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們沒有留意到全程沒有發表任何意見,一直低着頭縮在角落裡的米沙似乎擡頭瞥了一眼良涼,然後又趕忙害怕地收回了視線,仿佛看到了什麼無比恐怖的東西,緊緊拽着手裡的毛絨玩具,幾乎要把毛絨玩具身上的毛給拽下來……
“我同意面皮兒的。”莫小羽站出來主持公道,“别忘了我們和行者是同生共死的關系,說這種風涼話簡直太不應該了,良涼,你不覺得你錯了麼?”
良涼啞然半晌,現在終于回過神來自己似乎被群攻了,慌忙陪笑道:“可,可能是我錯了,其實你們也說得對,我怎麼能那樣想呢?”
說完此話,用衣袖擦拭了一下額角的冷汗,不免有一絲慌亂。
察覺了這個小動作的曉項不覺好奇地問:“良涼,你怎麼好像有一些心不在焉啊!”
“沒,沒有啊,可能是天氣太熱了,難免總是有些不舒服。”他打開折扇搖了起來,以掩飾自己的慌亂。
曉項又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方才沒說什麼,轉過頭去繼續與大家讨論。
米沙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扯了一下曉項的衣擺,仿佛想要對她說什麼。但曉項竟然沒有察覺,又瞟了一眼良涼那個方向,終于還是作罷。
讨論繼續,剛才說到應該如何增強實力的問題,曉項建議道:“我看我們的話也隻有通過鍛煉身體來增強體力了,要不然還有什麼别的方法呢?”
但莫小羽沉思了一會兒,卻道:“我覺得我們之中要說比較厲害的,可能就是奈良哥了,我總覺得現在的他和我們已經不是一個級别的了,難道說他有什麼變強的訣竅麼?”
雖說隻不過是揣測,但是馬上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奈良到底是怎麼把自己變強的呢?
“要不我們去問問奈良吧……”曉項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議道。
顧慮到剛才奈良好像生氣了,現在誰也不敢輕易靠近奈良的房間,要是被轟出來就不好說了……
但是面皮兒卻站起來鼓起勇氣,道:“别想那麼多,去問問不就得了?我就不信他就不想打敗熱寂!”
說着,他就離開了座位,想要朝奈良卧室的方向走去。可是剩下的人多少還是有些猶豫,看奈良剛才的态度,他不僅不想對付徐老師,而且對于殺怪這件事也好像總是閃閃躲躲,不太能夠接受。
可是為什麼呢?如果不殺怪的話,怪物就會殺了他們,或者傷害别的人,他為什麼總是那種勉強應付的态度,始終沒有多少積極性呢?
難道他和良涼一樣,都認為他們隻是被行者強迫,受行者擺布所以才不得不殺怪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和他談了,恐怕到最後依然是不歡而散吧……
起初,奈良對殺怪所抱的态度的确就是心不甘情不願的,畢竟他讨厭暴力,更讨厭用暴力解決問題。但是他對熱寂禍亂人世還是心懷憂慮的,并不是說漠不關心,覺得不關自己事就無所謂。
當然有一段時間阿爆粗暴地對待他的身體也曾使他感到心寒,甚至有點走極端,如果為天下蒼生着想的前提就是完全舍棄自我,一點都不顧自身安危,那叫他怎麼做得到啊!
想象身體被阿爆任意使用,殘暴對待,這時他還認為這是應該的,隻覺得就算付出生命都是理所應當的,那還是個正常人麼?
正常人的人性本來就是自私的,所有的人無不都是先考慮自己,再考慮别人,哪有人生來就是為了别人而活的呢?
哪怕阿爆,口口聲聲隻為了保護村莊,保護他人而殺怪,難道不也是她自己的仇恨心理和殘暴本性在作怪麼?為了達到目的甚至還不擇手段,拿奈良的身體當工具,一旦覺得沒用就舍棄……這些無不說明她就是一個極端自私又殘忍的人,所以誰都不是無私的。
這時,奈良靠在chuang上,一隻手撫摸着一旁的愛得,另一隻手枕着頭,漫無目的地一個人思慮着這些。
門外,面皮兒、羊洋和曉項站在門口處,則是想敲門進來,又猶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敲門。
莫小羽站在不遠處,看着他們,不發一言。
良涼依然坐在位置上,不為所動。
而米沙則是由于太害怕羊洋了,不由得走了過來,逃到了曉項身邊,藏在她的身後,用一隻眼睛偷窺着良涼的方向。但是卻不巧撞上了良涼瞥過來的眼神,吓得連忙縮了起來。
“啊!”
這時,突然傳來一聲慘叫聲,大家立馬驚覺,聽聲音好像是從奈良的房間傳來的,面皮兒連忙敲門,大喊道:“奈良,你沒事吧?怎麼了?”
莫小羽也一下子沖了過來,搶到面皮兒前頭,使勁敲門,焦急地大聲叫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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