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相識很多年的朋友也可以一走了之,何況是你我這樣機緣巧合之下認識的人呢?”
安槐序用力搓了搓指尖,“陸副總,過去這一段時間你覺得新鮮又刺激。我就像你的獵物,掉進你的陷阱裡,你高興的時候逗我一下,你玩膩了就能随手把我丢開。士之耽兮,猶可脫也,女之耽兮,不可脫也。我不想讓自己成為這場遊戲裡可憐又悲情的主角。”
安槐序擡眸哀然地看着陸林鐘,她終于把自己心裡的話說了出來,這麼久以來,這件事已經變成了插在她心口的一根刺,稍有觸碰便疼痛非常。
陸林鐘緊抿雙唇,黑色帽檐遮住了她的情緒。前一刻她欣慰自己終于知道了安槐序害怕的原因,問題的症結所在,又在這一刻心緒複雜,她溫聲道:“小序,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你喜歡我嗎?”陸林鐘手揣在口袋裡不覺握緊她手邊的小盒子。
她能猜到答案,可她好想聽見安槐序說出來。
安槐序笑意苦澀:“我承認我喜歡你,可我與你是不一樣的,有的人可能喜歡上一個人一輩子都放不開,有的人天性涼薄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内喜歡上不同的人。陸副總,你有很多選擇。如果你隻是要我陪你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可以明确地告訴你,你赢了。”
陸林鐘睫毛微顫。
“所有的事情到此為止,我不想陪你玩了。”
陸林鐘的嘴唇微微翕動,欲言又止,安槐序決意不給陸林鐘任何說話的機會,接着道:“因為我輸不起。”
陸林鐘眸光深邃得像是東洋大海,而她是颠簸在浪間的小船,或許下一個浪頭打來,船就翻沉了。
“你不會輸的,小序。”
“我拿什麼赢?多少籌碼,多大的赢面,我比你清楚。”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電光火石之間,安槐序嘴角漸漸流露出一絲嘲諷,“我遠比你要了解我自己。”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喜怒哀樂就和陸林鐘緊緊聯系在一起,她甚至無數次有過想要與陸林鐘并肩的貪念,可用情至深的人最後都會為情所傷。
“你不該否定你自己。”溫柔如水的桃花眼裡裝着璀璨星河,裝着世間萬物,也裝着此刻安槐序哀然低沉的面容。
陸林鐘擡起手把安槐序落在身前的長發捋到身後,“你想赢嗎?”
兩人沉默着步步前行,樹影把安槐序的神色勾勒得迷離錯落。
陸林鐘料到安槐序不會回答自己的話,輕輕勾起唇角:“賭桌上的人一旦中途退出,就注定是輸。你想把過去的一切輕輕放下,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我已經在你心裡了。”
“是不是覺得我自負得可笑?我沒有高估我自己,我也沒有低估感情。你也說了,有的人喜歡上一個人,餘生也隻會用來喜歡那個人。”
“錯過了我,你的餘生午夜夢回,都隻會是我。”
“那時候,你才是輸得一敗塗地。”
安槐序抿唇輕笑,陸林鐘就這麼狂妄地以為她會放不下嗎?
陸林鐘明白安槐序輕笑的意味,嘴角的笑意稍縱即逝,正色道:“眼前的賭局,其實才進行到一半。”
“我在你心裡的同時,你也在我心裡。”
陸林鐘仰頭望向浩瀚的星空長河,輕聲道:“你最大的赢面,就是我對你的愛。你怎麼可能會輸。”
“我一直以為感情不應該以輸赢論,但是如果非要這樣做一個比較,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并不是站在對立面,或許有一種結果,叫做雙赢。”
“我們相愛,我們攜手走過一生,沒有人會輸,愛情也不會輸給時間。”
陸林鐘臉上是釋然的笑,溫聲道:“對着渺渺星河我無法許諾你所謂的永恒時光,我的生命即便走到了盡頭在這浩瀚的宇宙中也隻是一粒微塵,可在這短暫的生命裡,我不隻想與你同沐愛河,我還想與你一起握着一紙婚書,經營婚姻。”
開滿鮮紅玫瑰的道路注定布滿了荊棘,注定不是坦途,可是能怎麼辦?如玫瑰花一樣的愛情給人的誘惑如此緻命,怎會讓人放棄。
“小序。”陸林鐘語氣堅定,“你最清楚一紙婚書在法律上意味着什麼。”
“朋友和愛人是不一樣的,結婚不僅僅代表着情感上的歸屬與寄托,更意味着一系列權利義務的構建和形成。如果你患得患失,我用一紙婚書來保障你飄忽不定的心;如果你覺得自己無所依靠,我可以讓你依靠;如果你覺得自己不夠完美,那我就幫助你打磨自己,塑造自己,直到變成你想要的樣子。”
晚風裡不時拂動陸林鐘的長發和衣擺,陸林鐘看着無措的安槐序,從口袋裡摸出小盒子。紅色的絲絨質地錦盒,在月光和路燈的映照下反射着細膩溫柔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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