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同我交朋友?不是想感化我麼?也許我會聽你的也不一定。」鳴州的神志逐漸緩轉,他歎笑一聲,「果然還是個孩子呢。」「孩子?」年輕人豎起眉毛,湊得更緊了些,「不爽」兩個字在他臉上疾速蔓延開來,「你有見過這樣的‐‐孩子?」他粗魯地将手心覆上鳴州的手背,強行拖到自己胯下,觸碰那已勃發剛勁、威風凜凜的男根,鳴州頃刻間怔住了!即使隔着布料,還是可以清晰感受那驚人的熱度和尺寸,似有生命力的東西放射的電流,自手掌侵略至大腦的神經末梢,使鳴州的心髒産生一刹的麻痹,在混亂中手指荒不擇路地掙脫,臉也迅速漲紅。鳴州甩了下頭,為自己表現出的青澀汗顔。他雖然算不上性經驗豐富,但仍有漂亮女性願意對他投懷送抱,不熱衷于社交,環境處處受限,終究無緣結識良家女,一個男人要時刻抵禦外界誘惑,像鳴州這樣,平均半年一年才有一次體驗已經算是異類。不過不像普通人以為的,學者都該清心寡欲,鳴州正值男性巅峰狀态,又天生情欲旺盛,常常不自禁地自我排遣,也會在深夜時覺得身邊無人寂寞難耐,可不是人人都可順利獲得愛情和婚姻,鳴州不想過多揣度私生活,對人生開花結果的意願并不強盛。鳴州從不是保守的老古董,連同他的學術都是作風開放言論自由,嚴謹隻在行為上,人貴自律,鳴州有自己的禁忌和準繩,對女學生的交際花敬而遠之,絕不破戒。因為長相出衆,也時不時有美麗的金發帥哥在他身邊兜兜轉轉,他也都是禮貌回絕,即便對這一族群不執偏見,亦覺得生活不該放縱至此。隻是沒想到,到中國,反倒被一個男孩輕薄,鳴州哭笑不得:「再不濟,你也該尊稱我一聲uncle」驚異于鳴州的過激反應,宇衡隻是受挫,面上一沉。在鐘氏大樓出入往來的那幫西裝男中,多是道貌岸然營營役役者,幾乎沒人能入他鐘宇衡的法眼,身邊這名男子卻顯然有過人之處,否則老爸怎麼肯讓他登堂入室?這麼想着,已經一個翻身壓上了鳴州。昏熱的不安的氣息和着高溫,在近乎相貼的鼻尖流轉,宇衡甚至開始想象那浸染過酒精、棱角分明的薄唇塗沾上他的唾液,會多麼撩人。宇衡從不缺情人,一到青春期,就知道自己的雙性傾向,但他喜歡女孩超過男孩,且隻對身體樣貌異常出類拔萃的年輕男孩才感興趣,身下這個一副迷糊木讷的男人不但超齡,而且完全不是自己想占便宜的型。有家族地位設置條條框框,又天生自尊心過人,也知道有特殊取向違背常情,不想過度擴張,他平時都隻會攜女伴外出,除偶爾一夜情外,從未想過與男人發展長期關系。可身下的男人有一些特質不經意地吸引自己,感覺很是微妙,一方面想去刺激作弄他,一方面又想親近了解他,光隻是眼神和嘴角處埋伏的那絲驚吓,都足以構成一番細緻的挑逗,在他身體各部位引爆一輪短促而沖動的戰栗。宇衡不想否認當時不夠理性的偏執,隻一眼,他便喜歡上這個男子優質的長相和健康挺拔卻不過分健碩的身材,還有他眉間的憂郁與智慧,糅合了眼底一抹尚未消失的稚氣,這樣矛盾的組合使他看起來生動而禁忌。鳴州的内心已可以用慌亂來形容,想要使力震開身上那具與少年不符的龐大身軀,卻發現對方的力量遠比他預測的要大,他隻好将頭稍稍别開,裝作若無其事的下逐客令:「你應該去送你的那些朋友離開了。」「我已經聽你的話,把那些人趕走了。你還想怎樣?」鳴州這才知道對手的挑釁有多危險,目光與他緊實地擦過,思維慢慢冷卻下來:「好了鐘宇衡,我收回之前的話,今後怎麼做是你的選擇,我無權幹涉。可以放開我了嗎?我想休息了。」「哈,正經先生,這麼快就急着撇清,沒有人告訴你,做事要有始有終嗎?不堅持,怎麼教人棄暗投明改邪歸正?」「受家族庇蔭就要懂得珍惜,你醉得厲害,趕快離開,不要等我發火。」「我們倆誰更醉?這是我的家,你要我離開?!」「出去。」說完這兩個字,鳴州幾乎虛脫,他從來不知道有這麼難纏的年輕人,說實在的,他一時不曉得對方想幹嘛。「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還是,你知道我要對你做什麼?」「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你不該對我無禮!」鳴州承認,這時的自己有些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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