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甯有些驚訝的擡頭,正好對上付喪神低頭看過來的眼睛,如同春日初生最嬌豔嫩芽般色澤的眼睛,在燈光下微微潋滟之姿。
立刻有了幹勁的審神者握拳一臉嚴肅,“喲西!這樣的話就一定要把這幅畫畫完了!”
既然作為被畫的對象都稱贊她了,她怎麼也要努力把畫畫完啊。
于是睡覺前的活動就變成了甯甯畫畫,莺丸坐在旁邊淡定的喝茶。
甯甯畫得很小心,她又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過筆,才養起來的筆觸都已經生了,好在畫的線條都是勾勒好的,上色就是了。
隻是畫裡雖然除了傘和花,其他地方看起來隻有墨色和青色兩種色調,但深深淺淺的渲染,要調和出漂亮的顔色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過甯甯原本就不是會很着急的性子,慢慢來就是,反正夜晚的時間還很長。
甯甯不急,她旁邊坐着的莺丸更是不急,一直都是不疾不徐從容淡然的喝着茶,茶香淡淡的飄過,甯甯唇角不由得勾起一點笑意。
甯靜的環境中時間緩緩的流逝,莺丸放下一直捧着的茶杯,趁着甯甯暫時停筆的時候開口問道,“主從剛才起就在哼什麼?”
坐着喝茶的刃,唯一能看的就是身邊的審神者,在看着手裡的畫的時候,她的眼睛分外的明亮,嘴角含笑的哼着曲調陌生的曲子。
她不是那種會讓人一眼驚豔的美人,但人類在看到讓自己感興趣的事物時,總會流露出一種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神色,就像……會發光一樣。
她看的是這幅畫,而那副畫畫的是他。
甯甯擡起頭來,“剛才嗎?”她失笑,“看到這幅畫就會想起的一首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是什麼?”再是淡然的付喪神也會有自己的好奇心。
“漢字,你也能看懂的吧。”甯甯抿嘴笑,在即将畫完的空白處提筆寫着,字寫得還不錯大概是她唯一擅長的了?
莺丸湊了過去,就見上面黑色的字迹緩緩的顯形: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那麼,晚安?”甯甯打着呵欠和看起來精神仍舊不錯的付喪神道晚安,她昨晚就沒睡好,今天大清早就是這樣的驚吓,其實還是有些累的。
晚上雖然隻是坐在桌邊畫畫,但要想畫好,還是很需要集中精力。最後畫沒畫完,人實在撐不住了。
“晚安。”坐在桌邊看似淡定喝茶的太刀,本體刀就放在手邊,随時就能拔刀的距離。
甯甯點頭走進裡屋,順手關上障子門,紙門有些透光,不過也沒辦法,太刀在夜晚的戰力本來就受影響,如果再關個燈,莺丸隻怕隻能抓瞎了。
歎了口氣,甯甯爬進被窩裡,還是第一次有刃在她知道的時候在外面給她守夜,感覺有些古怪又有些安心。
雖然甯甯知道以現在她在本丸的地位,如果提出來的話,當然會有人自願來給她守夜。
但是她普通人當慣了,審神者沒做多長時間,也沒覺得自己是什麼特别重要的人物,還需要守夜什麼的。而且有些刀劍畢竟也不算特别熟悉,睡在外間還不如她一個人自在。
所以直到今天之前,所有來給甯甯擔任近侍工作的刃,都是在晚飯後就完成了工作,并沒有晚上守夜的安排。
莺丸還是第一個來給她守夜的近侍,哪怕隔着門都感覺有些不太适應。
不過是莺丸的話,甯甯确實又覺得有些安心。
這種安心的感覺,大概在今天早上莺丸義無反顧的跟着她跳下去的時候,就已經刻入腦海深處了吧。
就是把自家刀砸到暈過去什麼的,甯甯也有種不太想面對的感覺。
真的不是她太胖,之前從平安京回來還餓瘦了點,隻是二樓的重力加速度,又是直接摔下去的,會受傷也是正常的吧。
可能這種距離對于太刀來說也就是随便跳跳的高度,但橫着掉和豎着跳萬一不一樣呢?
安心的感覺并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噩夢仍舊如約而至,在夢裡再次被會發出莺鳥鳴叫聲音的太刀當胸一刀之後,甯甯滿頭大汗猛地坐起。
然後,在看到拉開自己障子門的熟悉身影之後,吓得完全忘記了是做夢的審神者下意識的撲向了窗口。
這一次,早有準備的莺丸擋住了甯甯試圖撲到窗戶邊的動作,慌不擇路的審神者一頭撞進了太刀的懷裡,撞得他發出一聲悶哼聲。
就算是付喪神,胸口被人類的頭部狠狠撞擊的時候,也是會痛的。
但哪怕如此,莺丸仍舊伸手緊緊的抱住了下意識掙紮的甯甯,試圖讓她鎮定下來,“冷靜下來,是我,是我。”
莺丸熟悉的淡定聲音,很好的安撫住了陷入慌亂之中審神者,甯甯放緩了動作,片刻之後終于恢複了神志,“莺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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