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完全被吓傻了,在紅梅的幾番安撫下,才把情況說出來。
鐘侯爺冷笑一聲,“夠了,你吩咐的事情自己不清楚嗎?還在這裡裝模作樣幹什麼?我不想聽你在這裡胡攪蠻纏,她的孩子掉了,你也該滿意了吧?反正我要讓她進府來!”
他甩下這幾句,站起身就準備走,顯然是解釋都不聽,直接就要把這罪責扣在鐘錦繡的頭上。
“你今日若敢走,明日我們就大理寺見!”鐘錦繡冷喝了一聲。
鐘侯爺立刻回頭,沖她吼:“你自己殺了人,還敢告去大理寺,你是在威脅誰?”
“我能威脅誰?我是要自證清白。光聽那個外室一面之詞,你就不聽我的解釋,甚至連調查過程都不要聽,直接就定了我的罪。這是什麼,這可是殺人的罪責啊,爹你才是真狠心,我還沒出閣,你知道這盆髒水潑過來,我還有未來可言嗎?”鐘錦繡也站起身,雖然她的語氣已經平穩了,但是聲音卻極冷。
鐘侯爺看了看她,最終坐回了椅子上:“好,我看你能問出什麼來。”
“姑娘,侯爺,大爺回來了。”外頭有丫鬟進來通傳。
“哥哥回來了,正好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做,請他過來。”
“我已經來了,聽說爹也過來了,可有什麼事兒?”鐘信衡大步走了進來,他一臉的風塵仆仆,顯然是急忙趕回來,連衣裳都來不及換,就直接過來了。
他原本準備換完衣裳,先去拜見母親,再來妹妹這裡的,可是剛回來就聽到自己丫鬟說侯爺急匆匆的去了三姑娘處,面色瞧着挺吓人的,來不及多想立刻趕過來了。
這都大網上的,他爹還去妹妹屋裡,本身就透着不尋常。
鐘錦繡揮了揮手,綠竹立刻開口,聲音清脆的将事情描述了一遍,最後還抱屈道:“侯爺直接認定了我們姑娘派個粗使丫頭害了那外室,若不是姑娘說要去大理寺對峙,侯爺都直接蓋棺定論了。”
此事交給綠竹說,最是合适,這丫頭雖然性子不如紅梅穩妥,可是嘴皮子利索,而且有些話鐘錦繡不好說,可是卻可以借由丫鬟的口說出來,比如此刻的委屈。
三言兩語便把鐘錦繡是個小可憐的模樣給描繪了出來,鐘侯爺哪怕聽了來火,也不好跟一個丫鬟計較,隻能氣得吹胡子瞪眼。
畢竟綠竹說得也是部分事實,他就算反駁也找不到突破口。
“爹可真是冤枉妹妹了,據我所知,她才剛回侯府,之前在後宮裡小住,哪有心思和時間花在旁的事上。再說這種毒害他人的事情,怎麼可能不交給貼身的丫鬟去辦,反而交給一個粗使丫頭,這不是讓人抓住把柄嘛。一看就是旁人陷害小妹的。”鐘信衡雖然對侯爺心有不滿,但是面上卻不露,一本正經的給他分析。
“是啊,你這都還沒開始找證據,先否定了她是兇手的可能性。的确按照常理來說,你這番言論說得通,可若是她也正是這麼想的呢,所以才露出這樣大的破綻,讓大家首先排除她。你妹妹一向可不是個蠢人,她聰明着呢,除非你們找到證據,否則這一切都指向她,讓我如何不懷疑她?”鐘侯爺嘲諷道,明顯就是要跟他們對着幹。
哪怕是鐘信衡,此刻都皺起了眉頭。
“爹,小妹在你心裡,還不如一個外室值得信任?”他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鐘侯爺一怔,似乎被他給問住了,轉而冷着臉道:“我相信她,可不代表她可以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原本我就說作罷,讓她進府休養罷了,是你妹妹偏要繼續掰扯。無論查出什麼結果來,可不能賴我。”
鐘侯爺真是把窩囊又沒有擔當的樣子表現得淋漓盡緻,兄妹倆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幾分嘲諷,這就是他們的親爹。
“行,查,金明,去請李仵作來走一趟。”鐘信衡點頭,顯然是要徹查到底了。
一聽他要請仵作,鐘侯爺倒是不讓了:“不行,這種醜事怎麼還要請仵作,仵作知曉了,那其他人不就知曉了。信衡,你到底有沒有為你妹妹打算?”
“我就是為了她打算才要請仵作的,連親爹都不信任她,若是這事兒傳出去,那殺人兇手的稱号就得闆上釘釘了吧?”
鐘侯爺明顯不信:“沒有外人知道,約束好下人,怎麼就能傳出去了?”
“約束好下人,那爹您能約束好這侯府裡的所有主子嗎?”
“怎麼可能約束不好,都是家裡人,誰會故意往外傳啊?這傳出去一家子臉面可都丢了。”鐘侯爺嗤笑了一聲,明顯是笑他這話說得無知。
“是嗎?既然如此,那外面的人怎麼都在傳鐘侯爺不學無術,要不是會生閨女,那這爵位也輪不到他。爹,您說這話是誰傳出去的啊?甚至連你年輕時喜歡那個叫柔舞的花魁,都傳到宮裡了,咱家裡人大概都長了一張漏風的嘴吧,而你還在這兒巴巴的美呢,我說您天真還真的沒說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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