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雨臉色見白,緊咬的嘴唇慢慢放開,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設。才看向上座的皇後,眼睛忍不住紅了,眼淚像豆子一般砸在地上。“奴婢懇求皇上,皇後娘娘,柔貴妃娘娘饒恕。奴婢是被逼的,奴婢也沒有辦法。”剩下的新雨隻留下一串哭聲。王德全見狀,急忙開口:“行了,别哭哭啼啼的,快說為何害大皇子。”新雨抽噎了幾下,慢慢開口:“奴婢是宜妃娘娘身邊子書姐姐的堂妹,奴婢今年才進宮,本想些在宮中有個照應才找上子書姐姐。見面沒幾日,子書姐姐找上奴婢,讓奴婢将染上水痘的衣裳調換一下。皇上,娘娘,奴婢實在是迫不得已,奴婢在宮中沒有靠山,子書還拿奴婢父母性命相逼…”“一派胡言,你是哪來的丫頭,竟敢污蔑本宮的人,誰給你的膽子?子書,你可識得這丫頭。”宜妃雙目瞪得老大,今日原來是沖着自己來的。子書急忙從宜妃身後繞到前面來跪下:“皇上,皇後娘娘,奴婢從不認識這個宮女。”又惡狠狠看向身旁的新雨:“你是收了什麼好處,竟然這樣随口污蔑人。”“子書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明明是你讓我這麼做的。你還與我說,讓我在那處等着,密雲會在那處将東西給我。姐姐你不能這樣,我都幫你做了,求您放過妹妹家人。”新雨挪到子書身邊拉住子書的手,激動地哭訴,子書的手臂被掐的死死的動彈不得。子書用了很大力才,才将手臂上的手推開,皺着眉頭:“你到底是何人,我什麼時候與你說過這種話。皇上,皇後娘娘,奴婢未曾見過此人,還請皇上明察。”“子書姐姐,你…你這是翻臉不認人,想讓我一人承擔?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義。皇上,皇後娘娘。”新雨結結實實的在地上磕了個頭。“奴婢是子書的堂妹,他爹爹在将軍府當總管,我爹爹隻是一介農夫,但他們二人的的确确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那日子書與奴婢閑聊,說宜妃娘娘查出自己當年落胎傷及母體之事乃是柔貴妃娘娘所為,又見大皇子殿下生龍活虎,這才起了壞心思。奴婢不肯,子書便以奴婢父母相要。”新雨伏下身子又磕了幾個響頭,準備繼續開口,子書猛地推開新雨:“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何人能證明我找過你,你誣陷人也找個好欺負的,你真的是膽子大。”子書想起自己爹爹的确提過自家還有小叔在鄉下,不過已經很多年未曾聯系了。新雨跌坐在地上,額頭的微微紅腫,仔細看還能看到紅血絲,可見此人磕的有多重。新雨将目光放在一旁的宋凝身上:“沒有沒有,柔貴妃娘娘,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更不想牽連家人,今日過去,奴婢家人必死無疑。”“砰”水杯砸在地上的的聲音,驚地衆人打了個顫。顧烨将檀珠捏緊攥在手中,眼中此刻滿是冰霜:“繼續說,朕的天下,還沒有人能随意罔顧人命。”宜妃從凳子上滑了下來:“皇上。臣妾當真冤枉,就算臣妾傷了身子,也不敢随便謀害皇子啊。皇上,求您相信臣妾。此賤婢滿口胡言,皇上,不可信不可信啊。”宜妃不敢往深處想,此事要是落實可是會牽連父親與家族,宜妃顧不得儀态,急忙解釋。宋凝扶着采月的手,緩慢的走到中間,避開碎片的位置跪了下來:“皇上,臣妾不知還有這等淵源,不論此次皇兒為誰所害。臣妾對宜妃當年落胎之事,問心無愧。”“柔貴妃說話要憑良心,大皇子被害之事,的确與本宮無關。當年本宮落胎之事,查到的确你所為,就不知這個賤婢是如何得知。”宜妃原本低着頭擡了起來。“宜妃當初查到線索應當通知皇上,而不是現在斥責本宮,本宮說了,問心無愧。”“柔貴妃你先起來,你身子不好,宜妃你也起來。當年之事等此事查完之後在審問,你繼續說。”顧烨擡手指了指新雨。“那日子書找上奴婢并沒有人看見,做壞事又怎麼會弄得人盡皆知。子書跟奴婢約好次日下午未時浣衣局不遠處的灌木後面相見,說自己不方面出面,屆時會有一個小宮女将東西給奴婢。那東西便是染上水痘的裡衣,讓奴婢前去取衣處調換一下就行,說等風頭過了讓宜妃娘娘給個好差事。”新雨重新跪好,仔細回憶那日發生的事情。“宜妃你還有什麼解釋。”皇後冷靜的看着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宜妃。“臣妾從未做過,皇後娘娘,可還有什麼證據全都往臣妾身上砸來就是,看臣妾可接得住。”宜妃似笑非笑的看向皇後,又看向宋凝,看着下座的每一位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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