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怕。”陸林鐘把酒錢壓在了杯子下面,拿上車鑰匙準備走。
安槐序一屁股坐下,迫不及待地揮手:“拜。”
她白淨的手被陸林鐘握住,陸林鐘似笑非笑看着安槐序:“你還坐在這裡幹什麼?”
怎麼?她就不能繼續坐這裡了嗎?“我還要”我還要留下來刺探軍情的。安槐序指着舞池對面。
人呢?孟秋哪裡去了?
安槐序掙了掙,示意陸林鐘:“你先松手。”
陸林鐘緩緩彎腰,湊到安槐序耳畔,聲音勾人:“你還想不想當僚機了?”
當僚機?陸林鐘會這麼好心?安槐序将信将疑。
陸林鐘瞧出安槐序滿臉的不相信,“我上司要扣我獎金了,我要是能幫她搭好紅線,估計下半輩子的的酒錢和飯錢都不用愁了,所以我和安小姐是一條船上的人。”
安槐序眼眸裡泛出明亮的眸光,比星星還要亮上幾分,“同道中人!我也打的這個主意。”陸林鐘面上帶着淡淡的笑,拉着安槐序離開酒吧後,笑意更深了,最起碼眼前她已經得逞了。
酒吧裡就差點昏昏欲睡的人此刻已經倚靠在副駕駛座上沉沉睡去,月光和路上的燈光鋪了她一身,随着路面減速帶帶來的颠簸,她的眉峰稍稍擰起,随後又舒展,借着酒意靈動的眉眼間還添了一點柔。
陸林鐘時不時側過頭看身邊的人,沉沉睡去安槐序像是對她徹底卸下了防備。她每多看一眼,嘴角的笑意便深一分,直到車駛入了緻天的停車場,她都有些不忍心吵醒安槐序。
陸林鐘傾身過去,帶着笑打量着安槐序的睡容,葉眉彎彎,唇角也是自然的上揚,好像夢裡還夢見了什麼有趣的事,她輕輕靠近安槐序,“起來啦。”
“······”安槐序睜開眼睛,陸副總那張臉放大在眼前笑得不懷好意,她往後抵着椅背問道:“你靠我這麼近做什麼。”
陸林鐘說起假話來那也是一本正經,“剛剛有隻蚊子,停在你臉上了。”
安槐序伸出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陸林鐘看着她的模樣柔聲道:“你跟我去辦公室休息一下,等晚一點繼續當僚機”
安槐序茫然地點點頭:“嗯。”
陸林鐘把半醉的安槐序帶回了辦公室,安槐序張望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新奇的事情,睡意上來她歪在沙發上,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陸林鐘輕手輕腳打開儲物櫃取了一件薄衫給安槐序蓋上,關掉辦公室的大燈,夜靜谧如斯,她舍不得從安槐序身旁離開,奈何上司還要喊她加班,這許大總裁什麼時候知解風情了,估計什麼時候才能追到孟律師。
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陸林鐘起身往許終玄辦公室走。
“葉秘書,許總還沒到吧?”
“陸副總——”葉恒猛地站座椅上起來,聲音有幾分急促。
陸林鐘握住辦公室的門把手往下一拉,輕輕一推,頓時後背僵住,臉上還勉強維持了的笑容,呵呵呵呵,上司和上司的暧昧對象距離隻有不到五公分,而她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門。她這隻手該被剁掉才對。
陸林鐘:“······”
陸林鐘看着上司蹙眉的模樣,估計就是在盤算着扣她獎金的事兒,四目相對,許終玄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進來吧。”
陸林鐘假裝淡定地扶了扶眼鏡,腹诽:你分明就不想讓我進去,我還不想來加班呢。
孟秋見陸林鐘進來了立馬坐起,點頭道:“既然你們有公事,我就先走了。”
“不用走。”許終玄從桌上文件中擡起頭看着孟秋。
陸林鐘抿抿唇,她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要看着這倆人你侬我侬難舍難分。
等孟秋出去後,陸林鐘翹着二郎腿,坐在許終玄對面,一副她全懂了的神色:“先恭喜許總了。”
“······”許終玄斜着眼睛掃了陸林鐘一眼,“她剛才迷了眼睛。”
“我懂。”我都懂,你不用解釋了!陸林鐘還完全不知道上司已經在考慮把她全年獎金都扣掉的事情。
“想象力挺豐富。”許終玄一筆帶過剛才的事。
陸林鐘也知玩笑有度,斂了神色問:“許總,這麼晚刻意趕到公司是為了董事會的事情嗎?”
“不。是林氏集團的事情。”
辦公室裡冷白色的燈光把相對而坐的兩個人身形勾勒得分明,許終玄想了想,緩緩說道:“林董事長的兒子林于斯,從國外回來了。”
陸林鐘沒有說話,桌上的簽字筆在她的兩手間把玩。
過不久,将會有更有意思的事情等着她。
翌日傍晚,安槐序接到母親的電話,算上今天,她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過父母了,盡管他們一家人都在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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