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在她們兩個人的感情裡,最讓玉纖韻不放心的就是師兄他的态度了,首先師兄他是涵兒的爹爹,而自己也受了師兄諸多照拂,要是他真的對她們兩個的關系表示反對的話,她們肯定不會忽略師兄的感受,但好在師兄接受了她們的關系。
“涵兒,你先好好休息吧。”玉纖韻看着顧默涵強撐着不讓自己睡過去的樣子,将人橫抱起來,心疼的說道。
“那,爹爹……”顧默涵擔心的開口,她臉色暈紅,眸中帶水,露出的手腕上都是紅痕,很明顯被人狠狠的疼愛過,她甚至連自己的爹爹什麼時候離開的都沒注意到。
“沒事,師兄他同意了。”玉纖韻安慰道。
顧默涵聽她這麼說,腦袋一歪,在她懷中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直接就睡了過去。
玉纖韻心疼的抱着顧默涵,抱着她就讓她睡在自己的懷中,凝視着顧默涵的睡顔,再沒把她放回床榻上。
跟帳篷中的脈脈溫情不同,顧長河神色嚴肅的站在帳篷外,他心中雖然接受了女兒跟師妹在一起了,但卻沒想到她們的發展這麼的快,自己女兒的樣子他又不是沒有看到,那副渾身酸軟,眸帶春水的樣子,很明顯就是被欺負的很慘。
顧長河想到師妹那副餍足的樣子,跟知道這個帳篷整整封了三天的事情結合起來,不難得出自家女兒就這麼被師妹狠狠的疼愛了三天。
師妹也真是的,就算知道她禁欲了很長時間,不至于這麼折騰涵兒吧,顧長河越想,臉上就越嚴肅,讓一直窺探着淩雲宗營地的另外兩個勢力的揣測不由得歪了。
畢竟玉纖韻帶着顧默涵從天衍宮遺迹中出來之後,整整三天都沒從那個帳篷中出來過,而玉纖韻當初劈開天衍宮護山大陣的那一劍,就越發讓他們覺得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對于玉纖韻的防備也不由得變小了一些,畢竟付出代價發出遠超自己本身修為的攻擊比起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就能發出恐怖的攻擊來要好對付的多。
顧長河在帳篷外站了一會兒,見裡面沒有人要出來的樣子,肅着一張臉往天衍宮的遺迹飛去,畢竟确定了女兒和師妹無事,對于天衍宮,顧長河還是有一點感興趣的。
隻是他沒想到自家寶貝女兒是第一批進入天衍宮遺迹的人,而且她還直接避過了一些危險之處,差不多搬空了天衍宮整個藏寶閣,現在天衍宮裡還有的東西,要不被各種還未失效的陣法層層圍住,那麼容易取出來,那麼沒有多大的價值,殘破不堪。
而自三大勢力的後續人員來了之後,接管了整個鳳栖山,雖說在第一時間直撲天衍宮遺迹,但後續還是需要商量的,于是在當天半晚,就由算得上是東道主的秦朝在他們的營地中,接待這一次淩雲宗和靜心寺的人。
“顧兄,好久不見。”來人跟晉王有幾分相似,正是晉王趙謙的兄長成王趙昊,他的修為比晉王高一個等級,除了不能輕易離開國都的秦皇之外,是最适合來鳳栖山的人,晉王安靜的站在他身後。
“趙兄,久違了。”顧長河跟成王的關系還不錯,當初成王還是七皇子的時候,兩人一同曆練過。
“阿彌陀佛,兩位也莫要忘了貧僧啊。”靜心寺來的人是達摩堂的玄冥大師,他統領主刑罰的達摩堂,性子最是嫉惡如仇,苦河雙手合十,低垂着眼睑,跟在玄冥身後。
“玄冥大師哪裡的話,我怎麼會忽略大師呢?”成王看着玄冥笑着說道。
“大家先落座吧,一直站着也不好。”成王招呼道。
顧長河跟玄冥點了點頭,順着成王的指引坐在了,不過成王看了一眼顧長河空空如也的身後,帶着些許試探的問道,“玉道友為何沒有跟顧兄同往呢?”
成王會有此問也是很正常的,因為他來了之後,晉王将天衍宮遺迹那裡的事情都盡數告訴了成王,着重的描述了玉纖韻當初那給他感覺無法抵抗的那一劍,而這次三大勢力的會晤,他帶着晉王,玄冥也帶着苦河,隻有顧長河并未帶着玉纖韻,他也就沒辦法窺見玉纖韻的狀态,判斷她的情況了。
玄冥臉上也是帶着笑意的看着顧長河,很明顯對成王提的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顧長河聞言臉上一僵,他倒是知道師妹到底做了什麼,隻是他總不能說師妹這三天都在跟自己女兒颠鸾倒鳳好不快活,為了照顧體力耗盡的女兒,她沒心情參與這什麼會晤吧。
“師妹她身體不适,我讓她好好休息了。”顧長河僵着臉說道。
而他不自在的表現則被理解為,玉纖韻不知道用了什麼禁忌的招式,還沒有恢複過來,畢竟他們的窺視着淩雲宗的探子有把當初顧長河進入玉纖韻帳篷不久,就鐵青着一張臉離開的事上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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