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自大狂。」辰鋒突然一把抓住他手臂,一面笑着拖着他快走到偏廳,然後沿着走廊躲到後花園葡萄架下,綠蔭掩蓋了角落的風景。辰鋒用力将政申壓到牆上。「你瘋了嗎,在這裡……」辰鋒可不管他的抗議,緊實的擁抱讓自己覺得離政申很近,他動情地吻住了他的嘴角,大力地吮吸着他的唇,這個吻有些認真,帶着這段積澱得渾厚的情愫,以執着的态度追溯着每一寸感官的體驗,尖銳而充滿柔情,政申越想避開就越是被激烈地索求。舌劃過耳垂,在喉結上遊移,呼吸轉而急促,政申終于閉上眼松開了手臂,辰鋒的吻又追上來,由淺入深持續挑逗,時而強取,時而溫和,渾噩的掠奪掀起滿腔的情潮,辰鋒的男性氣息獨特而清新,幾乎可以随時撲滅理智。粗重的喘息打破了沉悶的寂靜,政申終于在最後一分鐘想到他們正身處何處,于是擡起手臂将他格擋開:「夠了……」辰鋒唇邊帶着邪魅的笑意,頹然地轉個身,将背靠在藤架上以平息自己的心跳。「你興奮了。」政申整了整淩亂的襯衫前襟,故作鎮定地說:「我去拿杯紅酒。」說着逃也似地走了。辰鋒一臉寵愛地看着那個男人消失在走廊盡頭,臉上還帶着情欲未消的性感神情。就這麼在原地待了一分鐘,當他站直身子準備緩緩往場内走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阿鋒。」其實看到蔣冰琴突然在此出現,自己還真的是怔了一下。「琴姐……你回香港了?」雖然冰琴的表情一切如常,但從辰鋒的觀察判斷,她可能剛才有看見了什麼。冰琴的口吻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那是隻有辰鋒可以接收到的異狀:「中午到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今天是洪伯伯生日,我自然是要到場的。」「我正想和你說一聲,我下周要休年假,大概需要消失五十天。」辰鋒表現得漫不經心,實則内心暗潮洶湧,他知道不應該跟冰琴透露實情,就算他說出自己跟政申是來真的,她也不會信的。蔣冰琴對那個在廣宇玩得太開的張辰鋒太熟悉了,或許已經根本不記得他認真時的面目。「五十天?!你從來沒有要過這麼長的假。我會以為你是申請度蜜月去了。」冰琴擡起眼逼視他,「你最近在談戀愛嗎?」「怎麼會。」「我聽安娜說你昨天選推了曾小姐的預約,我看你這個月心不在焉,若不是有約會對象,怎麼會這麼魂不守舍?對方是誰?我認識嗎?别在公司裡找,我會很難做。」蔣冰琴到底是蔣冰琴,講話那麼藝術,辰鋒都不好意思揭穿她了。不過,自己确實在一定程度上戳傷了她的面子,畢竟碰了她前未婚夫這種事,不是人人都可以大方地一笑帶過的。「琴姐,你越管越寬了,你可沒說過私事也要向公司報備啊。」辰鋒面不改色。「你的私生活我是管不着,但如果影響到工作,我有權過問吧?」「你真的想知道我最近都在跟誰玩?」冰琴的眼神閃避了一下,最後又大膽地直視他:「你不妨告訴我,讓我有機會權衡一下利弊。」辰鋒臉不紅氣不喘,一副不在意的樣子:「你想太多了琴姐。我可沒有談戀愛,我最近找的人是洪政申。」「你知道我跟政申之前的關系吧?」「怎麼,你們不隻是好朋友而已嗎?我從不打探老闆的内幕。」冰琴的臉色開始難看:「你跟政申什麼時候關系那麼好了。」「我們上過床了。」冰琴的臉上浮起難以置信的表情,就算在目睹他們激吻之後,在得知真相時,她還是錯愕得一句話也講不出,最後隻能背過身靠在秋千椅上深呼吸。一直以為沒有什麼事吓得倒她了,結果還是洪政申,還是那個她真正愛過的男人。而更駭人聽聞的是,感情上最倚賴最寵愛的辰鋒,最後居然也赤裸裸地刺激了她一回。政申和辰鋒?這個組合不是自己撮合的嗎?為什麼成為事實之後,感覺會這麼難過?就好像……同時被他們抛棄了一樣,連情感上那一點點真實的維系也徹底斷絕了。原來,自己被隔絕在他們的世界之外,再也走不進去。辰鋒也知道現在的冰琴心情會有多複雜難耐,但他已經說到這一步了,隻能自圓其說,希望冰琴不要将火力點放到政申身上。「我不知道誰會理解這種事,你知道他的脾氣,我好像也有點太投入了,現在抽身正好。」「你喜歡他……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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