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姑娘,條兒也沒了。”金明重新回來了,隔着簾子說道:“應該也是中毒身亡,嘴唇發紫了,如今李仵作正在探查。”
“什麼,她也沒了?”倒是鐘侯爺最為激動。
哪怕是他一開始不信鐘錦繡,如今也有些懷疑了,怎麼就這麼巧,剛問完話人就沒了,而且也是中毒而亡,這也太巧了。
在鐘錦繡堅持要查清楚的情況下,他覺得自己的閨女不會再幹這種蠢事兒了。
“侯爺,你不會又要說這麼明顯,肯定是我自導自演的吧?”鐘錦繡連爹都不願意叫了,而是冷聲反問了一句。
“當然不是,我現在倒是有些信你的話了。我再回去問問婉晴。”
“不必了,從田婉晴那邊入手就是做無用功,您還是在府裡待着吧,我怕你現在說信我,結果被她幾滴眼淚一流,在吹一吹枕邊風了,又氣到怒發沖冠的來踢我的房門硬闖。”鐘錦繡直接拒絕了他這個提議,并且語氣依舊不改冷嘲熱諷,把鐘侯爺又弄了個大紅臉。
顯然她又猜中了鐘侯爺的心思。
過了片刻,金明來通傳:“李仵作查探過了,條兒服用的毒藥與串兒相同,她嘴裡有股桂花的氣味,還有一個裝糕點的紙,應該是在桂花糕裡摻了毒藥,直接就吃了。”
又是一場死無對證。
鐘家兄妹對視了一眼,哪怕目前查不到究竟是誰要陷害鐘錦繡,但是心中的人選也八-九不離十了,能如此了解鐘錦繡院子裡嬷嬷的脾性,還能控制這些粗使丫鬟,很明顯幕後黑手就是這侯府裡的人。
二夫人沒有這樣的智商,也唯有老夫人才能使出這種手段了,而且還有田婉晴那邊配合,畢竟如果不是串通好了,就算鐘錦繡真的派丫鬟去送吃食,田婉晴也不敢吃啊,她就不怕鐘錦繡一不做二不休的毒死她。
“成了,我已經知道不是你,哪怕是去婉晴那裡,我也絕對不會懷疑你。你們二人一定要下令封緊這些人的嘴巴,莫要傳出去。”
鐘侯爺倒是先站出來說話了,一副很輕松的狀态。
鐘信衡終于忍不住了,揚高了聲音道:“爹,這是你說算就算了的事情嗎?你那外室絕對不幹淨,若她不是提前知情,她真的敢吃小妹送給她的糕點,她是嫌活得太長了嗎?再者,連條兒都死了,與此事相關的人,隻活着你的田娘子,完全死無對證,背後那人本來就是沖着讓小妹身敗名裂來的吧。”
鐘侯爺的臉上又閃過幾分惱怒的表情:“你這話什麼意思,母子連心,婉晴為何要害自己的孩子,虎毒還不食子呢。她還想借着這一胎進府呢,怎麼可能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孩子弄掉?”
直到這時候,他還不相信田婉晴是個壞女人,果真是精-蟲上腦。
“小妹,你什麼打算?”鐘信衡直接不搭理他了,跟他完全說不通。
“報官吧。”鐘錦繡道。
鐘侯爺一驚:“你報什麼官,就算真的是你做了,那我不追究誰還敢治你的罪,這種醜事自然是要藏着,你報官不就昭告全天下了,哪怕真的不是你做的,但也于你名聲有礙!”
“正因為不是我做的,才要報官,否則真的等事情傳出去,那不是我做的,口口相傳之後,我也會成為殺人兇手。”
“怎麼可能,你這孩子怎麼一根筋,誰會傳出去?你不報官,沒人會知道。”鐘侯爺急得都快跳起來了。
鐘錦繡冷笑一聲:“爹,你怎麼還要我說第二遍啊,你之前和花魁春風一度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吧,你用得是化名,小厮也都是親信,不會有人知道是你買下的花魁初夜,可你睡醒的第二日,忽然這消息就傳得遠近皆知了,你覺得是怎麼洩露的?”
“設局的人,原本就不在乎死幾個丫鬟,更不在乎那個外室肚子裡是男是女,原本就是沖着毀我名聲來的,要是我真成了手段如此狠辣的女人,别說出嫁了,我連去寺裡當尼姑,都會遭人唾罵。”她都快忍不住直接罵出來,親爹蠢笨如豬了,可是在兄長的瞪視之下,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你這話說得跟你知道是誰洩露的一樣?”
“呵,我不知道是誰洩露的,不過無非是這府裡的人,可别忘了,您可不是那位親生的,而且要不是我,這位置可就是别人親生兒子的,而不是你這個亡姐之子的。”鐘錦繡冷笑了一聲,終究是沒忍住,冷飕飕的說道。
雖然她說完,就遭到了來自兄長的瞪視,可是她還是覺得心頭大快。
反正此刻屋子裡除了他們父子三人之外,沒有旁人,連紅梅和綠竹都被攆出去了,這才是真正的不會被人洩露。
當然若是皇上派的影衛也在的話,她也不怕,甚至還有些高興,省得她再想法子去皇上面前告狀了,直接由這些影衛把這些事情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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