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覺得昨天有做了什麼不尊重你的事,是你自己想法上太偏激。」并不知道原來對方這麼刁鑽,鳴州一時間無言以對,在原地僵立着。幸虧當時導演向他打手勢,招他回座,鳴州稍定了定神:「小鐘,作弄我其實一點也不有趣。你身邊那麼多朋友,我,不過是一名臨時家教,你我的溝通隻限于課上,而不需要在其他方面彼此認同,凡事适可而止。」沒有等對方做出響應,他便挂斷、關機,重新投入工作。而接下來的時間,宇衡居然開始瘋狂地傳簡訊。「話講一半就挂電話,很沒禮貌哎!如果我真的得罪你,那我跟你說rry總可以了吧!」「我都已經再三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你以為不回複我,我就不會找你麻煩?你不會是把我當傻瓜了吧?」「梁鳴州,限你十分鐘内給我電話!」「我告訴你,我根本不後悔昨晚做過的事。」「你不要以為幫我升學你就很偉大,你現在的樣子跟膽小鬼有什麼兩樣!」「好,算你狠!你回來,我聽你的,那、總、可以了吧?」「梁鳴州,我在書房等你,你幾點回來,我等到幾點。」……不霸道就不是鐘宇衡了。這些難得突顯他真實年齡的簡訊,都在節目錄制完畢後,才被鳴州從手機裡翻出來,引得他陣陣頭痛。當晚,鳴州在十一點半返回鐘宅,徑直爬上二樓旋轉樓梯往自己房間走去,正當他要開房門的時候,一把慵懶的聲音在走廊口傳過來。「喂,幫個忙好麼?」鳴州下意識地停頓了手上擰門把的動作,眼睛沒有朝聲援看過去,隻是斂眉輕輕呼出一口氣,很有些無可奈何。這個四處通緝他又态度陰晴不定的大男孩,就這樣若無其事地站在走廊轉角,用招呼路人甲的姿态對付他。鳴州按耐住情緒,過了許久才緩緩側過身,看牢他,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宇衡單手叉腰,背靠着門廊,眼光又重現他那個年紀不該有的深沉:「其實我也不是那麼讓你讨厭吧?」鳴州朝他緩緩走過去,然後在他面前站定,一臉平靜地看着他。不知怎麼的,宇衡從不退卻的心居然有了些微抽搐,他故作輕松地從口袋摸出一管藥膏,在對方眼前晃了晃:「幫我上藥。」嘴角的小傷本不必勞煩他人,這項借口明顯到讓鳴州覺得即便拆穿也很矯情。如果真的與學生睚眦必報,就不是他梁鳴州了,所以他伸手接過藥膏,淡淡地擡眼:「确實沒有還手?」宇衡呵呵輕笑了一下:「怎麼,你不相信?」妥協,有時候就是這樣簡單。鐘宇衡沒辦法讓人讨厭,他隻是是不是制造煩惱,讓他周遭的人以他為中心暈頭轉向而已。這是他的特權。宇衡有一雙别有深意的眼睛,那裡面有太多外人看不懂的内容,這令閱人無數的鳴州都偶爾心生退縮。膏藥沾到手指時,有點涼,指尖與對方的嘴角觸礁時,無端滲入幾絲溫熱,令鳴州心頭放軟。他想,對方畢竟涉世未深,青春期,做事容易沖動,過分去苛刻他,隻會适得其反。就這樣,鳴州又一次說服了自己。正當他的手指準備撤離的那一秒鐘,手腕被宇衡牢牢擒住。「即使看不慣,也要忍受我,是不是很不開心?」他瞬間将臉湊得很近,近到呼吸都籠罩過來。「這麼幼稚的遊戲,會好玩嗎?」鳴州此刻突然冷靜,于是循循善誘。「我才沒你想得那麼無聊。你可以躲在殼裡整日不出現,難道不幼稚?」「我有我的工作。我安排時間,你要麼聽我的,要麼做自己,你怎麼想我,不重要,況且我也沒有向學生解釋的必要。」鳴州安靜的眼神,有時候很有殺傷力,宇衡漸漸放松掌心的力道,身體退回到正常的談話距離。「你是大學者,有的是道理。反正短期内,你擺脫不掉我的,我鐘宇衡一向是自己想放棄的時候才會放棄。」「有這樣的精神很好啊,至少能争取到升學。」跟梁鳴州講話,就好似在練推手,你來我往中間,你會慢慢敗下陣來,但宇衡卻對這樣的對象情有獨鐘。聽出對方口氣中不知是嘲諷還是鼓勵的暗示,宇衡咬了咬下唇,皮笑肉不笑地說:「你一定覺得我是那種吃老爸的敗家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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