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清幾乎每隔一星期就會約辰鋒打球一次,辰鋒有時來,有時不。娛樂和工作很難分清,但是辰鋒并沒有友善到連客戶的生理期都要遷就的地步,隻有他自己想出來時,才會出現。雅清已經記不得自己是第幾次看到張辰鋒這個人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她以為見多就會習慣對方的英俊,可是半年下來,仍未能平息绮麗的牽挂。今日見一身白色三葉草運動服戴着棒球帽入場的他,自己依然忍不住為之喝彩雀躍,但表面卻要保持住穩重的大小姐風範。她招手讓兩位女伴先用場地,自己引辰鋒到場外喝飲料,其實是想借故為那場生日告白找台階下。酒醒後,不是不後悔的,不是沒有倒追過男生,但沒有一個令她如此失态,教養令她深知矜持的重要。「阿鋒,那日的酒精令我有些失控,沒有吓到你吧?」绯紅耳垂、嫣紅面頰,比死纏爛打時不知可愛多少倍,辰鋒笑笑:「我也有發酒瘋的時候,隻是沒讓你看見。」「那天我說喜歡你的事,倒是真的。」這樣勇敢,辰鋒也不好意思睜眼說瞎話:「我哪裡夠資格。其實我也喜歡你,但,不是那種喜歡。」「我一定讓你厭煩了,否則,換作以前,你不會講這種真話。」雅清決計使緩兵之計,「你女朋友是怎樣的人?我同她是完全不同的型嗎?她知道你要陪女伴打球會生氣嗎?」辰鋒的臉上又出現意味不明的表情:「呵,你知道我不會回答這種問題的。」辰鋒像對待一個孩子似地随手揉了揉雅清的頭發,然後向球場中心走去,「來吧,輪到你開球了。」「周末的舞會你來不來?」雅清一邊追上前方長腿的跨步追問道。「好,不過你要赢我三球再說。」一個半小時練球的結果就是換來一身大汗淋漓,原本以為這算是夠有力夠瘋狂的發洩了,沖完澡找了個理由提前離開俱樂部,辰鋒一上馬路就覺得胸口空虛難擋。這就是有心事的感覺嗎?真他媽别扭啊。今天出門時他擅自用了洪政申的富豪車在城市裡兜圈子,現在的他隻想停靠下來休憩,但那個所謂的家和伴侶讓他既依戀又毛骨悚然。他居然真的在考慮跟一個男人發展的可能性,這對張辰鋒來說真的太不尋常。看來寂寞太久,真的容易得精神病。洪政申的車跟他的人一樣一絲不苟,車内沒有半點裝飾,一色的黑,積架密合處連灰塵都不留。不知想到什麼,辰鋒突然将車頭一打、泊在路邊,就這樣在駕駛座上靜坐了一會兒,然後摸出手機,找出那個号碼,但拇指最終在撥出鍵上停住,幾秒鏡後洩氣似地将手機甩到副駕座位上,右手握拳忿忿砸了一下方向盤。「操!張辰鋒,你是腦子進水了嗎!」他看不慣這樣的自己,比女人還婆媽。車程一路兜轉回廣宇大樓,辰鋒回到九樓自己的臨時套間,直接翻出電話簿找到那個以往可以提供慰藉的女子。晚上九點半,佳人如約而至。潔西卡這一次剪了一頭齊耳短發,脂粉薄施,清爽靓麗似大學生模樣,已經猜不出她實際年紀,隻是爽朗仍舊。「你呀,還真當我是應召女郎了嗎?」隻有那笑容透露出太多的妩媚江湖味。辰鋒的笑容有些含混:「今天被人問起,有沒有女朋友,不知道該怎麼答。」「我不期待扮這種純情角色,我對男人的要求不高,隻有一條:偷腥要記得擦幹淨嘴。」潔西卡将修長指甲沿着辰鋒脖子下行,緩緩挑開他衣領的鈕扣,「也就是你,有本事讓我随傳随到。上一次更過分,居然叫安娜打電話約我,最後又放我鴿子。」「我可不是故意的。」辰鋒一把攬住潔西卡的腰,有些認真地問,「你喜歡我什麼?」「像你這樣的男人最惹不起了,就當我隻是喜歡跟你上床好了,這理由不夠嗎?其實我很簡單的,不像琴姐那樣一心隻做女強人,感情上又喜歡挑戰高難度。」潔西卡一語雙關地顧左右而言他。廣宇上上下下都知蔣冰琴對張辰鋒的态度暧昧難猜。「或者,有一天,你可能再也不會想到要找我,所以,我不會對你抱有什麼期待。」說着,烈焰紅唇已印上他結實的胸膛。潔西卡對這個男人并沒有足夠了解,也未留意平日狡黠幽默的辰鋒今日為何顯得有些沉悶。趁着潔西卡先去沐浴,辰鋒裸着上身撐着手肘,在窗台上一邊看夜景一邊抽煙,他知道自己隻有在煩躁的時候才偶爾嗜煙,該分散注意力的事都做過了,可為什麼還不能産生滿足感?是自己胃口太大,還是廚師換了,食物不對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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