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目送這群人無聲的背影,臉上的神色有些冷凝。片刻之後,水色頭發的太刀才重新邁步離開。
屋内,山姥切國廣跪坐在甯甯的床邊,目光就停留在黑發的審神者臉上。
甯甯是背後受傷,所以到現在一期一振也隻是讓她趴在床上,因為這樣的姿勢,她隻能側着臉睡着,從打刀青年的角度,也隻能看到半張臉。
人類好看與否,對于從來就是刀劍的刃來說并沒有太過于強烈的概念,現在就算目不轉睛的盯着,也不是因為皮相的吸引。
當然,真要說起來他們家審神者也不是屬于美人兒的類型,更不用提會吸引人到讓人目不轉睛了。
半晌,山姥切國廣俯身湊近了甯甯,很近很近,近到呼吸相聞的咫尺之遙。
他的動作非常的小心翼翼,就像是十分渴望接近卻又有那麼點害怕接近一般繃緊了身體。
片刻之後,察覺到自家主人确實是在好好的呼吸着,金發的付喪神才露出安心的神色重新退了開去。
隻是這樣的神色并沒有能堅持幾秒鐘,在碧色的眼睛漸漸染上陰霾之後,山姥切國廣緩緩将頭埋進手臂裡,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他這種仿品竟然讓主人受這麼重的傷……
等甯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才微微動了動,她保持了一晚上睡姿的脖子就發出抗議的聲音。
甯甯剛想換個姿勢爬起來,睡前可怕的記憶瞬間回籠,她立刻就僵硬到不敢再動了。
片刻之後,似乎沒有感覺到背後有什麼疼痛感的人再嘗試了動了動,又伸手摸了摸。
嗯,确實不痛,好像也沒有傷口,她該感歎一句鬼族的設定确實讓她的恢複力驚人嗎?連子彈重新被挖出的傷口都已經完全沒有痛感了。
嘗試着翻了個身,甯甯手伸出被子就看到自己已經換上幹淨的睡衣。
這個,昨天是誰給她擦幹淨身上的血迹然後換的衣服,是一期哥嗎?
很好很強大,從上到下都給她換過了,她大概在被看光光的同時還被摸光光了,是時候思考下誰比較吃虧的問題了嗎?
才經曆過生死磨難這一遭的審神者一旦恢複了過來,腦海裡的思維立刻有向着不可思議深淵進發的危險。
雖然她也知道這種時候事急從權,看光了摸光了也就那麼回事兒。
就在甯甯從被窩裡才嘗試着坐起來的時候,門外已經有刃熟悉的清越聲音響起,“主殿,我是一期一振。”
昨天她被痛醒的時候,一期一振好像就是這麼說的,先說明身份也是不想讓她更不安吧。嘴角微微揚了揚,甯甯開口道,“進來吧,我已經醒了。”
推門進來的水色頭發的太刀端着個食盤,看到甯甯清醒的樣子就露出溫柔的笑容來,“晨安,主殿,現在感覺如何?”
“晨安,已經不痛了。”甯甯才睡醒覺得精神尚可,再加上傷口恢複也不痛了,“應該沒什麼事了。”
“如果您覺得不痛了的話,”一期一振把食盤在甯甯身邊放下,“請讓我檢查一下您的傷勢。”
诶?她怎麼覺得一期一振這句話的因果關系不對啊,難道不應該是覺得不太好才要檢查嗎?
“我剛摸了下好像沒什麼傷口了,”甯甯開口解釋道,“不用看問題也不大吧。”
看甯甯完全沒有自覺趴下給他檢查的意思,一期一振跪在床邊,口氣還是平時的溫和有禮,“那麼,請允許我失禮了。”
他說,就以一種溫柔卻不容拒絕的态度伸手把甯甯拉入懷中,順便解開了睡衣的腰帶。
甯甯還沒回過神來,她整個背上就是一涼,“等等……”你要脫我衣服你至少說一聲啊!這句好像也不對……
一期一振沒理會甯甯的抗議,在仔細檢查過她背後确實沒有傷口之後,才扶着她坐好,然後拉好睡衣。
甯甯覺得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的關系整個人有點懵,這個脫她衣服穿她衣服動作如此熟練的人是一期一振?
說實話如果換個自說自話的刃甯甯可能還不至于這麼驚訝,但現在這個是時時刻刻都恪守禮儀,說話從來都是敬語,絕對不會逾越的一期一振啊。
甯甯轉了轉眼睛,看着水色頭發的太刀細心給她掩上衣襟,系上腰間帶子的樣子,終于沒忍住嘴角抽了抽,“你扒我衣服……”不經她允許。
“嗯,”一期一振動作很細心很仔細,說話卻很從容,“為了查看您的傷勢。”
“我都說了沒事。”甯甯差點沒忍住翻白眼,這才是重點好嗎,聽聽她說話不行嗎?
一期一振的話音仍舊很溫柔,“我不放心。”略微頓了頓,聲音就帶上點笑意,主君沒事他其實很高興,“如果您要懲罰我的話,等您痊愈之後,我任您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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