董……這邊請!”說着,她略微直起腰,朝着倆胖子做出了“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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